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澜殿,成了少主的侧侍,自然要尊称一声少君。
“是主人吩咐。”
对影一开口吓得他六哥手机都掉了。
对影跟着沈少入了江澜殿,算是江澜殿的人,其称之为“主人”的,也只有他们那位威名赫赫的少主。
真是活久见,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爷也会来醉夜这种地方。
他身边一群狐朋狗友,尤其是苏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上次为主子准备的糖果,需要来一份一样的。”
“!!!”
那条生产线都断了!他去哪里找一样的东西来!
“对影大人啊,那条生产线……”
那边好像又什么声音打断了对影的讲话,然后对影继续说道:“要不一样的,只要好吃就行。”
宫六少松了一口气,挂断电话后,立刻吩咐人准备好,然后重新摊在沙发上。
“六少,”苏冶暗搓搓打探有什么好事,他还心里想着要去三楼四楼看一看,“家里有事啊!”
宫六表情立刻严肃起来,道:“大事!这次,要上六楼。”
苏冶听得晕头转向的,六…六楼,那…那不是只有……
“不玩了,不玩了!”宫六少从沙发上跳起来,打算将就着这里的洗护,将自己收拾干净,再去远远地拜一拜少主,就是远远地磕个头也好啊!
苏冶脸红着,离了宫六少,二楼可不会收留他。可他现在正闹离婚,那糟心的婆娘还在一楼围他,要办离婚手续。
天知道明清月不是省油的灯,在苏家这些年竟勾搭上了苏家的嫡系,他还没有半分发觉。
现在拿到了他出轨的证据,吵着要离婚,这时候离婚,他就得净身出户,连条裤衩都不留。
于是,他只有抱住宫六少的大腿,恬不知耻地道:“六少,你带我去见见世面呗!”
“见世面?!我看你‘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苏冶硬拖着宫六少的大腿不放,声泪俱下,倒把宫六给吓着了:“六少啊,救救我吧,我老婆抓到了我出轨的证据,让我净身出户!这次你要不救我,以后就再也没有苏冶这个人了?”
苏冶咋咋唬唬地哭天抢地,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甚是好笑。
可宫六却笑不出来:“你随便动点关系不就完了吗?还用得着求我?”
“我也想啊,六少!六少啊,那小贱人可是勾搭上了苏齐!苏齐是什么人啊,苏家嫡系子,虎契殿的人,手眼通天的人物啊啊啊啊!”
“你先放开我!放开!”
“不放!六少,真要救救我啊!”
“你要是耽误了给主子爷办事,别说以后,现在就得玩完!”
苏冶憋屈地抱着他的大腿,两个人拉,都拉不开。
在场的只有一个宫六少出身二线,他要是走了,他们在二楼都待不下去。
实在是没有办法,好说歹说,不如踹一脚来得真实,宫六少叫来了几个壮汉,硬生生地把苏冶给拉走了。
……
“咔嚓——”
沈竹风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也是第一次来六楼,以前最多去四楼逛逛也就很不错了。五楼是江家嫡系才有进入的资格,而六楼向来只对家主,少主开放。
江哀玉对此十分嫌弃:“没见识。”
六楼实在是低调奢华有内涵,一步一景皆有讲究,含蓄委婉地表达着内心深处最汹涌的情愫。
沈竹风拍照当然是为了发朋友圈,他恨不得把白尚卿十遍。
就算是正侍又怎样,到头来还是他更受宠!
不过,至于慕商殿,他不敢惹,也惹不起,想想那个男人周身的气场,也只有他的君上才能与之匹敌。
“奴家是第一次来这里,您就包容一下吧!”
看来,沈竹风是不能好好说话了。
“我去窗台那边透透气。”
实在是有些憋得慌,很久没有进行过房事的江哀玉生理上有了些许反应,但心理上还是不愿。
沈竹风拍得正欢,也没注意到君上说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人都已经走远了。
一再被拒绝,按照他的性格应该是越挫越勇才对,可好像也不愿意去一而再地打扰,只好一个人坐在一边。
期间,有管事的上去询问,沈竹风只嫌他们烦。毕竟这地方是供少主游玩取乐的,他点几个人来,不是给自己找没趣。
他都还没和君上亲近,就这些奴才也配?
此刻,沈竹风真是觉得,来醉夜,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对影,你亲自去找你哥把糖拿过来,”沈竹风指了指君上的位置,“路过那儿,快去!”
对影憨憨地爬了过去。
江哀玉感觉到有人靠近,轻轻回望,正看见爬得很仔细的对影。
心里未免好笑。
这一主一仆,永远都是鸡同鸭讲,不在一个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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