,足见天龙武功定有出类拔萃能以压服中原武林的人,红楼事了,我们要先行商议对策。”大觉禅师道:“少侠思虑周详,老衲自愧不如。”余天平道:“大师谬赞了,总之对付这干邪魔,自己先要勿骄勿馁,才能立得住脚。”余天平与大觉禅师且谈且行,路上到也不觉寂寞。第二日,三人走到均县,虽然相距武当山不远,但天色已晚,商议了一下,决定次日再上山。三人就在均县内找到一处清雅的客栈,客栈僻处城南,后院房屋紧接城墙,甚少行人越发显得幽静。余天平要了后院—连三间的屋子,余天平在中间一间,少林禅师与朱小秋一左一右。连日奔波劳累,晚饭后不久,三人齐自回房歇息。余天平练过剑,运功调息了—阵,便倒在床上睡了。朦胧之中,鼻端有股异香扑来,余天平极为机警,立刻屏住呼吸,但迟了一步。连忙运功,想将这股邪香驱出体外,不料一时之间,真力竟难提聚,只觉周身疲软,四肢无力。不久,腰间一紧,已被人横抱了起来。余天平知道已经中了人家的暗算,索性紧闭双目,装作昏迷,勉力提聚一点残余真力,逼住邪香,不让它在体内漫延。那人抱着自己穿窗而出。一跃上了城墙,又复飘身而下。双目未睁,耳朵却未闲着,从衣袂飘空之声判断,另外还有一人。那人功力很高,抱着自己纵跃城墙,如履平地。下得城墙,驰行了有顿饭时分,只听背后有人高声念道:“阿弥陀佛!”余天平听得出这正是大觉禅师的声音。蓦的想起朱小秋,不知怎么样了?他思忖之际,只听大觉禅师道:“二位施主要三思而行。”那人停住脚步,扭转身躯,沉声道:“大师,你知道了?”余天平心中一震,这口音好熟,眼睛眯成一线望去,发觉抱着自己的竟是黄山派掌门人金轮大侠齐子玉,乾坤剑也背在他的背上。他向左右一瞄,右面是座黑黝黝的池潭,左边站着一人,正是点苍派掌门人美髯公欧阳午。欧阳午挟着朱小秋,朱小秋一动也不动,想必与自己一样,着了道儿。只听大觉禅师说道:“贫僧听得隔壁响动,赶出来看,你们正跳下城墙,自背影上已看出是二位施主,一嗅留下的残余气味,竟是鸡鸣五鼓返魂香。”语声一顿,因为江湖上使用鸡鸣返魂香都是下三滥毛贼干的,如今齐子玉、欧阳午都是堂堂掌门,也用这个,叫大觉禅师怎么说得下去。欧阳午脸上一红,齐子玉两眼圆睁道:“不错这是下五门的玩意儿但为了报仇管不了许多,有道是兵不厌诈。”“兵不厌诈”四字虽然用得不当,但他却说得很响,可见齐子玉恨透余天平,只顾报仇,已不计较其他了。大觉禅师长叹道:“二位施主有何等身份,此事若传之江湖,二位施主将何以堪?”齐子玉双目闪射凶光道:“老和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此地除了你,还会有什么人说出去?齐某因为你是同道,没有动你,那知你反来多事,莫非”欧阳午质问道:“老和尚,中原九派个个与这一双男女仇深恨大,难道你与他们无仇?”大觉禅师道:“不错!贫僧与他们也有仇,但寻仇报复也要顾住门派声誉,不能阴谋暗算,同时邙山会上贫僧已代表九派与他有了三年之约,九派更不自毁诺言!”齐子玉道:“老和尚,你讨好他们为的什么?”大觉禅师道:“施主错了,贫僧忝为一派掌门,无求于这两个年轻人,何须讨好他们,还有,天龙武国所约的华山之会,显然要逼使中原武林臣服,如今正是中原武林将私怨拦置一旁先御外悔的时候了。”齐子玉道:“老和尚,你休要唠叨个没完,先解决了九派私仇,再御外敌,有什么两样?”大觉禅师知道二人仇火正炽,难以理喻,但又不便翻验,忍着气,和声道:“二位施主听贫僧良言相劝,将他们送了回去,贫僧决不将今晚之事泄露出去。”齐子玉将余天平朝下一放,抽出他的乾坤剑,狞笑道:“老和尚,你用泄露今晚之事,作为要挟,齐某到不能放你走了,来!来!来!齐某领教少林绝学。”他明知大觉禅师赤手空拳,自己仍竟然取出兵刃。余天平见事态越来越急,但齐子玉所用的返魂香较一般江湖上人所配的更为霸道,也许是加了什么药物,以致几次运聚真力,竟觉难以凝集,不由又愤又怒。欧阳午见齐子玉随手把余天平放在地下道:“齐兄!这小子花样很多,不能大意。”齐子玉狞笑道:“放心!放心!返魂香内我加了金刚散,就算他没有昏迷过去,全身真气被金刚散药力散掉,提不起来,也是枉然。”余天平恍然大悟,原来,要紧的是金刚散使真力不能提聚。灵机一动,连忙摒除杂念,抱元守一,暗中用恩师所授大千心法,行功去毒提气。不久,只觉丹田之中,升起一股真气,知道大千心法业已奏效,立即运起这股真气,在周身行走了—遍,觉出毒尽气盈,才缓缓睁开眼来。场中情势,不由入目心惊,齐子玉与大觉禅师激战正酣,虽然欧阳午挟着朱小秋站在一旁并未插手,但大觉禅师情势却十分危险。原来,大觉禅师的武功虽稍胜齐子玉一筹,但苦的是如今赤手空拳,而对方手中拿的又是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刃。目下他只靠雄浑的掌力,遏阻对方的攻势,但招招劈出的掌风,耗损真力过多,时辰一长,必败无疑。大觉禅师面色血红,一面挥拳,一面腾挪跳跃,闪避剑势,情势甚是狼狈。齐子玉一面舞剑,?一面骄笑道:“老和尚,这是你自己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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