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土地。”
“这、这……”海含珠看看任驰,又看看窗外的山水,难以置信。
“我只能说这么多,好了,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任驰搂过他肩膀,扶他坐回椅子,“反正还有时间,我们不如做点高兴的事,嗯?”说着,手已经解开海含珠的衣带,将他半个胸膛扒出来。
“你好不正经!”海含珠面上滚烫,想把衣襟拢上,却被任驰擒了一只乳尖揉捏,腰瞬间软掉。
“我们好几天没做了,来,让师兄舔舔。”
任驰说着,俯身叼住另一只乳尖,轻轻磨咬,手顺着他腰线下滑,揉面团似的揉他臀瓣。
的确是好几天没做了,海含珠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仅仅是被玩弄两下,就软着身子任由任驰动作,捂着嘴小声呻吟。
任驰一边揉他屁股,一边轻轻的用小指指尖勾他腿间花穴,不一会儿就流出了淫水。
“想不想让师兄舔这里?”任驰羽毛似的轻揉他娇嫩的阴唇,低声诱哄,“想就把腿打开,乖。”
想到任师兄给他舔花穴时那又麻又爽的感觉,海含珠没经得起诱惑,满脸羞红地把腿张开,
可椅子不大,他只张到半截就张不开了,于是任驰拍拍扶手,他才磨磨唧唧地将膝弯挂在上面。
这回可是门户大敞了,任驰从他乳尖一路舔到肚脐,在那里打个圈后再往下含住他半硬的阴茎。
这根阴茎被吮吸数下,便在他口中充血坚挺,直直往上翘着,任驰对着他粉红的龟头又嘬又咬,直叫海含珠喘息不止。
“别、别吸,要射了……啊啊……”
越是制止越是用力,海含珠在任驰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眼看就要泄在任驰嘴里时,却被他掐住了柱根。
“先别射,留着点东西。”任驰给他柱根上了个环形禁制,这下这根肉柱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不得解脱。
海含珠当然不愿意,扭着腰要来推他,却被任驰叼住囊袋舔舐,一下瘫倒在椅背上。
任驰蹲在他腿间,见他两片阴唇将肉花牢牢护住,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裂缝,便伸出拇指,扒开这条缝,发出“叭”的一声。
一缕淫丝挂在其中的小阴唇上,小阴唇歪斜着,连同最里面瑟缩的肉花也被扯开。
“别看了,不好看的……”见人一直盯着自己那处看,海含珠怪难为情的。
“胡说,不仅好看,还好吃呢。”任驰冲他一笑,低头将两片花瓣舔进嘴里。
“啊啊!”海含珠腿根抽搐,一股淫水尽数落在任驰嘴里。
任驰来者不拒,舌头顶开肉穴,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抽插,不仅往里伸,还向上顶,配合着手指一齐里里外外地刺激他的阴蒂。
海含珠像个上岸的鱼,腰腹打挺般起落,却逃不出椅子和任驰的环绕,只能挺着射不出来的阴茎,不甘地流水。
“师兄,师兄你把禁制解了吧,求你……”海含珠徒劳地搓撸着自己阴茎,却只有顶端几滴透明汁液被挤出,射不出来的肉柱根部发痒,鼓胀酸痛。
这厢任驰还在吮吸他流水的肉花,舌头一卷将渗出的全部淫水都吞吃下肚,滴滴不落,甚至抬头去嘬海含珠扶着阴茎的手指,连指尖带柱身一齐舔过。
溃不成军的海含珠很快就脊背发抖,高潮着淌了一大股汁水,尽数喷在任驰嘴里,大部分被他咽下去了,小部分流到椅子上。
至于前端挺翘的肉柱,颤巍巍地发红,终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海含珠憋红了眼,连声骂他歪嘴怪,被任驰按着肚子,“噗”一下捅到了底。
于是骂声也偃旗息鼓,只剩下低吟的哼哼唧唧。
任驰把住他脚腕,在喷水的肉花中放肆驰骋,对着尽头的环形软肉一顿猛凿,很快就撬开一个口。
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可经过多次开发的身子此时提不起一点力气,海含珠非常害怕,但心底还有一点点说不出口的期待,以前这里只进过根毛笔,就已经把他肏得神魂颠倒,现在这么大一根孽枪进来,岂不是魂都要没了?
肚子里发酸发软,肉棒的攻势却丝毫不减,铁了心要闯进来,他眼前一阵阵花白缭乱,舌尖微微吐出唇边。
“别、别捅了,进不来的……”
椅子在任驰动作下前腿翘起,“咯噔咯噔”乱响,海含珠重心不稳,光是抓住扶手稳定身形就已经够呛了,拒绝的话带着气音,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任驰理所当然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师弟那口小穴的反应骗不了人,水这么多,肉缠这么紧,哪里是拒绝的意思?于是舔舔他脚心做安慰,继续耕耘。
在这么卖力的耕耘下,宫口张开一点嘴,于是狡猾的阳物看准时机,“噗呲”一下埋了半个龟头进去。
“唔唔——!”海含珠像个被串在棍上的蚂蚱,胡乱蹬踹几下,挣扎的动作全部被限制在椅子中,随后如短线傀儡,瘫软在靠背上。
任驰也是第一次顶到这样深的地方,他轻轻摆胯,燥热的苞宫像肉套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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