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什么有价值的话……麦叶其上网搜了搜强奸案的处理和判刑,跳出来一堆心理诊所的广告。
靠,无良商家!人血馒头都吃,也不怕噎死你们?麦叶其一一记录下来发给禾禾,让她全给黑了为民除害。
麦叶其自我感觉心理素质还算过硬,刚把年哥哥送到医院他就找验伤科查自己身上可能留下的痕迹,那个机器人撑开后穴采集体液的时候麦叶其有多屈辱,得知体液、指纹、信息素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就有多想死
现在也想死,但要先把naga杀了再说。
麦叶其没有烟瘾,抽完了一支冷静下来后就把烟和打火机收起来了,他点开地图往医院门口的综合楼走,宁愿绕远路也不踏进那片树林一步。
没医保又在战时的破世界,医疗资源贵的吓人,而且因为naga,这破医院麦叶其一秒都不想多待了,他来综合楼是想先把自己的出院办完,但在自助手续机器人前打出了自己和年哥哥的账单后,麦叶其看着上面一串零的余额陷入沉思。
埃文替学校交的?这么大方?年哥哥那个失血过多的重伤就算了,自己这需要预存三十万?
他换了自己的衣服,那条牛仔中裤下露出细长笔直的小腿,白袜裹着脚踝伸进红白相间的球鞋里,奥斯年想起树林里踩在鞋面上的可爱一脚,又想起做到他受不住时脚趾突出颤抖的小痣,喉结滚动咽下口水缓解了干渴,才出声叫住他。
“其咳咳”
伤重未愈的声音嘶哑低弱,说了一个字就被胸腔难受的闷咳声打断,麦叶其回过头看到面色苍白拄着拐杖的alpha,顾不上散架的骨头,飞奔过去扶住了他。
“年哥哥,你怎么出来了?”
真乖,奥斯年往他单薄的肩头靠了靠,美中不足的是贴完阻隔贴闻不到醉人的橙花白兰地了,只有淡淡的烟味,他藏好喜悦和满足,虚弱的看向一脸担忧的少年,“其要出院了吗?”
“是啊年哥哥,你放心住着好好养伤,我每天都来给你送饭,”单纯的少年对身边人的恶意一无所觉,还抬起那边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更好的扶着他,少年不好意思的笑,笑起来眼下卧蚕也弯成浅浅月牙,“好像是学校把住院费都预存了,我联系埃文还回去。”
“年哥哥,对不起啊,你这次都是被我连累的,肯定要由我负责,我一定一天三顿营养餐,当牛做马到你痊愈,对不起对不起。”
太善良了,奥斯年忍了又忍,才按捺住想把他搂进怀里揉进骨血的冲动,声音依旧有气无力的,笑着反问:“一辈子都负责吗?”
“嗯嗯,负责负责,”麦叶其愧疚的就差给他跪下磕一个了,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以后出现什么问题我也负责到底。”
这么善良纯白的少年,承诺了的事是会做到的吧。一辈子,这个和永远同义的词,这条荆棘丛生的、黑暗冰冷的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多了灿烂明媚的阳光。
阴暗因此得到养分滋生疯长,却自觉退避不忍玷污光芒。
奥斯年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情绪,心脏柔软酸胀,他想抱他想亲他,想剖开胸膛把那颗跳得过快的心脏拿给他看,告诉他自己就是naga,自己伤害了他,还卑劣的披着受害者的皮和他站在一处,贪婪的汲取着他的温暖,自私的想把他占为己有。
然后看着这双干净澄澈的鹿眼问他:看,这么恶劣的人,你还会负责一辈子吗?
“年哥哥,”麦叶其见他没反应抬头看他,他眼窝深邃眉骨精致,浅金色的睫毛后,眼珠是清透明亮的冰蓝色,对比起来爬上眼白的几缕血丝就格外明显,麦叶其随口问道:“年哥哥眼睛怎么红了?”
越逼真的仿生瞳越容易出现排异反应,时间仓促没有测试,奥斯年又是第一次戴这个他叹了口气,少年关心的是因为伤害他而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微不足道的痕迹,他永远不会关心naga,不会主动离naga这么不设防的近
骗来的温暖也是实实在在的温暖,只要骗局永远维持下去不被揭穿。
“没什么,”奥斯年对他温柔一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在这里休息不好,其说要照顾哥哥,那一起回家照顾吧。”
“啊?年哥哥还没脱离危险期吧。”
“没关系的,医生说没事,”奥斯年想起了少年的同情心和自己登堂入室用的人设,眸光闪了闪,语气心疼又纠结,“而且这里的费用太高了。”
“不用担心费用啊,年哥哥,我有钱的”
“咳咳咳——”
不是,他批过的随意一笔研究经费都够买下全杜尚别的医院了,怎么能对着这么单纯的少年、葛朗台附身说出来这种话的啊?站在门口的希卡利亚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弯着腰猛烈咳嗽一阵,平静下来的时候嗓子都咳的刺痛。
那种手术都做了,现在看着少年转过来疑惑的眼神,希卡利亚竟然会有迟来的、为虎作伥的愧疚感。
“咳——他说的没错。”
失血过多是真的,但是没伤到要害,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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