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吗?”
白起没有说话,像是一时为凌肖的话感到困惑,凌肖隐约察觉到他蹙起眉毛,犹豫再三,不明所以地说:“……一直都是按照你的尺寸买的。”
这下轮到凌肖不吭声了。
白起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如何调情的话语,决定把凌肖带回家照顾后他便清楚许多事情瞒不下去,他们之间的破绽太多,纵使没有恢复记忆,想必凌肖也能察觉到这份关系的扭曲之处。一时间竟然又庆幸起凌肖认定了他说的哥哥是在撒谎,与陌生人发生关系自然比与手足乱伦更显无害,不让人有心理负担。
他将凌肖的沉默当作默许,摸索着打开夜灯,温和地说:“是不是给自己压力太大了?没关系,记忆一定可以恢复的。”
心里悄悄地说:不恢复也没关系。
说着,已经下了床,跪在地上扯下凌肖的睡裤,撸动半勃的性器,准备给人口交。嘴唇触及顶端时凌肖拽住他的头发,强迫那张脸抬起来,额角青筋直跳,问:“我们平时都这样?”
平时,什么样算平时?平时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并不总是频繁出现在对方的生活中。白起以为他是不能接受和自己的亲密,于是急忙解释道:“你需要解压的时候才会做这种事,平时我们不常见面。”
竟然真的是炮友。凌肖心里又有了几分凉意,我竟然喜欢上了炮友。他把自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难以容忍自己的心意被如此践踏,置顶消息,紧急联系人,“a”,猫只有在自己认定的安全区才会留下专属的痕迹,却不曾想这里的主人把他当作流浪猫,并不想养他。他又为白起记上一笔很重的仇,表面上冷冷的,不再阻止。
白起又低下头去,舔湿龟头,然后收起牙齿,将半勃的性器含进口腔。没什么技巧可言,要说优点,只能是动作熟练,且很有服务精神,并不偷懒耍滑,一下就吃得很深,太过实在。但不管先前做过多少次,显然生理反应是无法更改的,腔道深处的软肉依然为异物的侵入感到不适,绞紧了阴茎,白起忍着干呕感,舌头舔舐柱体,稍稍退出一些,又吃进去,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性器在他的口腔中勃起,满满地塞着喉口,白起有意要帮凌肖先射一次,抬眼却不见凌肖有什么动作,偶尔发出几声喘息,手掌也只是安静地抚在他的后颈处,这才想到凌肖也许是忘了,于是又吐出性器,阴茎打在他的脸颊上,白起不甚在意,只仰起头对凌肖说:“你可以从后面按住我。”
他的声音有点哑,又耻于讲述这种事,只能硬着头皮指导凌肖更好地“使用”自己:“就是,按得更深一点,我自己做不到那么深。”
又说:“拽着头发做,像你刚才那样。”
凌肖看着他,性欲翻涌,又为白起的毫无底线感到怒火冲天,还悲哀自己竟然真心喜欢着这样一个人。可是想到白起习惯的这些又是自己带来的,一时间,他甚至有些搞不懂自己真正的想法。
他问:“喉咙痛吗?”
“嗯?”白起仰起脸看他,性器顶着他的脸颊,脸上没什么肉感。修长的手指圈着阴茎柱体,他摆着一副煽情的模样,表情却有点羞涩,又很认真地说:“没关系的,我可以承受。”
凌肖抚在他后颈的手指下意识弹了一下,不为别的,只因他想在此时此刻就掐死白起,省得他露出这样愚蠢的表情,说出这样愚蠢的话。
在这一瞬间,他能够体会曾经的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要对白起那么坏。
见凌肖不打算动手,白起便继续口交,舌头绕着柱体打转,他尽可能将性器吃进口腔,吃不进去的部分就用手撸动。两颊微微凹下去,含不住的涎水低落到地上,这样重复了一会儿,察觉到性器颤动,他又抬起眼,含着阴茎看向凌肖。
射在脸上,还是嘴里?
可惜,失忆的凌肖与他没有曾经的默契,只低声喘息着,又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白起倍受鼓舞,像是被摸了头的狗,乖顺地等着凌肖射精。恰在这时后脑勺传来突然的压力,凌肖将他的头往下按,性器像是在性交一般肏进深处,喉口的软肉紧紧地挤压着突如其来的巨物。白起被打了个措不及防,脑袋发懵,狼狈地咳了几声,手指扒着床沿,还没反应过来,凌肖又肏了几下,便射在了他的嘴里。
白起绷紧身子,唇边流出一点浓稠的液体,大概因为许久未见,量多且浓,他又捂着嘴咳了一下,喉咙微动,在凌肖的注视下将他射在嘴里的东西尽数咽了下去。这次实在有点狼狈,甚至有一点精液从鼻腔呛了出来,整张脸潮红。
凌肖看着他这副模样,竟然露出了一点笑,捏着白起脸上的一点儿肉,轻声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当我哥呢。”
和白起保持炮友关系似乎挺好的,凌肖想,如果说他之前想不通两人的关系为何这样没头没脑,那么一场性爱便足以凌肖窥探到白起性格的本质,以及他们观念上的不合。于是,也能理解自己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才不要和白起这样的人恋爱,哪怕交付真心,收获的一定只会是痛苦。所以,只把他当作工具就好了,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