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江心澜以一种很平静地口吻说。
顾怀章回答:“是。”
江心澜心里恨不得将顾怀章这幅扑克脸打碎,让他回到昨晚那副羞涩的模样。
“那如果我不从这边走,而是派小队攻向这边……”江心澜略微思考了一下,就知道这个方案不可行,便没有继续说。倒是顾怀章,一点面子也不给:“走这边也是自投罗网。不如行水路,绕后方攻击,这里。”
“我如果是守将的话,我一定会在这里设伏的。”江心澜比划了一下。
顾怀章眼前一亮,他忽而有一种知音的感觉,也惊叹于少主在兵法上的天赋之才。
江心澜颇有些遗憾:“但好像这样一来就没办法设下之前那个圈套了。”
顾怀章又从守将的角度,与她说了一些应对之法,然后总结到:“所以,用兵需要择人任势,除了要了解我方的情况外,也要充分了解敌人,因势利导,让敌人跟着自己的步调行动。”
江心澜觉得顾怀章说得很对,再多的阴谋诡计,也需要别人上当才能得逞。
“这场堡垒争夺战的守方指挥官是谁?”江心澜忽而问到。
一位皮肤黝黑的大汉端正地站了出来,那一身洁白的军服都盖不住他身上的肌肉。他看着魁梧,可身上冷汗频频,浸湿了衣衫,心里发慌得紧。
江心澜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状态,语气比平时都软了几分:“看得出,你用心在打仗,没有敷衍我。”
“是,少主。”那大汉回答得宛如英勇就义。
“辛苦了。”江心澜轻笑,递给岳大总管一个眼神。
那大汉的眼睛时刻注意着少主的动作,立即回答:“不辛苦!谢少主!”
岳总管适时地道:“少主赏如意碗一对,红珊瑚珠一串。”
那大汉连忙跪下谢恩。
随后,江心澜又点了几位“有功”之臣,赐了一些小物件。
复盘完毕后,江心澜的目光在顾怀章身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挪开了视线。
江心澜心里想:“我是不是不应该勉强他?”
以她今日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男人要不到。强扭的瓜不甜,她何必自讨苦吃地去强迫别人?
回极光小院的路走到一半,江心澜突然停了下来,对顾怀章与顾怀恩道:“都先下去吧。”
顾怀恩虽然不愿离开,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但顾怀章却有些强硬,迟迟没有行礼退下。顾怀恩忍不住拉了一下哥哥,想告诉他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
江心澜见他固执非常,也没有怪罪,自己大踏步地走了。
回极光小院后,江心澜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只是一边走路一边玩手机,偶然抬头看见欢孺正站在门口等她。
欢孺微笑着鞠躬,乖顺道:“少主安好。”
江心澜心情不佳,也没拿正眼瞧他。但欢孺似乎也并不沮丧,只是帮着为少主脱掉外套。
一条消息从手机里弹了出来,是花辞的私信。这几日,每到了这个时候,花辞都会传一段简短的视频过来。
江心澜连着几日都没有理他,但今日也不知怎的有了兴趣。
“先下去吧。”她对欢孺说,似乎不想同时应付两个男人。
经过昨晚那一遭,欢孺深刻地明白自己伺候的是一位喜怒无常、又喜欢将奴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主子。他一时也揣摩不透主子是真想让他离开,还是要让他哭着求着不要离开。
岳大总管知道主人今日与顾将军闹了一些不愉快,便给了欢孺一个肯定的眼神,示意他离开。
对于这位伺候过两位少主的“侍人”,岳大总管选择尽量与其交好。
江心澜躺在沙发上,点开了花辞今日发来的小视频。
视频中,花辞穿着小一号的女仆服,跪在水桶前拧帕子,然后趴下来仔细地擦地板。但他稍微往前一点,女仆裙就很难遮住他的臀部。视频中的花辞想要用那点可怜的布料遮住自己的后穴,他求饶般地望着镜头,希望自己的主人能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这个视频比前两个视频要露骨多了。
江心澜回了一句:“创意不错。”
谁知那边立即就有回复:
“主人,奴婢想穿着女仆裙到您近前服侍。”
“主人,奴婢错了,小贱奴再也不敢打架生事了,小贱奴以后都乖乖地听主人的话。”
“主人,求求您了~”
看着花辞发来的这一句一句的“主人”二字,江心澜心里似乎得到某种平衡。顾怀章不愿意叫,有的是人愿意叫。
江心澜打字:“过来吧。”
花辞得到主人的命令,高兴得不成样子。他风风火火地要人收拾行李。江宫城离北洲不远,坐专机大概五六个小时就到了。这也是少主首选去北洲的原因之一。现在北洲那边的时间还不到下午五点,他立即赶过去,主人或许还没睡。
花辞是通了房的近奴,少主后宫尤空,他在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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