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觉得阴茎一阵跳动,竟是要射精了。
男人正拼力忍者,千钧一发之际,就觉得竹韵冰凉的小手握了一下他的东西,然后男人便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欲望依旧强烈,但阴茎也只是一点点胀大,精液就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堵住了出口,男人只觉得马眼发酸,头皮发麻,周身都被欲望逼迫得颤抖了起来。
“继续。”
竹韵仍旧喘息着催促,男人忍过一阵的欲望,忙又动了起来。
这种事情在他们之间发生过很多次了,在自己被伺候舒服之前,竹韵是不会允许他射精的,虽然不知道竹韵是怎么做到的,但男人如今只能勤勤恳恳地干活。
竹韵被一下快过一下地顶弄,整个人的思绪都似乎被下体二人连接的地方控制住了,她喜欢极了这种感觉,每一股快感对她来说都是享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总算是再几个重击之后彻底将她送上了高潮。
小穴急速收紧,男人被夹得眼冒金星。
高潮之后竹韵身上完全没有力气,瘫倒在床上,意识昏昏沉沉的,几乎都要睡过去了,男人急吼吼地将自己的阴茎送到竹韵的手上。
“阿韵,帮帮我。”男人呼吸粗重,还带着颤抖,整个人已经被快感折磨得要疯掉了。
竹韵被伺候地舒服,便解了男人阴茎的禁制,几乎只有一瞬,男人的阴茎猛地跳动了几下,便射出了几股浓精。
腥膻的白浊全沾染在了竹韵的手上,不得不说,竹韵的心里还是有些膈应的。
男人犹自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房门却忽地被拉开,自门口进来一个西装革履脸色阴沉的男人,这人叫行相,几个月前就是他来找男人商量包养的事宜的,应该是竹韵的管家之类的。
男人没想到行相就这么大喇喇地走进来,床铺上都是他们情事的痕迹,屋子里连个遮挡都没有,尤其竹韵现在还敞着腿,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你……你!”
男人气得脸都要变形了。
行相根本没有理睬男人,房间里的气味让他觉得烦躁,床上竹韵光裸淫乱的下体更是让他的心口有如一团火在烧,有欲火当然也有怒火。
他走到床边,半跪下身体,摘下手上洁白的手套,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湿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竹韵的下体。
竹韵的小穴有些红肿,上面满满都是她自己的体液,行相细细地擦着,偶有不小心碰到了竹韵已经肿得不像话的阴蒂,竹韵身体一颤,刚擦干的小穴又流出水来。
等到行相好容易将竹韵全身都擦拭干净,又给她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将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行相这才将冰凉犹如毒蛇的信子一样的眼神落在男人的身上。
“从今日起小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房子你可以继续住,这里的事情也劝你最好不要到处去说,后果如何我并不敢保证。”
一听到要结束这段关系,男人心里就一阵慌乱,这两个月生活已经彻底将他养得懒散了,在床上就能赚钱,谁又愿意去外面奔波呢。况且今日竹韵很舒服,行相他凭什么擅自做决定。他不由得有些愤怒,可一抬眼却正看见竹韵躺在行相怀里,睁着眼睛狡黠地看着他。
男人只觉得浑身冰冷。
竹韵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在看她的一个玩具……
行相用大衣将竹韵裹得严严实实,走出别墅的时候竹韵已经快要睡着了,行相将人好生放进车内,自己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将人拉着躺在了自己身上。
“小姐,接下来去哪?还是回家?”
竹韵眼皮都没有抬,只是伸手捏了一把行相的下体,行相身子隐秘地抖了一下,但连呼吸都没有变化。
“多久了。”
竹韵问行相的下体。
“两个月。”行相嗓子有些沙哑。
竹韵淡淡嗯了一声,行相是鬼魂状态,并不存在排泄问题,两个月禁欲对他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问题。
“前几天我看上的那个大学生。”
“已经安排住下了,但……他的情绪目前还是有些抵触,小姐你看……”行相语气有些担忧。
“就去他那儿。”
竹韵已经发话了,行相便不再多言,带着竹韵去往下一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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