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眸光黯淡下来,用畏惧的眼神飞快看了眼宿舍楼,张了张嘴很犹豫的说道:“没有,谢谢。”
然后抱着糕点盒要上楼,果然被少年扯住衣袖,“哥哥,我正好有空,可以上去参观一下你们数学系的宿舍吗?”
“都是一样的……”
“看看嘛哥哥,”因为身高差,麦叶其搭不上他的肩膀,就挽住了他的胳膊,“都一样,有什么怕我看的?”
奥斯年唇角翘了翘,用智脑给人发了消息,声音却带了点怯懦,“那好吧。”
帝国理工都是上床下桌的双人宿舍,推开奥斯年宿舍的门时,他的室友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旁的凳子上,另一张床湿哒哒的显然刚泼了水,床下的电脑都泡的冒烟了,衣服裤子都扔在地上,脏兮兮的,印着十几个鞋印。
麦叶其想起他突兀问出的“被孤立了吗”,是因为自己在经历霸凌,所以先把事情往这方面想吗?
还是个熟人呢……真他妈岂有此理!麦叶其顿时火冒三丈,对着那个格斗赛决赛的手下败将约翰冷冷说道:“收拾干净!”
一想到那个过肩摔,约翰条件反射的背疼,但气势不能输,他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凭什么听你的?”
麦叶其不打算跟这种恃强凌弱的人讲道理,走过去一拳揍在了他脸上。
半小时后,麦叶其简单打包了能用的东西,塞进了奥斯年的行李箱,然后拉着他又出了宿舍楼。
留下鼻青脸肿的约翰在地上哀嚎。
帝国理工的课程大多都在前三年,大四就是实习期了,这时候还很不方便的住在宿舍,无疑坐实了他的贫困。麦叶其仰起脸笑着安慰他,“你先住我家吧,工作确定了再走,放心,我认识的学姐告诉过我,你们大四的搬出去住是不需要外住申请的。”
“这下好了,真变成暴力狂就更追不到女朋友了。”
“约翰你不用再管了,我让他把你东西照原样重买。”
“那麻烦其了,”真是心软的好孩子,好骗到可爱,奥斯年温柔学长的面具天衣无缝,“我会付你房租的,家务也全归我。”
提到家务,麦叶其的笑容逐渐消失。
麦叶其租房的时候没想过找室友,这个一百平的复式公寓被他布置的干净温馨——但仅限于楼下。
楼上被他当成了画室使用,毛笔、颜料、宣纸、调色板、自制的砚台笔洗这些等等等等,全都乱糟糟堆着,麦叶其尴尬的笑了笑,“要不你先坐一会儿?我来收拾。”
“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有家务机器人的,我都不敢让它上来,”这些都是麦叶其费了好大的劲才弄齐,麦叶其怕它不认识当垃圾收了,“你在楼下转转,关门那个是我卧室,除了卧室的其他空间你都可以用。”
“对了!虽然看哥哥也不像,但我还是要说,不许酗酒吸毒!”拿好清洁工具的少年用报纸折了个帽子扣在头上,站在台阶上和他约法三章:“不许带别人来,也不许摘信息素阻隔贴,易感期提前告诉我,我会出去住的。”
“好。”
“没别的问题啦,我先打扫卫生,桌子上的水随便喝,冰箱里有番茄汤,锅面在橱柜里,你饿了就先煮包面垫垫,等我忙完做饭一起吃。”
“家庭”的概念,在少年说话时具体起来,不是佣人的惧怕、冷冰冰的虚伪关怀,也不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吼叫,而是平淡温暖的、很自然的关心。
奥斯年注视着他忙碌的身影,露出一个真心的笑。
新室友住进来的,其中指出了高位ao的信息素可以由自己随意操控,这种独一无二的气味也用于一些保密程度高的气味识别锁装置一片冰凉蹭过腿根,麦叶其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一下,被他圈住了后腰。
“已经硬了啊,刚好,”明明是刚才亲吻的时候就感觉到的事情,奥斯年故意现在才说出来打趣他:“省得哥哥动手帮小猫了。”
被锁在精神空间里的异能爆出尖锐不安的嗡鸣,麦叶其仿佛又回到了在虚拟游戏馆里那种暴露在瞄准镜下的糟糕处境,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他单手握住,那片冰凉恶意的在马眼上蹭过。
“呃啊啊啊!”
麦叶其拼命往后躲,握住命根子的手跟着收紧,性器快被捏爆的剧痛疼的他弓起了腰,脚铐锁链响动声中乱蹬着腿。
“混蛋!混蛋!别捏你他妈什么东西啊”
被费洛蒙熏迷糊的脑袋清醒了,那片冰凉很软,“咔哒”一声合上后贴着性器根部慢慢收紧,勒进血管和神经丰富的肉里才停下,凉气和痛意把勃起的欲望激得软下去了,麦叶其听见他很轻的嘲笑声,然后嘴唇又被叼住,他的齿尖逡巡在唇瓣上,像野兽吞吃猎物前激起恐惧的逗趣玩弄。
“小猫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是信息素锁的锁精环,测过尺寸,不会影响你日常排泄的,”虽然后来又开始反抗了,但起码前面是配合的,勉强可以当成是为了自己心甘情愿吧。奥斯年环抱住他的手在他后颈上揉着腺体,心情很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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