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小豆豆。令人战栗的快感迅速剥夺了夏寒的一切大脑思考空间,一片失真的白光闪过,下面喷出水液,夏寒的手抓紧了他的头发,双腿屈起,躬着身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她几乎失去了力气,但仍旧模模糊糊地觉得这样的场景诡异而又荒唐。“……这是一场-强-奸吗?”这算是什么?她是他的什么?一个抵抗失败的俘虏,一个得胜归来的战利品,还是一件抒发欲望的工具?他抬起头,轻轻舔着嘴边晶莹的水液,又一次吻上她。属于“性”的气味在口腔里蔓延。那是一种浓郁的香甜。是一种如同花蜜般的“糜”味。他目光爱怜地看着她,替她拨开额上因为出汗而紧贴着的碎发,回答她:“这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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