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谲映乖乖道:“奴婢的脸是软的,方便您踩着舒服。”
有意思。
这么巧,她今天去了图书馆,回来路上就碰到了风谲映。顾怀章、顾怀恩恰好不在,又是风谲映上前伺候。
其实,不管这是不是风谲映为了争宠而耍的手段,江心澜并不在意。
“不想穿f国的军服就别穿了,脱干净再进来。”江心澜淡淡道。
风谲映喜出望外,全然不顾寒风,也不避讳他人,只求能最快地脱了衣物,赤l地爬在主人的身后。
“嗯…主人!”风谲映的下身猝不及防地迎来了主人的踩踏,疼得他差点叫出来。
“我还以为你这里也是软的。”江心澜言语间透露出她对风谲映的一丝兴趣,但也只有那么一丝。
“奴婢这里是软的,主人您要不要试试?”风谲映抚上自己的胸膛。非常完美的身材,可贵的是,软得不成样子。
江心澜收回了脚,径直走到书桌前,翻开兵书。仿佛对风谲映没什么兴趣。
风谲映见状不敢再做些什么。
他心里十分忐忑。他不确定主人到底有没有怀疑是他从中作梗,让顾家兄弟跑到训练场搏斗。他也不确定顾怀章在主人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
刚才……主人应该是玩了他吧?
“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吧。”
江心澜躺在床上翻看西洲青鹿台呈上来的“旅游计划”。
西洲大约八成的土地都是沙漠,但这却是四大洲中最富有、最具科幻感的大洲。
城市都建立在“绿洲”之上。
绿洲,是西洲人真实生活的土地,也是元宇宙“绿洲”。置身西洲,往往会让人分不清虚拟与现实的边界。
有时候,江心澜也真的会觉得,她是进入了西洲的某款元宇宙游戏当中,体验一把主宰自己与世界的感觉。
无论真实与虚假,她很享受当下。
“是的,主人,过两日就要启程去西洲了。”顾怀恩回道。
哥哥守着规矩,没敢称“主人”,惹了主人不快。倒是这个临时前来伺候的风谲映,欢快地叫着“主人”,自称着“奴婢”。
他还真当自己进了宫,能长久地近身随侍?
只不过,岳总管都没说什么。他也就没提。要是风谲映大着胆子去主人那告他一状,怕是又会让主人想起哥哥的倔强。反倒弄巧成拙。
他这几日一直防着风谲映,不过他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情。主人也未曾理会他。
“又走神?”不知何时,主人放下了手中的方案,正盯着他看。
“奴婢该死,奴婢……”
“这是的拒绝就让她不是很高兴,没想到作为近奴的顾怀恩也心不在焉。这让她生出一些厌烦。
她只想要事事顺从她心意的奴才。
“不如你就留在北洲算了,不必同我去西洲了。”江心澜随口道。
顾怀恩慌了神。
他一个近奴,没有任何名目,被主人留在北洲,就等同于弃奴。要是他留在北洲,主人身边莺莺燕燕这么多,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他了!
顾怀恩哀求地望着她,t部抬高,摇尾乞怜:“奴婢真的再也不敢了!主人……”
说着,顾怀恩还讨好地用脸蛋去蹭蹭主人的手。
江心澜抽手,对他的f贱没有丝毫怜惜。
“我说真的,你要是不愿意再伺候我,我也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不用担心被当作弃奴。”江心澜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
她对这些男人不过都是逢场作戏。
要走要留都可以,她会酌情给他们安排一个好去处。
至于真心……她或许有过真心。但早在上川瑾的,可惜是风谲映。
虽说男人姿s不差,但江心澜总觉得有些别扭。
就像两军对垒,江心澜可一言定胜负。在她庇护了一方之后,另一方也来寻求她的庇护。
这总让她有种违背对前者的诺言的感觉。
虽然她什么也没承诺。
半晌,江心澜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水都干了。”
风谲映立即开始动起来,一次又一次抚过床沿,嘶哑道:“主人您看,奴婢还会流水的!”
“……干净吗?”
“奴婢来之前刚刚做过全套的清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心澜还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你自己动吧。”
“是!是!奴婢谢过主人恩典!”风谲映变换了跪姿,以一个颇有难度的姿势让主人进了他的小x。
和顾怀恩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柔软,像踩进了云朵里。
不得不说,风谲映的自信是有道理的,这技术确实比顾怀恩要强上不少。江心澜玩心大起,开始疯狂地折磨风谲映。
风谲映怕主人嫌弃他,忍着剧痛和眼泪全力地讨好,十分惹人怜爱。
“鞭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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