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切莫着急。”
“他欺人太甚了!”马静息委屈,他都让人转诉了马家于此物有用,柴明却一意孤行。
“这里可是津阜,马家不可失了身份。”冯权轻笑,“小郎你的脾性太过柔和,应跋扈一些,更跋扈一些。”冯权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竹帘的一角,将桌上的酒坛随手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巨响,惊了二楼主台上的客人们一跳。
“北五号加价一金。”
马静息惊骇地看着冯权,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做出这种事情的。虽然父亲也时常提点他,不要胆小怕事,津阜是马家的地盘,不可由着旁人撒野,可他就是学不来父亲所说的使人谈之色变的本事。
仆从将石珠送上来时,马静息才堪堪回了神。
“客人,会不会生气啊?”
冯权苦笑,这个马静息,真是……“该生气的人是你,他们,是不敢生气的。”冯权将石珠拿了起来,珠子只有杯口大小,通体发白,上有细纹交错。
春华秋实……不知会是个什么宝贝。
早场尚未结束,冯权突然要提出离开,马静息欲送他却被拒绝了。冯权想着要回去做些吃食拿去给皇甫,晚场的文鉴也不打算过来了,便同马静息告辞后独自回小院去了。
冯权在厨房忙完已经是正午了,回房拿食盒的时候,忽地想起了拿回来的石珠,打算拿到医馆去慢慢研究,走到窗前的长桌时却不见了珠子的身影。
怪了……他虽然只是随手放下了,但也不至于丢了吧,小院里也没有旁人了。
冯权俯身在四周仔细找了半刻,才在桌边的花盆里找到了那颗珠子,冯权叹了口气,可能是风大把珠子给吹动,才滚到花盆里去了。
这可值十六金呢……
冯权伸手捡起了珠子,随即一顿,嘶…是他眼花么?怎么感觉比原来要莹润了…真是怪事……冯权满腹疑虑地将珠子收了起来,抬眼时却见那花盆中的重瓣菊枯萎了,就连叶子都从叶边开始变黄了。
房里的花,不是有花匠在照料么?怎么成这样了?冯权扫了一眼桌子另一边摆着的花盆,里面的秋菊开得正艳,花瓣娇嫩,枝叶宽大。
冯权奇怪的打量着两盆花,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春华秋实……春华秋实……该不会是与这珠子有关吧……
冯权从怀里掏出了珠子,试探地将珠子扔进了另一盆花中,稍候了片刻,也没有什么怪事发生,冯权撇嘴,看来是他想错了。
不过,会不会是因为时间太短了……冯权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左右他也要去看阿云,就先扔着吧。
冯权提着食盒绕开了热闹的人群,左拐右拐的终于到了医馆门口,进到了医馆里面,往常坐堂的医工已经换成了宋先生的徒弟,堂中不见皇甫的身影,冯权左右环顾确定是不在便问了坐堂的医工,才得知皇甫跟着宋先生到后堂去了。
“自头前部入发际五分处。”
“神庭。”
“于耳屏上切迹前,张口呈凹陷处。”
“耳门。”
“位顶部后正中线上,后发际凹陷处。”
“哑门。”
“喉结旁开半指处。”
“……人迎。”
宋先生一边在皇甫的头上点来点去,一边问着,皇甫也很是认真的对答着。
冯权看着在石桌旁教学的两人,眼睛微眯,披头散发就算了,只是教头部的穴位脱了衣服像什么样子……
“阿云。”冯权忍不住叫了一声,两人看了过来,冯权含笑点头,“宋先生。”
“阿睿你怎么过来了?”皇甫一见是冯权,顿时喜笑颜开的。
宋先生看了一眼两人,瞧见了冯权提着食盒知道他的来意,便笑着离开了。
冯权将食盒放在了石桌上,顺手拿起了桌上的外袍,扔给了皇甫,“怎么在这儿宽衣解带的,没个体统。”冯权半是埋怨的问着,皇甫将外袍穿好,伸手去抓食盒。
“刚跟先生照料了病人热得很就脱了。”皇甫应着,“你竟然给我送饭!”
冯权嘴角噙着笑,“我对你可还行?”
“阿睿对我最好了!”
冯权得了夸奖一时间竟雀跃起来,挽着皇甫身后的长发,帮他把头发簪了起来。
“哎,你不是去九华之鉴了么?觉得如何?”皇甫将食盒里的吃食摆了一桌,问了一句。
“说来意思也不大。”冯权摇头,顺势坐在了皇甫身边,“宋先生确定了明早走么?”
皇甫摇头,将嘴里的饭咽了下去,“他今天入夜就走。”
“是么。”冯权微不可察地笑了,那他们便不必同行了,“怎么这么早?夜路也不好走吧。”
“他担心家里女儿,若不是被我拖住,他今早就走了。”
冯权沉吟,那还真是可惜啊……
“阿睿。”
“嗯。”
“那个,”皇甫欲言又止,“你怎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