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刻上淫纹,你以后就是我的炉鼎、性奴,是一条彻彻底底的母狗了。”
“即便是让你回去仙门继续做高高在上的堰洹君,也摆脱不了撅着屁股求操的淫性。”
如闷雷震荡耳膜的话砸到沈堰心头,放在从前他定是不屑一顾,但如今身体的变化已让他无比恐慌,甚至在方才那场完全单方面凌虐的性事之后,他的胯下竟又翘了起来,赤裸的身子令他无从遁形,将自己的淫荡全数展现给面前的魔修。
江戎抬手以魔气操控地上等待命运的炉鼎浮于半空,炉鼎上下两窍皆受他体液与魔气浇灌,最终专属于他的标记印在气海处的封印之上,只要封印还在,这具身体就永远只能做他的炉鼎,而那专属于他的炉鼎印记不消除,旁人也难以强行解除封印。以人身做炉鼎之所以是禁术,便是因为此术过于狠毒,毁了许多优秀修士的前程。
把修士炼成炉鼎的事件在沈堰收复洹河之前时有发生,损害良才不计其数,故而他才结束百年清修,出山参与到仙魔两族的争战之中,主持修撰律令将炉鼎之术列为禁术,却未料到有一日这炉鼎术竟用到了自己身上。他曾自大地以为剑修首先锤炼心志,俗世欲望只要心志坚定便能压制,落入此等境地才觉自己先前的想法可笑,那些一心求道却被炼成炉鼎的修士,那般处境该是比他此刻更为绝望。
漆黑的仿若花瓣的纹路随着灼烧感自脐下三寸处向四周展开,其间托起一朵宛如墨色的曼珠沙华,而后向左右两侧伸展出长长的枝条再各自向下弯出个小巧花苞,曼珠沙华之下则是一条弯曲的细茎延伸到鼠蹊,绕过男根半圈没入腿缝。此处毛发生得本就稀疏,江戎索性将其全部除去,方便一打开那双长腿就能看见藏于其中的漂亮雌穴。
一直安静的炉鼎骤然剧烈颤抖,口中发出“嗬嗬”的惊喘,在他大张的双腿之间,因性欲刺激而愈发肥厚的阴唇一侧,赫然烙上一个黑色的“戎”字。
“结束了,不会再让你疼了。”江戎把炉鼎放下,抱在怀中轻拍安抚,抬手为他下颌复位,抹去嘴角悬挂的涎水。倚在怀里的炉鼎却肉眼可见的发颤,下腹处的花瓣散出淡光,以及在合拢双腿间看不到私处,沈堰明显感觉到渐起的湿润,他的身体,已经是仅仅被施术者触碰都情不自禁地兴奋了。
江戎轻扯了扯一侧乳环,在怀中炉鼎急不可耐地送上胸膛之后笑着揉他的胸乳,只不过本尊并不能接受身体这般谄媚,仍抿着唇试图压抑体内汹涌袭来的欲火。魔修啧了一声,抬掌甩上胸肉,抽得他奶尖透红乳环乱晃,又顺着肌肉轮廓缓缓向下抚摸,感受到那具倔强躯体颤得愈加厉害,糙指落在他腰侧捏了一把。
“原来尊上的腰也如此敏感。”
沈堰连连低喘,身子已经软成一滩,任凭魔修一只手箍在怀里,而另一只厚掌肆意地游移在他身上,一会儿揉捏肿红肉臀,一会儿又捏着脊骨一节节往上摸索,誓要摸出他更为敏感的所在,魔修甚至垂首吻了吻他肩头重新结痂的伤口,随即就听到自己口中发出甜腻的嘤咛,他不可置信地推开魔修,而后看到对方脸上笑意岑岑,顿时羞愧地涨红耳根。
“还好之前堵住了这里,不然真怕尊上会因精尽而亡。”江戎屈指碰了碰那根挺翘阳具顶端的黑曜石,那人喘出的灼热气息便吹到他颈窝,顿时恶劣心思升起,抬掌左右扇打那可怜肉茎。怀中身体惊慌地胡乱扭动却躲不开凌虐的巴掌,沈堰的脸颊涨得通红,胸口起伏不停带动乳环乱晃,微弱的挣扎猛然一顿,而下腹部的黑色纹路愈发的亮,甚至隐隐闪过一抹艳红色。江戎往那人腿间摸了把,掌下阴阜一片泥泞,大腿内侧悬挂的水珠正往下流,甚至洒了几滴在地砖上。
“宵小伎俩,不上台面。”
江戎觉着这仙尊眸瞳含湿瞪着他怒骂的模样反倒娇得很,手上沾了淫液仔细涂抹到仙尊胸膛上,又小心地避开他大战时留下的伤,将那两块已柔软不少的胸肌抹得晶莹发亮。
“尊上这不也自知斗不过我,只能逞逞嘴上功夫了?”
这厢江戎玩的正起兴,沈堰却是苦不堪言,竭力对抗着身体对面前魔修的渴望,天知道他下面那个常年忽视的肉洞如今有多想要被插入,甚至能自发地回忆起前一晚插入身体里的那阳根的大小形状。沈堰眼前都模糊了,耳朵里嗡鸣不断的都是叫嚣着要被插入、被捅进宫腔、被凌虐的欲望,小腹处的花纹滚烫灼烧着理智,双腿难耐地并拢绞紧,腿根磨蹭到阴蒂上的小环,刺激得下方肉口又是一阵抽搐吐出黏液。
江戎已经刻意忽略炉鼎的欲望许久了,他把炉鼎的挣扎和渴望尽收眼底,却仍旧依照自己喜好随意撩拨,毕竟刚刚才释放过欲望,即使眼前人的一举一动都勾到他心底里,他也并非只知性欲的低等淫兽。倒是这位霁月光风的仙尊,成为炉鼎之后,就不得不时时被欲望掌控,随处皆可因主人的意愿展露出最方便被使用的姿态,那样的沈仙尊,或许尚且不如一头发情的雌兽理智,要知道雌兽还会因疼痛攻击正在交配的伴侣,炉鼎可绝不会反抗主人的要求。
江戎拨弄着仙尊紧抿的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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