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送到下奴苑,调教成普通内侍奴的。
上川谨心里明白,内侍奴虽然和近奴只有一线之隔,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的。
就像是现在,近奴大人躺在床上上药,他作为内侍奴就只能跪在地上奉物学习。
可今夜之后,他是不是也能成为近奴了呢?
江心澜叫住了他:“景南天。”
“干嘛?”景南天吊儿郎当地回头,“不会是专程来给小爷我道歉的来的啦?算了算了,小爷我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
“你的癔症到底什么时候能治好?”
景南天回怼到:“你臆想我得癔症的癔症什么时候能治好?”
江心澜表示,不想和他套娃:“找你有正事!”
“话剧节?不是约的明天排练吗?”
他俩每天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仅是前后桌,还是话剧社的社友。
“今天下午有空?”
“有空是有空,你干嘛?”
“上次你不是说我是土鳖,连‘醉夜’都没去过嘛。今天你带我去!”
“我靠靠靠!孟心澜你今天抽的什么疯?发财了?醉夜一次性的消费那都是几十万、几十万的。先声明,你要去可以,你请客!”
景南天正愁这个月零花钱用完了没冤大头呢。没想到送上门来一个。
“没问题,我请客。”
“行,哥们今儿就带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作奢靡!”
江心澜心想:呵,奢靡?还不是花我的钱奢靡……
不久后,景南天开着他的亮粉色跑车,载着江心澜来到了繁华的市中心。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就出现了一栋三角流苏的辉煌建筑,妖冶又神秘。
江心澜虽然从app上初步了解到了醉夜的神秘,但依旧为它的真容而吃惊。
“孟心澜,你到底是不是发财了?”
景南天向她投来怀疑的目光,还带着点期盼。
“发财了怎样,没发财又怎样?”
“发财了你带着哥们一起发啊!”景南天老是被他哥克扣用度,一个月也来不了醉夜奢靡几次。
江心澜无力。
这时候,他俩倒是都忘了在学校里针锋对麦芒那点事。
“你不是上川师兄的哥们吗?怎么成我哥们了?”
“跟谁哥们不是哥们?我说,你也别整天喜欢上川谨了,你俩没可能。你到不如喜欢喜欢我,咋俩一起挣大钱!”
“挣大钱?我看你是想蹭我妞泡吧。”
“哥们都穿一条裤子,没所谓!”
江心澜对这个海王是彻底无语了。她是知道景南天没心没肺,但她不知道他这么开放。
说着说着,两人就到了三楼。
醉夜之中,层次分明。一楼是供下四线家族娱乐的场所,二楼向二线、三线家族开放,三楼则是服务一线家族的,四楼只向四大洲的重臣开放,五楼则属于江氏亲眷,而最尊贵的六楼只有江家家主和少主能进得去。
“嘿嘿,你要是想玩点暴露的,我们就去二楼的宴会池去,哪里满地都是受虐的美人啊!”
“醒醒喂,你口水都流地上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我们两个人倒是玩不起什么劲。”景南天颇为遗憾,平时,他都是和一堆狐朋狗友一起的,但今天时间仓促,没来得及约人。
江心澜很懂地一笑:“今天,你约多少人,我请多少客,如何?”
景南天愣了几秒,道:“你发财了,你绝对是发大财了!从现在开始我宣布,你就是我最好的哥们了,出了事,有哥给你罩着!”
呼啦啦地,一群不知道是什么朋友的朋友来了一大堆,男男女女的都有,景南天很热情地介绍:“兄弟们,今晚的消费由孟小姐买单!”
全场一片欢呼声。
江心澜自然而然地融入其中,玩着喝酒游戏。端酒的侍从无论男女都穿着统一的女仆装。超短的裙子,让房间里的主人随时可以履行他们的权利。
她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好奇地随手搂过一个在怀里。一个瘦削的男奴正在她怀里通红了脸,撒娇似的扭捏着。他大概是在场唯一一个被搂在客人搂着的,在场或跪或立的侍从都暗自羡慕。
“去,倒酒。”
江心澜身侧是一个赤身的男奴,匍匐在地。他的肩胛上放着不大不小的木质托盘,托盘上是半打啤酒。
她怀中的人不敢乱动,艰难地拿过一小瓶,满上。
一轮游戏下来,江心澜倒是滴酒未沾。但有几个已经喝了一瓶,把自己的倒霉气都撒在自己选的侍从上。
江心澜怀中的羽诺眼光中充满了爱慕。
如此温柔多金、俊美无双的金主,谁又能不爱慕呢?
江心澜察觉到了他的眼神,羽诺也不闪避,轻轻地啄着她的锁骨。
蒙住羽诺的眼睛,江心澜又招来身边随侍的一个侍从。那侍从生得有些粗犷,露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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