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灵活游走的香舌,总算缠了上去,一时之间竟不分高下。
邓娉婷在心里咦了一声,缠他缠得更紧。
林佑的roubang,再次挺立起来。
邓娉婷这才放开他,拿外套铺在地上,让他躺了下去。
邓娉婷双腿分开,在林佑害羞的注视下,用那个鼓鼓的蘑菇头去摩挲自己的y蒂,又顺着两片y间的缝隙向下滑动。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林佑伸着脖子,努力想看清耻丘下隐藏的圣地,邓娉婷嗔怪地轻轻拍了他一下:“先满足我了再说。”把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shuanfen上:“r0u!”
然后邓娉婷才将林佑的roubang往自己的xia0x里塞,林佑尺寸巨大,她有些吃力,还不忘调侃他:“原来人瘦d大这话是真的。”
林佑感觉自己的x器在一个温暖紧致的隧道里gui速前进,每往里挤一分,他都强忍住缴械的冲动,他咬着牙,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两团软r0u上。一顿狠r0u之后,他却发现这样简直是变本加厉,身下和手中的双重刺激反而让他要加难以抑制下身的冲动。
“不准s!”邓娉婷看他似乎忍无可忍,娇声叱道,一pgu坐了下去,xia0x终于吞下了整根roubang。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都说yda0直通nv人的心灵,邓娉婷是嗤之以鼻的——不过是催产素作祟罢了,nv人的心灵,才没有那么好欺骗呢。
认真算起来,和异x相处也是一门学,就如同刷题一样,总要积攒了足够多的样本,见识过了许许多多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男人,才能知道对方的一言一行到底蕴含了什么深意——当然大部分时候,邓娉婷都不屑去猜。
总而言之呢,换男人也是刷题的一种,让邓娉婷这个做题家乐此不疲,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深入田野的人类学家,也许有朝一日,可以出版一本《当我在睡男人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
这也许就是岁月和经验带给人的好处,识眼se、知进退,晓得在什么时候应该推一把,也晓得什么时候应该悄咪咪走掉。
b如现在,邓娉婷觉得就是该和林佑说再见的时候了。
诚然,她对声名鹊起前的画手li非常感兴趣——你要是有机会认识出道前的周杰l,你也会忍不住想要多了解当时那个木讷寡言的少年。但是,邓娉婷并不迷恋林佑的才华,毕竟才华可无法通过x1ngjia0ei传播。除了对li的好奇,邓娉婷主要是被林佑细致入微的洞察所打动——她地接过j蛋:“你是特意来买j蛋还我的吗,晏孜?”
这回轮到晏孜惊讶了:“我是买来自己吃的。”
晏孜再次造访邓娉婷的小屋。
“上次来还拎着水果,这次来,拎着给自己买的j蛋。”邓娉婷打趣他。
“上次来迫不得已,这次来盛情难却。”晏孜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尾音拖出了几分咏叹的味道。
邓娉婷终于意识到,他有一副婉转的好嗓子。
“你有没有觉得那个记者对你有偏见?”她不吐不快。
“有啊,大部分人都这样。”晏孜不以为意,“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挨揍?”
“可是这不是你挨揍的理由。”邓娉婷想到了自己,红了眼眶,和别人不一样,不代表着就该接受别人的冷眼和嘲讽。
“我无力改变环境,也不想改变自己,所以只能暂时接受现实。”晏孜耸耸肩。
“那你为什么不去专门的戏曲学校?生活在同类人中间会不会好一些?”
“就算成了角儿,这种偏见一样无所不在。”
“可是反串本来就是戏曲表演中很常见的现象。”
“可惜我不是反串。”晏孜认真地看着邓娉婷,“我觉得我就是虞姬。”
“我认为我是nv孩。”晏孜进一步解释道。
“生理x别、心理x别、社会x别只要有一个不一致,就会被视为异类。他们总说我‘娘’,但是我就是按照自己的心理x别在生活而已。”
邓娉婷之前只接触过同x恋人群,晏孜说的话,超出了她的认知。
“那你喜欢男生吗?”
“我喜欢nv生,同时我自认为nv生。”
“那你属于nv同x恋?”邓娉婷被绕晕了。
“为什么一定要属于某一个群t呢?”晏孜反问道,“我x别nv,ai好nv,仅此而已。”
邓娉婷想到了《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
两人一起重温了一遍《霸王别姬》。
“如果一定要给一个定义,我这种类型,被称为‘酷儿’,eer。”
“lgbt中没有q哇?”
“勉强和t扯得上关系吧,transnder,跨x别者,但总t来说,酷儿这个群t,拒绝归类,拒绝被主流文化收编。”
“那程蝶衣呢?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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