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鸡巴就会激烈的狂进狂出,好像要操死他一般,这种操法让陆言尖叫不已,甬道更是抽搐似的死死咬住在宫腔中进出的巨属,濒死似的抽搐着,喷出大量的汁水。“啊啊不呜鸣哈额呜呜去了啊啊呃昂”子宫被疯狂的凿击着,堆积的快感打破了理智线,陆言开始浑身抽搐着,那双白嫩的长腿淫荡乱蹬,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浑身泛起一层淫糜的潮红,脸上的神色舒服又失魂的妖媚。
“操烂你!骚婊子!”乞丐也被淫荡的双性骚货诱惑到了,高潮的宫腔扭曲搅紧,欲望勃发,让他低吼着疯狂的撞击,直把这个骚货干的浑身触电似的多少,清冷的脸扭曲着,泪眼扑簌尖叫着,“昂啊啊啊去了啊啊!!!”“嗬嗯啊”乞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低吼一声射进了快要被操烂的宫腔里,而菊穴里的鸡巴也受不了这种刺激把精液射满了陆言的屁眼儿里面,陆言被精液烫的浑身颤抖着痉挛,面上却带着餍足,凸起的花阜彻底外翻变形,大敞着阴唇,没了鸡巴堵住红艳艳的穴口,黄黄白白的精液从颤抖着的穴口流出,一副淫糜又骚贱的景象,看着陆言的婊子样,乞丐们忍不住又扑在他身上把鸡巴插进他的逼里一逞兽欲,到最后,陆言的两个肉逼都肿的不成样子,小肉棒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靠喷水高潮,子宫和屁眼儿里面都是精液和尿液,肚子鼓的像三个多月的孕妇,一身的骚味,怕是公狗过来都不会操他这个肮脏的婊子。
陆言自从上次被轮奸之后,食髓知味,每天骚逼里面都要装上满满的精液,原本粉嫩羞怯的小花苞如今变成了黑红肥大的熟妇骚逼。
这天,老乞丐觉得整日待在破庙里操逼有点乏味,他两眼一转,露出猥琐的笑容,他让陆言内里不穿一件衣服,外面只套着一层红色的薄纱。
陆言穿好之后脸上都是羞耻又兴奋的媚意,他眼波流转,故意站起身在老乞丐前面走着。
当着老乞丐的面扭动着挺翘肥大的白屁股,上面遍布着掌印,淫糜又堕落。特别是最近被操开的熟逼里面黄白的浊精因为夹不住一点点的流到腿上。
他微微偏头,眼睛向下看,对着老乞丐的色眯眯的眼神,娇嗔一声,“相公,骚母狗的贱逼要痒死了,子宫的精液也不烫了,相公怎么还不来操骚母狗,把骚母狗的贱子宫喂满”。
老乞丐猥琐一笑,说“别急,今天爹爹带你玩好玩儿的,保证让你的骚子宫里面装满精液,让骚母狗吃的饱饱的。”
老乞丐让陆言穿着那件毫不蔽体的衣服去树林里面,而且不能走着去,只能趴在地上一点点爬到树林里面,
陆言眼中闪过羞耻又兴奋的光芒,他迫不及待的跪下,摇着屁股一步步往前爬,路上有灌木丛划到他的身体,他禁不住的一颤,这种疼痛感让他上瘾,又疼又爽,他接下来就故意找带灌木丛的地方爬,为了能有那种被抽打的感觉。
老乞丐一路跟着他,看着他一开始被灌木丛打的一颤,接着被打时小逼夹的又快又紧,屁股上都是被抽打出来的红印。
老乞丐随手折了一根树枝,高高举起,重重的抽打着陆言的屁股,“贱婊子,被抽也能爽,嗯?你看看谁有你骚,骚逼里面水流的都要淹死我了,喜欢被打是吧,今天爹爹就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着,又一枝条落下来,
陆言的屁股上现在有好几道被老乞丐抽打出来的红痕,他又痛又爽,只能瑶着屁股妄图躲掉一次,老乞丐看着他这骚样子,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一开始不打你,你自己又找打,那些死物有什么用,爹爹打的爽不爽,躲什么,啊?爹爹今天就要把你的骚屁股抽烂,让你以后不敢再乱发骚!”
突然,树枝一瞬间没有对准,打到了陆言突出来的阴蒂,陆言仰头尖叫一声,身体剧烈抖动,就这样被打到高潮了,陆言现在浑身没了力气,剧烈的喘息,躺在地上缓解着高潮的刺激感“贱婊子,这样也能高潮,真是骚到没边儿了,就这么爽,快点爬,不然把你骚阴蒂抽烂”老乞丐可一点都不体谅陆言,毕竟一个肉便器要什么体谅,陆言缓了一会儿就继续爬起来往前爬,时不时的一条树枝就落下来,有的打在屁股上,有的被老乞丐故意打在阴蒂上。
等到了树林深处,陆言的屁股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他的屁股上遍布着被抽打交织的红条印,阴蒂也高高肿起,看着就让人有淫虐欲,
老乞丐一路到这早已忍不住,不顾陆言躺在草地上,身下没有铺底,直接就把陆言的红纱往上推到腰上就捅了进去,就着精液的润滑,老乞丐大开大合的抽出又狠狠的顶入,次次操进子宫里。
他用手揉捏着陆言的屁股,因为疼痛和爽利,陆言的阴道总是忍不住使劲夹紧,陆言在这种刺激下觉得疼就是爽,禁不住迎合着老乞丐“爹爹的大鸡巴好厉害,操的骚逼好爽,爹爹嗯哼~大鸡巴好好吃”这种紧窒感让老乞丐产生了兴趣,他一边揉着陆言的屁股,一边深深的操进陆言的骚逼里面,
“斯,骚逼怎么这么会夹,被揉屁股是不是特别爽,嗯?贱逼真会吸,爹爹奖励你最爱的精液,骚婊子,接好了!”老乞丐用力一挺胯,精关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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