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冕抽出手指质问:“这也是虫子咬的?”
他气的眼睛都红了,活像个质问妻子出轨的丈夫。
然而他其实并不具有这种立场,所以被质问的队长不是很理解他的愤怒。
孟林晚看他沾上白浊的手指,凑近闻了闻,很熟悉的精液味道。
自己的身体里怎么会有精液?总不会是他做梦自己射进去的,唯一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给上了。
锁定嫌疑人很简单,毕竟昨晚睡觉之前孟林晚还清洗过全身,一觉醒来干净的穴腔中被灌满精液,也只可能是作为室友的楚鹤鸣能办到。
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是愤怒的,但孟林晚正处于催眠状态里。于是陆冕给予队长的心理暗示化为射向他胸口的箭。
小队长想了一会,对他说:“大概楚鹤鸣也有与你差不多的困扰。”
责任心爆棚的队长甚至有些自责,觉得以往过于忽略了队友的状态。明明身处一室,他很多次看到楚鹤鸣硬着性器在房间内走动。
这样的状态他应该也很苦恼吧。
队长自我检讨的一番话要把陆冕给气疯了,他真想现在就拿把刀把楚鹤鸣那个贱人给捅死,再绑着可恶的队长从早操到晚,把这口脏掉的逼彻底操烂掉!
在他气的快失去理智时,小队长的动作让他回了神。
浑身赤裸的队长抱着他的腰,附身含着那根昂扬的肉屌。
陆冕下意识挺腰,温热口腔予以的快感把他从极端愤怒的旋涡中拽出来。
队长干净好看的手握着狰狞的肉屌,俯身帮他口交,明明是这样淫靡的动作,他的态度竟然也是认真的。
“别生气了。”虽然不懂队友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孟林晚还是选择安抚暴怒的队友。
他伏在理疗床上,舔弄队友的性器,抬眼问他:“你还想插我吗?”
“你的逼都脏了。”陆冕沉着脸,将队长摆成伏跪的姿势,抬手扇了一巴掌。
新生的女阴格外敏感,不管疼痛还是快感。
孟林晚猝不及防叫了出来,小声抗议:“别打我。”
“逼太脏了,把臭逼里的脏东西打出来!”陆冕又扇了好几下,将逼口嫩肉扇开,丝丝缕缕的精水从微肿的逼口流出,沾湿了他的掌心。
孟林晚皱眉,陆冕打的太疼了,虽然那股疼痛似乎也可以让人回味,但他依旧不太喜欢。
“别打了。”队长轻声说,“如果你嫌脏,也不用勉强自己。”
陆冕心中酸涩难耐,低头咬上队长的肩膀,狰狞性器贯穿微肿的穴,将灌满腔道的精水挤出来许多。
“嗯……”孟林晚轻哼。
“我插进去了,队长你感觉到没?”陆冕找到队长的唇,与他亲吻,身下一次次抽出又挺进,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股精水。
孟林晚仰起头,被动接受辅助亲吻。陆冕的吻看起来粗暴,实则并不会让他难受,舌尖勾弄着上颚,丝丝缕缕的电流与身下的快感混合,好似飘在云端。
小队长敏感的身体很快体会到快感,后臀抬高迎合起来。
陆冕很快发现队长的小动作,松开他的唇问:“舒服吗?是不是很爽?”
“嗯——”
孟林晚小声哼着,抬起头寻找陆冕的唇,还想让他来吻自己。
陆冕却没有满足他,埋首在他脖颈吮吸,身下又快又重地撞击。
队长被操的嘤嘤叫唤,腰身塌下去又被人提上来。
“队长你水好多!”陆冕掐着他的腰往后撞,逼问道:“是我操的爽还是姓楚的操你更爽?”
“嗯……是你……”队长咬着唇,诚实回答。
毕竟楚鹤鸣弄他的时候他还在睡梦中,只以为是在做梦,并不会有这样明确的感受。
陆冕不知内情,但队长的话极大满足了他。辅助插得越来越凶,无师自通学会怎样用鸡巴讨好队长。
贯穿窄逼的性器向着固定一点进攻,每次顶到那处,都让孟林晚发出甜腻呻吟。呻吟刚出口,又被生生撞碎。队长双腿发颤,脚趾用力勾起,仰起头说:“陆冕,你亲亲我,嗯……”
陆冕这次满足了他,用唇堵住队长喉间呻吟,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上下两口穴一起被操。
孟林晚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被贯穿了,这样的幻想让他瞬间到了潮喷。穴腔收紧,裹着鸡巴寸步难行。
陆冕插在队长的身体里,肉棒被迎面而来的淫水浇灌。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无数触手的按摩中抽出肉棒,再插到最深处。
连绵不断的春水冲走穴腔深处的精液,再被鸡巴一点点操出去,终于那口穴里只剩下清透的淫水。
陆冕掰开臀瓣检查,凑到队长耳边说:“我把你的逼洗干净了!”
迷失在快感中的队长睁着无神的眼,舌尖吐出不住吐息。
“队长,让我把你的逼重新灌满好不好?让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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