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主人的降临。
江哀玉将鞭子一扔,道:“自己捅进去。”
凌箫捧着黑鞭,自己掰开后庭,臀部一摇一晃地将鞭子捅了进去。
可黑鞭做成的性器实在是又粗又长,他磨出了血也没能将其全部吸进去。
江哀玉见他磨磨蹭蹭,心中更是来气,一脚踢到他后庭,那黑鞭又进去几分,全是以血润滑,毫无怜惜。
凌箫疼得热汗直流,青筋暴起,也不敢叫出一声,而且,他身体里还有强劲的媚药。
“哦,你是喜欢上女人,不是被男人上,是吧?
“没有…奴没有…贱奴没有……”
“呵呵,那你喜欢被男人上,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啰?”
又是这样的死亡问题。
凌箫不知如何作答,不知是疼哭还是害怕,眼泪一直没有停过,控制不住地下流。
他记得失去意识前的一幕,还在与人谈笑风生的沈少爷,忽然就举起一根医用针管,插进他脖间的血管。
一路被拖到休息室。
经过海棠阁训练的身子本就敏感,不易受药,原是为了方便给主子们找乐子,却没想到这样的身体机能却将他推入深渊。
他甚至不敢言明是谁下药,谁陷害,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他更不敢赌上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宠爱。
“沈竹风,你不是想进我后宫吗?过来,让你涨涨见识。”
在她盛怒之下,沈竹风亦默然,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君…君上。”
“呵,过来。”
沈竹风小心翼翼地挪步,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他根本就不能想象:失宠,竟会处于这般境地。
“去看看他后面。”
血流如注。
“去转转那鞭子。”
沈竹风跪坐在地上,双手有些颤抖。那双颤抖的手,正好可以握住黑鞭露在外面的一截。
用尽全力,才搅动了那鞭子,有一些血肉破碎的声音。
凌箫此刻再也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
下一刻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头,腥红蔓延到唇齿。
沈竹风也受不住了,望向江哀玉。
她道:“你叫错了。”
沈竹风讪讪地道:“主子爷。”
“君上”这个称呼只有她的正室或者是地位较高的侧室才能叫。而一般归属于她的势力,则称“主子爷”。
至于“主人”这一称呼,也只有带有江澜殿奴印的奴才才能叫。
至于那个红衣女子,在沈竹风被叫过来的时候就跑了。
“先把那个女人封杀了,风声平了,就拖出去喂狗。”
“…是…”
……
文锦正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云城,熟悉一下云城见面会的安排。
可惜天公不作美,飞机一再延误,他被困在机场了。
“文锦,真巧,你怎么在这儿?”
江哀玉装作机场偶遇,明知故问。
今天早上帮她去剧组拿服装来改的凌箫就曾向她禀报过文锦的情况,不过再当她将电话拨过去问问安排得如何时,已然打不通。
她才迫不及待地回到剧组,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欸——”文锦很欣喜地,居然在这里看见她,那个昨日对戏的女孩,“我飞机延误了,你呢?”
已经延误了十八个小时,他昨天下午六点就在机场了。
“我飞机也延误了,去云城的。”
“这么巧,我也去云城!”
文锦惊喜得像只突然树起耳朵的兔子。
“其实去云城也不一定要直飞,如果转帝都的话,就可以避开有暴雨天气的地方。”
文锦道了谢:“我们去改签吧。”
江哀玉跟在他身后温柔地笑,改签是不可能的。
果然,没有去帝都的机票了。
“我知道还有一个方法到云城,走。”
江哀玉拉着他的手,向一个登机口跑去。
文锦愣愣地看着她,跟着她跑,被握住的手腕,感觉有些异样。
虽然也是肢体接触,却是拍戏时,从来没有的感觉。
登机之后,文锦依旧觉得不那么真实,这架私人飞机就好像是特意停在这里等他来一样。
怎么可能?清醒一点!
私人飞机的内部,像一个小房子,有客厅,饭厅,卫生间,卧室。如果不是两侧的一排的小窗,他或许会认为这是某个豪华大酒店的总统套房。
“哇,这这这这里好大啊,这真的是私人飞机吗?好漂亮,像宾馆一样。我还是第一次坐这么豪华的飞机。”
“随便坐。”
文锦文质彬彬地坐在沙发上,点点头。
江哀玉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她将电视的遥控板放在茶几上,一手按着,划了过去。
“想看什么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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