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肿得半边脸看向周则桉,眼里全是因为疼痛和窒息而引起的泪水。
周则桉将手指伸进他的嘴,在鲜血和口水混杂的口腔里掏出一颗被他打碎的牙齿,他将牙齿扔到一边,看着嘴边还沾染的鲜血的周司,淡淡地说道:“爸爸,你的牙齿磕到我了。”
周司浑身颤抖着,他不清楚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愤怒而抖动,他欲说话,然而喉咙间巨大的疼痛和抽动的嘴角让他说不出任何话。
周则桉也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撑开他的嘴角又塞了进去。
他把周司的口腔当成一个紧致的飞机杯那样操着,阴茎反复摩擦着周司嘴角的伤口,周司疼得眼泪直流,他的视线模糊不清,嘴唇几乎麻木。
有了血的润滑,周则桉抽插得更顺,他甚至直起身子,整个人往前挪,想要把囊袋都塞进周司的嘴里。
“爸爸,好棒!”随着他发出的赞叹,周则桉又快速地抽插了十几次,然后他猛得挺腰冲刺,马眼顶着周司的喉咙深处射了进去。
精液的腥膻味充斥着周司的口腔,他被迫咽下嘴里的血液和精液,等到周则桉射完抽出阴茎,周司本能地呕吐着,周则桉射在他里面的一部分精液又被他吐出来,乳白的精液混杂着猩红的血流淌在浴室地板上。
周司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干涩的痛。
“爸爸,你可真浪费啊。”周则桉轻飘飘地说着,手却摸到自己的裤腰,他抽出自己的腰带,随手便抽在了周司的胸前。
粗糙的皮带打在周司发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周司疼得大叫一声,他捂着胸蜷缩在地,又被周则桉揪着头发拽起来,他被周则桉抓着按到胯部,刚刚射完的几把半软着,上面还沾着一些精液。
“爸爸,刚才浪费了这么多,这些可不能浪费了。”周则桉按着周司的脸贴在自己的阴茎上,语调平静地命令道:“都舔干净。”
“你……你如果需要女人我可以给你找……”周司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男人也行,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给你找……”
“你……唔……你放过我,我可是你爸爸啊……”周司崩溃地哭喊道,他喉咙还带着血沫,这声哭喊让他几乎失声。
他趴在周则桉的阴茎上,眼泪口水沾湿了周则桉的耻毛。
周则桉松开揪着他头发的手,慢慢地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说道:“爸爸这个样子,好像一条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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