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一双筷子,递给北岛家主,道:“试试?”
北岛家主哑然,毕恭毕敬地接过筷子。
他分明看见里面已经没有电鳗了,可主子爷说有,就是有。
奴隶伺候主人那是理所应当,可趴在案上这个是他亲儿子。虽然也见过好友玩一些母女,父子py,可轮到自己身上,还是有些不适。
北岛家主拿着筷子,在北岛桑的菊穴上盘旋,迟迟下不去。
“快点。”
江哀玉不耐烦地说到。
“是…是。”
北岛家主用筷子在菊穴里搅拌,尖尖的筷头在他细嫩的壁上刮了两下,菊穴便紧紧一吸,将筷子衔住了。
片刻后,意识到自己太过淫荡的北岛桑将筷子松开,然后将自己的穴扩到最大。
“没夹到吗?再试试。”
北岛家主认命地再捣鼓了两下。
“没有了?”江哀玉似有些不信,抽过他手里筷子又摆弄了两下,“没了就吸着。”
北岛桑乖乖地吸住筷子。
北岛家主拿筷子的手指上,还沾了些他儿子的黏液。
“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
江哀玉带着玩味的心理看看北岛桑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他乖乖地照做,穴口一开一合,彷佛在吮吸一般,看得人热火朝天的。
江哀玉一把将筷子抽走,北岛桑撅着屁股就要去追,只是未追到。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不敢再动弹。
江哀玉觉得不该这么逗他,要是凌箫肯定会再求她,说什么“再满足贱奴一下吧”“贱奴就是那么贱”之类的话。
可北岛桑不会,他可爱得像个孩子,就只会在她怀里撒娇。
江哀玉温柔地将他抱在怀里,用她刚才在穴里摆弄过筷子夹起一块天妇罗,缓缓道:“吃吧。”
北岛桑胆怯地在她怀里,不可思议地看着那红叶,两眼终于流出了泪水:“主人……”
“不吃?”
北岛桑一口就咬了下去,咀嚼得香甜。
……
两个月后,红叶流水。
北岛桑被她派出去清场子了,一个人闲来无事,就爱看些电视剧什么的。
她点开手机,准备看看小锦鲤自制视频。
江哀玉就喜欢水仙向的文锦,虽然可以剪辑的素材很少,可她就是看不惯文锦和别人组cp,就算是男生!
可小锦鲤就只有那么多,小视频也只有那么多。来来回回都是老梗和老片段,她都想出资给文锦一部大戏了。
她收了手机,找北岛家主来问了问北岛桑在哪儿。北岛家主回禀说是在剿灭一个叫“青龙”的组织,正在收尾。
她忽然觉得沈竹风说得很对,出门不能只带一个。
可她算算,她拢共就只有两个近侍。
反正闲来无事,她到山间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到了红叶桥边,拾起一方红叶,想起红叶题诗的典故。
她用毛笔抄录了“聊题一片叶,赠与有情人”一句,让红叶随水而下,流至无尽山中。
处理完公务的时光总是无聊。
问了地点之后,江哀玉就去找北岛桑了,北岛家主派了一堆人围前围后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黑墨镜,露出手臂,绝对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纹身。
她忽然找到了一种黑社会老大的感觉,走路带风的那种。
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周围还是很繁华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卖淫售毒的总部。
好像北岛家也是干这些的,卖卖军火,开开赌场,涉猎更广。嗯,“红叶流水”看起来也很是正常。
身边的一个头目与守门人交涉了几句,就放她进去了。
说实话,她挺想看看不在她身边的北岛桑是怎样的。
这两个月来,他天天爬床。
江哀玉每次玩完,都是将他一脚踹了下去,她从不留人在床上过夜,没有例外。可北岛桑仍旧天天爬,一上床就钻进她怀里,环着她的腰,就要将她扑倒,每次都弄得她下身难耐,于是小腹一热,就将他收了。
轻轻挥手,屏退左右。
她就靠在一个转角处,富有玩意的目光看着坐在主坐上的北岛桑。
一改在她面前的模样,腰间还别着枪,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的眼神狠辣,言语犀利,江哀玉听得懂日语,所以毫无障碍。
“太子爷,青龙这群人也太不懂事了,小型电鳗明明是北岛氏的专利。”
北岛桑的眼神有些微不可查的涣散。
“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北岛桑斥责到。
那小型电鳗本是北岛家研究出来,留住回头客的,却被青龙盗用了。
“是是是,太子爷说得对,那青龙就专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江哀玉偷偷地笑了,她倒是觉得这些新玩意儿挺好用的,下次去北岛家开的窑子里逛逛,看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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