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远着呢。柏一民很冷静。
这话自然没有半点安慰效果。陆册呜呜哭着,好半天才艰难地挪回原位。
再趴回去之前,他终于自作聪明地先告饶道:“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你不知道。”
柏一民又给了他一下,这下轻了点,不过差别不大。陆册又是一阵跳脚。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我……我不该骂人……”陆册赶紧抓着最明显的一条道歉,以示自己的诚意。
嗯,你真的知错了。柏一民说,踢踢他的小腿,裤子脱了,腿分开。
陆册的裤子早在他的躲闪中掉到脚踝去了。他抽噎着,把自己从一团裤子中拔出来,乖乖分腿趴下。光屁股在办公室挨老板打,这种小黄文一般的处境又清晰了几分,耻得他恨不得钻地缝里去。
“再分。”
陆册跟着指挥,分了又分。分到不能再分,柏一民似乎犹嫌不够,皮带折了几下握在手里,伸出两指分开臀瓣,露出其中的蜜穴。
后面一亮,陆册马上明白了要打哪里,怕得腿根都微抖。
柏一民却问:“可以吗?”
“不喜欢,”陆册老老实实答,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逃却不躲不闪,“但可以接受。”
皮带小板子一样,狠狠亲吻上身后的软肉。菊穴受责,颤颤巍巍地疯狂抖动,呼吸般收缩。
比起羞耻,疼痛更甚。皮带宽,柏一民用劲不大,真正责打在小穴上的不多,但耐不住臀缝两边也同样脆弱。陆册终于忍也不忍崩溃大哭起来。
“罚错了没?”
陆册哭着摇头。
“知道错了?”
点头,疯狂点头。
“这一行有多少人离开是因为祸从口出。再有一次让我听见你口不择言,”柏一民恨铁不成钢地又狠狠打了两下,“我就拿藤条一下一下给你这里真的抽烂,让你上厕所都得跟我打报告,灌了肠才能上。”
陆册真的被吓得菊花好几紧,连连摇头保证:“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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