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缺。”
“……我是给不起的。”你做梦。
“……”
陆册笑得有点贱,爪子偷偷摸上他的手臂蹭来蹭去:“所以呢,您看肉偿行不行呀?我可以为你暂时守身如玉,做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看门护院二十四孝好情人。包您满意亲,还可以七天无理由退换呢。”
“说完了?”
“说完了。”
“那么,我为什么不去包别人,非要用你?”
陆册是真的讶异,振声道:“因为你是喜欢玩s的gay啊。”上哪找我这么契合的人啊,让你包我简直是赚到。
……真让人无法反驳。
“捧我,我就会红,你也有有钱赚啊老板。而且……凭我屁股嫩啊。”陆册洋洋得意显摆,“不止好看,还耐打耐操,别人哪个还能满足你?是谁昨天晚上哭着喊着要我和他再做一次的?”
谁哭着喊着?柏一民扶额:“你不要造谣,我昨晚可只听到有人哭着喊着说哥哥我错了。”
不要脸的小兔子理直气壮:“那一定是你记错了。”
“……嘴咋那么贫呢,嗯?”他拍拍陆册的脸,“哪天被打烂也应该。”
陆册没被吓到。他只是微微歪了下头,定定地看向柏一民,眼里是一个小演员难有的沉静。他似乎很有底气地说:“你舍得会打我脸吗?”
语气里没有半分疑问,更像是撒娇,像用兔子尾巴轻轻搔着人手心似的。
柏一民看着陆册的眼睛,这家伙每次讨好的时候,总是这样微微低下头抬起眼皮看人,眼睛润润的好像老是兜着一汪水,怪无辜的。他一下子就被拉回昨晚,床上一团软玉馨香,白腰红臀,眼泪滚滚而落,让人忍不住想在语言上狠狠欺负一下。
于是柏一民也这么做了:“你是公众人物,我不会打你脸。万一嘴上犯了错嘛……”他的眼神向下飘去。
陆册:……
懂了,上面嘴犯错下面嘴受罚呗。
他赶忙找补:“我平时都是瞎说,我会改的,你别生气。”
柏一民好整以暇:“不生气。我的规矩是上面嘴犯错,咱们就多,做,一,次。”
陆册小仓鼠式惊悚,一瞬间惊惧无语意外等等情绪齐齐炸开不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脸色一时间精彩纷呈。他嗫嚅半天才蹦出一句:“我……草……你打桩机吗老流氓……”没骂完就被柏一民的手指压住了唇。
“不许骂人,对金主客气点。”又在他唇上抹了一圈,意有所指,“罚上面的嘴,好像……也不是不行。”
陆册脸更绿了:“那……那得加钱……”
柏一民哼了一声:“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你说的算你说的算。”骂是不敢骂,就小声在心里哔哔哔这样子,
“很好,”柏一民准备开车,“坐正了,把安全带系好。”
“?”
柏一民轻描淡写:“我今晚验个货。”
您昨晚不是验过了吗?两次呢!
“……改天验货行不行?”陆册这回真觉得菊花疼了,一万个敢怒不敢言,好声好气地商量,“改天,改天吧爸爸,我屁股疼,疼得快没屁股了。”
柏一民扯过安全带,把怂成一团的陆某结结实实捆在副驾驶上,安心发动车子:“叫爷爷也没用啊。谁呀,屁股嫩啊,不止好看,还耐打耐操。”
听听,多么熟悉,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什么叫自己给自己挖坑。
陆册委屈坏了:“那温柔点,轻一点。”
柏一民笑眼弯弯:“好呀。”
传说,霸道总裁,都应该在市区黄金地段有栋小别墅,有五百平米的大床和两百多个漂亮女仆。
陆册当然知道后半句是骗人的,但前半句还是可能的。有钱了谁都想过得舒适一些,陆册最大的梦想就是将来有钱了买个地段好的大房子,安保好一些的,然后专门腾个房间做游戏房,放一排电脑,没事就叫朋友一起来开黑。
所以当陆册走进柏一民三室一厅的房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怔愣:“我还以为有钱人都是住别墅的。”
“行了祖宗,这房子地段好,也不少钱呢。”
窗外是所中学,仔细听还能听到学生宿舍传来的笑闹。“学区房啊,”陆册说,“你结婚了?太太不在家干这种事不太好吧。”
你就这么想我的,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形象。柏一民很是无奈的:“我没结婚,也没孩子。”
“那你闲着没事买什么学区房,活该贵。”
柏一民沉默一下。
“有钱,就喜欢学校附近的青春氛围,”他随手把钥匙丢进门口的收纳袋,“你随便看看,我先收拾一下。”
说收拾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柏一民本身是个家当旅馆过的单身汉,除了沙发上格格不入地丢了件薄毯和几件衬衫外,家干净得像没人住。陆册没好意思乱逛,趁着柏一民叠毯子的时候帮他把几件衬衫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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