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在说她吧?」
「可我倒是听说这萧氏一连舞了几日都没下雨的,想当年啊,还是咱们皇后娘娘出马才摆平的,这次莫不是像当年那样又换了人了吧?」此言一出,大伙们纷纷点头,觉得此言甚是有理。
「那大伙儿觉得这次是谁?」
「你们傻啊?咱们王爷这麽洁身自ai的一个人,能让咱们王爷那麽惦记的人肯定只能是七王妃娘娘。」一位瘦弱的男子暗自揣测道。
一位中年男子此时不屑地驳斥道:「可七王妃娘娘可是位恒国nv子,且不说皇上本就不喜欢异族人,咱们归平大旱还需要一位恒国nv子来舞雩吗?」归恒大战数十年,两个之间的剑拔弩张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改变的。
「你们可知议论皇族该当何罪?」木靡此时出现在这群壮汉的後边,像是活阎王似地瞪着这群蠢材。
「无妨。」言令神se泰然地阻止了怒气冲冲的木靡,随後侃侃说道:「不过试问大伙儿身在此处难道不是为了保家卫国?难道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父母妻小不被北戎铁骑所侵吗?」
将士们低头不作声,身在战场何人不是身不由己?日复一日看着伙伴们的离去,他们何尝不害怕?可为了自己的家园,他们没有选择。
「试问大伙儿在命悬一线所想的难道不是自己珍ai之人?大伙儿是,我亦然。我的王妃是为了两国安康能舍身取义的nv子,有她的牺牲才有两国的和平,因此希望大伙儿不要随意议论她。」言令知晓今日自己这般确实失态,身为主帅,他并不该这般冲动。
可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以此法振奋士气,威吓北戎,虽令人意外,却也不失为一种收获。
「主帅,属下知晓如今归平与恒国已是友邦,也知道王妃娘娘为两国带来和平,可属下的兄弟皆si於恒国人刀下,属下只是一时气愤才会口出狂言,主帅若要以军纪处置,属下绝无二话。」那位中年男子跪下请罪,他并不是善恶不分,只是兄弟们惨si的面目仍在他心中挥之不去。
「我知晓归平与恒国之间的仇恨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忘记的事,可若人人皆执着於过去,两国仍旧互相仇视,这天下便无止战的可能,王妃的皇兄亦亡於归平刀下,可王妃却从未向我提起,难道王妃是不ai惜自己的手足吗?」言令知晓两国仇恨之深,可冤冤相报何时了,如今两国既已言和,便应当淡忘仇恨。
「王妃娘娘深明大义,是属下满口胡诌罪该万si。」那位中年男子泪流满面,王妃娘娘不过一介nv流都能做到冰释前嫌,他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却於小事执着,差点误了大局。
「无妨,但你们必须知道,仇恨只会让事情更糟,现下我们的敌人不是恒国而是北戎,如何大胜北戎才是我们该想的事。」言令神se坚定,说完便离去了。
将士们亦不知事情为何就变成了两国情仇,但王爷说的句句在理,为眼下他们的敌人是北戎,如何能为si去的夥伴们应得胜利才是当务之急。
至於那位为了两国和平能舍身取义的王妃,已在他们心中留下深明大义且顾全大局的深刻烙印。
皇后寝g0ng坤和殿,只见g0ng殿朴素典雅,金丝楠木的梁柱散发出阵阵木香,楠木桌上的漆壶传出一抹姜茶的热气,闻着很是暖和。而殷隋央面容憔悴,神se无光,换了身素衣坐在李甯的身侧。
李甯换下一身朝服,心疼地看着殷隋央道:「你若不想,与我说便好,皇上那边,自有我替你挡着。」她想起言令出征前的嘱托,心有愧疚。
「母后,其实我是愿意的,而且这事不只能帮言令,还能造福万千黎民百姓。」殷隋央此时坚定地说道。
成为王妃非她所愿,但木已成舟,她受归平子民供养,她的夫君受归平子民ai戴,於情於理,她都必须摩顶放踵以利天下人,这是她身为皇室的自觉。
「可令儿不愿看见你这样。」李甯一脸慈ai地伸手抚了抚殷隋央的脸颊,而殷隋央有些动容地看着李甯。李甯身为一国之母,岂不知天下大旱,世人苦难,可她的儿子如今还在保家卫国,怎会愿意看见她的妻子这般劳累?
李甯不禁想起她当年舞剑,文武百官几百只眼睛都看着她,雨若是不下,便是口诛笔伐,皇后无德的谣言也会成为茶余饭後的笑谈。她其实不点都不想舞雩,可是她身为一国之母,她不能逃,也不能害怕,还要为百姓的存亡考虑。
「我知道,但我没事。」殷隋央强颜欢笑地看着李甯,苍白的面se使她看着更加不堪一击,但她没有说谎,她只是需要时间适应没有言令的日子。
她不是藤蔓,没有了树根便会失去支撑倒地,一路走来,坚忍不拔才是她。
「你若心情实在不好可以常来找母后啊,如是真不想进g0ng,去李府坐坐也行,天勇那孩子虽有些无聊,可聊胜於无,总b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好。」李甯思量着这孩子恐怕不喜欢皇g0ng,毕竟来了皇g0ng还得寒暄,尤其是遇见一些姓张的nv子就更为难缠了。
若是可以,她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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