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由阻止,再也不能以妻子的身份,将丈夫夺回来!
于是,老太太搭好了戏台,让双生花的悲剧再一次上演,似乎,更悲了。
她这一生在这四方的天里也没什么想头了,不知最后是什么样的力气……
她瞧见一个托盘旁,放着一把匕首。挣脱开挟持她的人,疯狂地捅向荣采儿,仿佛要和这个女人同归于尽。
她出现了幻觉。
这个女人,夺走了她的青梅竹马,夺走了她原本的幸福。
荣采儿被捅了几个血窟窿,她最后的意识里,是将匕首捅进老太太的身体里。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凉的楚家老宅发出剧烈的惨叫,悲哀到了极致,就连包围整个老宅的暗夜军团也有些背脊发凉的感觉。
……
大洋洲的北行宫中。
夏日绚烂,花红柳绿,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花园中,扎着一个紫藤花的秋千。
元后娘娘打着扇子坐在秋千上,嘴里嘀咕着:“小没良心的。”
乳母江琴在一旁笑道:“娘娘,小殿下还小…”
“还小,这么小就这么闹腾,长大了还得了?”元后娘娘十分嫌弃她才生的这个女儿。
在世家大族里,过得最苦的就是女孩子。
要么就像男孩子一样,四处奔波劳碌;要么就像现在的她一样,受困于笼中,不得自由。
其实说来也奇怪,她要去什么地方江齐光都会同意,可她就是觉得不舒服,浑身不爽利。
自从生了这个女儿,真是片刻都不得安宁。一离开这小崽子就哭,除了她也没人哄得好。
“娘娘,该回去了。”江琴看天色也不早了。
“才出来多久?”
“娘娘,您在月子里,吹不得风。”
“我吹不得风?是这小没良心的吹不得风吧,我才不回……咳咳咳……”元后娘娘掩着嘴咳嗽了几声。
“娘娘,还是回去吧。”
“知道了,知道了。”元后娘娘摇着她那把扇子,仪态万千地回了房间。
她在家的时候就喜欢做一做陶艺,搞一搞画展、珠宝展什么的。
被江家迎娶进家门后,江家的门楣不允许她做陶艺拿出去售卖,她自然渐渐地失去了兴趣。
而她办的这些艺术展受到各方的追捧,全是为了砸钱而砸钱来的,一点儿意思也没有。她可没工夫和这些人虚与委蛇。
于是,每天逛一逛后花园就是她最大的乐趣,至少她可以真心地侍弄花草。可就这么小小的爱好,都被这个新出生的孩子剥夺了。
“娘娘别不开心了,”江琴奉上茶水,“慕商殿下今日受封了少主的位置,晚饭后要来拜见您呢!”
“切,无趣。”
这个儿子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两次,好像比他老子还忙一样。
“娘娘快别不高兴了,算算日子,今晚君上应该也会过来的。”
“谁稀罕他来?”
不见人影,一天到晚地都不见人影,好像她就没这个丈夫,没这个儿子一样,还不如未出阁时当姑娘痛快。
快烦死她了。
“你说说他江齐光一天到晚的在干什么?忙着找小三?”
“……”
江琴只是笑笑,这话她可不敢接。
不说是江家,就算是四大家族,甚至一线家族,无论男女,也没有那个家主只有一人相伴的。就他们家君上例外,由始至终就只有元后娘娘一人。
“这日子啊,一天一天的,淡得很,无聊得很。小没良心的,你说是不是?”
尚在襁褓中的江玉落咿咿呀呀地笑,好像很高兴似的。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家伙。”元后娘娘都弄这襁褓中的婴儿好像又得了点宽慰似的,又问江琴,“小殿下的封号定下来没有?”
“还没呢,家主大人不是说让娘娘亲自选吗?”
“亲自选,那还不是别人定的,避讳这个,避讳那个的,都不好听。”
“怎么不好听了?”
一道温润的男声从帘后传来,应答着。
江琴见此状连连俯首退下,一众的小奴也都跪地迎接最尊贵的主人。
“我说,你让人给小玉落拟的封号都不好听。避讳我,避讳你的,什么安乐,福康,长平,听着都好老土。”
“这也是对孩子的一片心意,希望她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
“切,要我说,就应该从你名字里取一个字,我名字里取一个字,那才像是我们手心里的小公主,以后嫁了人才不会被夫家欺负。”
江家主深以为然,失笑道:“那依娘子看要定个什么封号好呢?”
“嗯……”这可难不倒她,“就江澜好了,江齐光,乐澜珊,听着就很配。”
“好。”于是江家主力排众议,江玉落这个听着就有些大逆不道的“江澜殿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