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惟一连忙点头,等许怀信数到叁,两人一齐用力将人从树桩上抽离开来,衣服上的血迹顿时加深,许怀信闷哼出声,痛苦地皱紧眉头,额头上冒出密集的汗珠,原本嫣红的嘴唇毫无血色。她抱着许怀信的身体,完全无法思考,颤抖着问:“为什么流了这么多……血,我、我该怎么做?”“别慌,没有伤到动脉,你先帮我止血。”许怀信忍着疼痛,条理清楚地教她如何处理伤口,许惟一帮他脱了外衣,再从自己贴身的衣物撕下布条,紧紧缠绕在流血不断的肩胛处。处理完伤口,血似乎止住了点,许惟一刚松口气,便发现许怀信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颤,夜间早晨山上气温极低,他的四肢又因失血过多格外地冰凉,“哥哥,你是不是很冷?”许怀信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眼前越来越模糊,许惟一伸手捧住他的脸,突然发现他脸上的温度高的烫手,额头贴上他的,不免吓了一跳,许怀信发高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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