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朵大朵的赫赤色的海棠花。简单地盘了一个贝壳发髻,带上了大小花魁,加上她那惊为天人的容颜,确实有点艺妓的感觉。
北岛桑整个人都愣住了,说不上话。
江哀玉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一把将他拉进自己的怀里,道:“我是谁?说错了可是要挨罚的哦。”
北岛桑像是着了魔,缓缓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江哀玉很满意他的回答。
“无事,逛逛。”
“误会误会,原来是太子妃啊!”
“我就说怎么突然多出个女的,没想到是北岛夫人。”
“太子爷艳福不浅啊,夫人生得这么美!”
“那可不是,太子爷什么身份!”
“……”
下面一片赞叹之声,一点儿也不像才洗劫完别人的老巢。
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味。
“主人,这里脏……”北岛桑小声地在她耳边轻磨,那舌头真是舔得她心都要化了。
“嗯,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
的却处理完了。
“陪我逛逛灯展?”
“好。”
深秋里,衣服还是穿得很厚的,不然江哀玉早就把手伸进去,玩弄他的乳肉了,就想看他在众人面前想叫又不能叫的样子。
……
“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
白尚卿缓缓念出这几个字,声音是难得的儒雅好听。
他认得这个字迹,她也在日本。
灯展上,灯光将红的黄的树照得迷人,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小玉儿,蓦然回首,却只见万家与灯火。
……
也到该返程的时候了,她留了北岛桑在日本,继续清场子,让他大选的时候记得回来。
几个不懂事的手下还在说什么“太子妃别让太子爷等太久”“夫人一路走好”之类的。
江哀玉哑然失笑。
在她离开后,几个不懂事的手下都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不过,后来江哀玉知道了这件事,又狠狠罚了北岛桑。
这些都是后话了。
返程的路上,月朗风清,江哀玉就直飞了那个深山老林。
“哦,慕商殿的人?”
“是!”
江轩正立在一旁禀报。
江默虽然是他亲哥哥,但公是公,私是私……
咳咳,其实就是江轩喜欢赌两把,跟着主人在江澜殿的时候人人都让着他,出来以后才知道自己赌术有多烂,欠了一屁股债,都是哥哥帮他还的。
这也是他进娱乐圈的原因,来钱快嘛。
他可不想一天到晚被债主逼着还债。
江哀玉也知道他这档子事儿,所以经常让他透露些无伤大雅的半真半假的话给慕商殿。
这样下来,十次中倒有八次慕商殿都会中招。
说白了就是一个双方都清楚底细的无间道。
如此一来,时间久了,慕商殿也就断了从他这里打听消息的念头,这次江哀玉用他,也是假亦真时真亦假。
她就说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江默。
“文锦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凌箫正跪在地上给她捶腿,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失落。
“奴单独给他加了训,演技上已经能赶上班科出身了。”
演技不过关,这也是江哀玉没有捧他的原因之一。再好看的脸,没有实力也是不行的。
“什么时候合适了,就让他去试试这个剧的男一号。”
江哀玉丢给他一个剧本。
“是。”
如果说北岛桑最厉害的就是他的舌头,那么凌箫,就是这一双手了。
他的按摩技巧可算得上是顶尖的,让人就这么坐着也能欲仙欲死。
“主人,奴想要伺候。”
几个月不见,凌箫自然想她想得紧,每天都将自己清理得干干净净的,包括后庭,每天都想着主人回来上自己。
江轩完全不能把这个人和他共事两个月的凌总联系在一起。
“贱货,这么就这么贱呢?”
他的一双手成功地勾起了主人的欲火,美美地道:“贱货就是这么贱,就是想要嘛。”
两人正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久,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对于来人是谁,江哀玉心中已经有了判断,将凌箫踹下床,让他去开门,自己则找了件衣服陇上。
“你怎么来了?”
沈竹风站在屋外有些尴尬,没想到君上在屋里宠幸凌箫。但他也不敢有所动作了,想起上次百兽园之行,就夜不能寐。
“我,我想给您说一下最后一场戏。”
他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有些委屈,带着一份哀怨。
两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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