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敌,卖友求荣,这里哪有你这种人说话的份儿?”?“一阳子”道:“晚辈承认,本掌门人率众附敌,愧对青城派列祖列宗。但是,晚辈尚能及时觉醒,和余大侠在匪巢中大干了—场”“一阳子,你且住口。”苦行师太道:“余天平,在那匪窝中,你乐不思蜀,和三个少女鬼混,你有何话说?”余天平道:“前辈有所不知,晚辈在太华峰上即中了对方‘摄魂大法’,前事尽忘”“离尘子”大声道:“苦行前辈,你相信他的一派胡言吗?一个人前事尽忘,也会纵情声色吗?”余天平道:“那是因为对方说我已中了他们的‘断子绝孙软骨香’,此香至毒,一月之后即失去生殖能力,三月以后四肢瘫痪”“哈”“离尘子”狂笑道:“苦行前辈,此子满口胡言,这‘绝子断孙软骨香’和你在那儿纵情声色的荒唐事有何关连?”余天平道:“昨夜那假冒家师主人召见晚辈,说是‘绝子断孙软骨香’一个月内不能生殖,他为晚辈着想,一方面去找解药,另一方面设法为余家接续香烟”“噢!原来如此。”但“离尘子”嘿嘿冷笑不已道:“试问是什么人能在太华峰头对你施行‘绝子断孙软骨香’呀?”余天平道:“那人道很可能是九大门派中的武当上代掌门人的师兄弟”“找死!”“离尘子”一声断喝,和一些丐帮弟子就要来一次群殴,然而苦行师太招手阻止道:“小辈信口开河,可曾考虑后果?”“一阳子”大声道:“事情不问清楚就以为别人说谎,这么说,我们说真话没人相信,要是说谎可能有人会信了?可真是忠言逆耳呀!”三个丐帮大弟子突然向“一阳子”扑去。余天平明明看到却不阻止,似乎苦行师太也看到了,大家心照不宣,各有各的想法。余天平是放心,苦行师太是不闻不问以试深浅。当然“一阳子”也知道这情况,待立丐帮弟子扑上,就那么挥手伸腿,两个耳光打退两个,另一个被“一阳子”踢了个劲斗。“离尘子”刚才本想出手在“一阳子”身上找回点面子,现在不由暗暗庆幸没有出手,九大门派各派的路数大致知道一点,一看就知道施展的不是青城派的工夫。这下子“离尘子”又有了藉口道:“前辈,您看,这妖道用的不是青城派的武学。”苦行师太道:“一阳子,这可是天龙武国的武功?”“正是,前辈。”“你还敢狡赖没有投靠天龙武国吗?”“一阳子”道:“老前辈,您太过迂了!晚辈刚刚说过,家师率众归附了天龙武国,晚辈也没例外,所以学了他们的武功,但遇上了余少侠之后,立即觉醒而和他共谋逃出虎穴”“前辈,别信这败类的话。”“离尘子”道:“天龙武国所以能一鸣惊人,声势浩大,主要是暗中进行分化中原武林,挑拨谋反,武林某些帮派见风转舵,为敌所用,这两个小辈正是如此,不可不防。”余天平道:“道长不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对自己人成见太深,无端造成不必要之倾轧与分裂!”苦行师太道:“余天平,你道已中‘摄魂大法’,前事尽忘,但老衲看来却并非如此,你怎么说?”余天平道:“师门‘大千心法’玄妙无方,加上另外获得奇缘,所以受惑情形较轻,偶尔灵机一现会想到前事,晚辈以深厚之内功解除了‘摄魂大法’”“哼!”苦行师太以为一句“大千心法玄妙无穷”有点抬高终南门的身价,像这种门派之见,再高的辈份和功力也是难免的。“离尘子”冷笑道:“年纪轻轻就会吹嘘,朱小秋和你同门,为何她不能自解‘摄魂大法’?”?“一阳子”道:“你的耳朵到底是有没有毛病?余少侠说过,他除了本门武功之外,连获奇缘,且吃过‘千年朱果’,朱姑娘自然不能和他比了!”“那好!”苦行师太道:“照你的口气,你的功力已相当可观,你可愿接老衲三掌?”余天平道:“晚辈不敢。”“不必谦虚,你近来功力大进,谅也不是误传的。”“是啊!”“离尘子”道:“你是不是信口胡吹,—试便知。”余天平冷笑道:“离尘子前辈似乎唯恐天下不乱,你到底居心何在?难道岌岌可危的中原武林的麻烦还不够多吗?”“离尘子”道:“正因为中原武林大难临头,才不得不小心,以免被那些明保刘备暗保曹cao的人所愚弄。”“一阳子”“呸!”地一声吐了口唾沫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角色?”苦行师太挥挥手道:“余天平,准备了!”“前辈,这会使亲者痛仇者快的。”“余天平,老衲不是一意孤行之人,如此做正是提防发生亲痛仇快的事,你接招吧”只见她缓缓地抬手、翻腕、侧掌而推出。那知余天平根本没有还手的准备,苦行师太已能作到收发由心的境界,急忙收回四成内功,因她刚才是用了六成力道的。可是只有两成力道在她说来已是非同小可了。尤其是对一个根本无意抵挡的人。只见狂焰卷地而起,砂飞石走,连地上蔓草都拔了起来,由散而聚的无俦暗劲和余天平的身子一接,他的“大干心法”本能地产生了护身罡气。“轰隆”一声,惊呼四起,围观者纷纷暴退不迭。余天平退了三大步,地上每个足印都有五寸多深。而苦行师太也退了一大步,足上的多耳麻履鞋帮和鞋底已有多处绽了线。苦行师太的足印也有三寸多深。在别人来说,还不能确定体会这—拚的危机,苦行师太清楚,因为对方没有出招,只以罡气护身。严格地说,两人应该是未分胜负。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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