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孩子没了!
我和他虽是夫妻,但并没有孩子啊,这话什么意思?
白月影拉了拉江湛,想平息他的怒气,劝道:「江哥哥,段妹妹必然也是爱孩子的,
只是……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呀,你就别怪段妹妹了,她还小。」
江湛语气森冷,似咬牙切齿:「还小?你就别给她的冷漠薄情找借口了!」
我把他们的话连在一起……再瞥了一眼那些鞋帽衣裳,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斗狂地剧列疯痛起来扔回我忙抱头蹲下。
脑海迅速闪过一些零碎模糊的画面。
我似乎有过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正是我与江湛的。
脑仁越来越疼,简直要炸裂,画面却越发清晰连续。
江湛和白月影见我不对劲,都伸手过来拉我。
我猛地推开两人,往屋子里跑去,趴在床上泪流满面。
江湛跟过来要检查我的情况,我制止了他。
哽咽道:「我头不舒服,你们出去吧。」
江湛还想说什么。
我背对着他们嘶吼道:「出去!」
又让柚子关上门。
柚子看我情况不对,想要去请大夫,被我制止了。
她只好默默地在床边照顾我。江湛带着大夫过来我也没让进。
此刻我需要的不是大夫,而是时间。
我已经想起了一切。
起初我的确只是当江湛为兄长。
三年前父母被劫匪所杀,把我交到江湛手中,江湛便娶我为妻。
白月影来之前,他其实对我很好。
虽说我家境普通,但我好歹是父母掌心捧着长大的。
我不仅不擅长厨艺,还不擅长女红。
倒是江湛,时常下厨给我做好吃的,我身上的衣裳,大多也是他一针一线缝制而成
的。
我眼里渐渐有了他。
是区别于兄长的那种。去:彼时我并不知已经对他动情,直到有一次,我爬上院墙,去救那只被墙缝掐住脚的小雀儿。
脚下没站稳,扭了一下直接头朝下摔下来。
就在我惊恐万分时,有人堪堪接住了我。
预料中的剧痛没有传来,我睁眼一看,是一张俊秀非常的脸。
这张脸我看了十来年,今日却觉得甚是陌生,也甚是好看。
我呆呆地盯着他,忘了反应。
而他黑白分明的凤眼,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们之间环绕着一股浓重的不明
意味。
我听到了他猛烈跳动的心,也明显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
那之后,我们话变得少了,单独相处时也
甚感局促。「这个也要的但他对我却越发照顾。
就这么持续了很长一段时日。
那天翰林院的相华过来叙旧,江湛不在。
相华是我们的发小,自出生起,我俩的爹娘便相识。
所以我和他算是一同长大的。
相华家境好上许多,故而开蒙也早。
江湛考上探花的头两年,相华已经中了二甲首名。
传胪大典后,他又中了朝元,被授以翰林主事一职。
他的仕途略微缓慢些,但这些年下来,也已经是三品翰林学士。
我和相华自幼恨不能穿同一条裤子。
他来时我恰好发前我横行、将我鬓边开湿的鸟发翻到耳
我材个身的空隙,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抬头一看、是江湛。他不知何时回来了。脸色看着不太好看。
他上前一把拉过我,让人送来温水和帕子。
第一次亲自给我洗脸。我惊呆了。
一眨不眨盯着他俊秀的面容。他的眼睛深邃,眼尾勾勒出细长上翘的弧度,长长的睫毛犹如羽扇,不时眨巴着。
他似乎越发耐看了,我以前竟不知。
他洗得很认真,认真到连相华与他说话也似乎未曾听到。
后来他与相华去了书房。
晚膳时,他问我相华好不好。在院子种树,他便一同帮忙挖坑,浇水,事事亲力亲为。一并扔了,我想到曾经与相华一起追打嬉闹的日子。他陪我上山打鸟,下河捉鱼。
陪我看日落日出,用死蛇吓唬我,却也主动给我编织各种花圈儿戴。
当然好。
与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愉快又有趣。
许是朝堂事儿多,江湛最近压抑,当晚便喝了不少酒。
趁着酒兴,他把我压在了床上。
我惊呆了,心快跳出嗓子眼。
虽则我听了爹娘的话,接受他的照顾,也已经成亲两载。
但这是他第一次把这般对我。
我从来没想过我和他还会有这般相处的模式,内心乱成一团,满是紧张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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