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付诸东流吗?”
“神不是就该这个时候站出来吗?”
勾旨见拦不住他,狠了狠心,握住他的手:“好,吾陪你去,别想自己逞英雄。”
梵尘看了那么多天的水利的书,脑子中推演过无数次河堤建设,治水,是根治之法。
人间狂风大作,雨点砸在脸上发疼,乌云密布的天上出现两道身影,在暴雨中紧紧握住对方的手
“诸位客官,欲知后续如何,且听下回分说!”
当年乌枝城的小茶馆,现在是人声鼎沸,茶客们见书正说到要紧处就停了,纷纷发出嘁声。
二楼雅座里坐着两名男子,一名身着鲜艳的赤金服饰,一名穿着干练的青色窄袖。
“呦呵,这才几年,就编出书了。”身着鲜艳的正是勾旨,边吃着果盘边说。
梵尘熟练地伸手接过吐出来的葡萄皮,丢在桶里。
“当年你恢复记忆,为什么不告诉吾呢,吾思来想去难道。”勾旨摸了摸下巴,“你在吃你自己的醋?”
“滚。”梵尘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自从那次治水之后,人间数年没有大涝害,梵尘也被封了神,成为第二位妖神,世人眼里,两人是伯乐和千里马,勾旨从小教导梵尘,从而成了神,庙里都一起供两人的神像,传闻说勾旨大人十分满意。
谁又能知道两人纠缠数百年的缘,是那么的复杂呢。
时至今日,那段录像,勾旨只偷偷观赏过,还未让梵尘看过,今日既然提起这个话题,勾旨便顺着这个话头说了下去。
勾旨枕着双手靠在椅子上,叹道:“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你确实很有韵味,比如”
看那人声音越说越高,梵尘堵住了他的嘴,勾旨舔了舔他的掌心,朝他抛了个媚眼,梵尘白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不信,你回去看看呗”
“什么?”
勾旨一脸高深莫测,走在街市上梵尘脸黑了一路。
直到眼前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引起了勾旨的本能反应,拉住了梵尘跑到角落,梵尘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也跟着紧张起来。
“怎么了?”梵尘问道。
“帝君他怎么下凡了,旁边那个”勾旨瞪大眼睛看着,“青逐远!那个老狐狸!”
梵尘无语:“你才知道?”
“你知道?”
“你非得看见他们亲一块才知道吗,帝君身上天天那么大的狐狸味,你不知道?”
“吾管他干什么,你在吾眼前,吾谁都看不见。”
“你要是妖王,那可真是昏君。”
“你想见识更昏的吗?”
勾旨把他抵在角落,熟稔地吻让对方喘不过气来,梵尘拽着他的衣领往外扯。
勾旨笑笑:“吾是昏君,那你可是妖妃了。”
“外面还有好多人。”梵尘推着他,两个大男人在角落里拉拉扯扯,怎么看都不对劲。
然而梵尘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抵着。
“嗯可能是你的错。”勾旨撅撅嘴。
梵尘闭眼,两人脚下出现一道法阵,然后就回到了仙京的宫殿。
按理说梵尘也该有宫殿,但是他懒得建和搬,勾旨这座就已经够大了,两人就住在一起。
回在床榻上,勾旨找到了当年录像的灵石,打开后放在他们面前,那时没有记忆的梵尘,在挺过数年发情后,反噬而来的发情,蛇性本淫,他便格外的淫荡,一声声尖锐的呻吟刺入梵尘的耳朵。
他也起了反应
“你究竟有多恶趣味,那么狼狈的样子你还录下来。”
勾旨吻了吻他的鼻尖:“你在吾心里,从来都不狼狈,很可爱,吾喜欢那样的你,今晚能不能”
“不能。”梵尘斩钉截铁。
直到被吻得七荤八素,衣衫尽失,被按在胯上时,梵尘才知道上了他的当。
“求你了,好不好。”
那双眸子让人越陷越深,灵与肉交缠,黏腻湿热的喘息,登上无尽的高潮。
今晚夜色很美,院里的高阁上更好观月,这处高阁勾旨专门放的床榻,两人依偎在一起,共赏圆月。
人间庙宇里,两座神像也挨在一起,香气缭绕。
登梯声阵阵,素面小僧虔诚地祭拜藏在深山的破败庙宇,僧人跪在蒲团上,蛇尾虚影的神化作风与他相拥。
肩膀上传来了对方沉稳的呼吸声,梵尘闭上了眼,抓住他的手放在胸膛上。
愿生生世世与君长相见。
——————全文完——————
山下的人总是说,在山上住着一个神仙,我知道那个神仙,他是我的爹爹,可是他不让我叫他爹爹,山下的孩子有娘亲和爹爹,可是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爹爹,爹爹还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我会成为神仙,山下的人也说过如果真被那位神仙收徒,就会一步登天,可是我却不开心。
我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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