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波鼬的人又是谁?族群覆灭后,有人将他绑到这里,猥亵他、虐待他,是出于对宇智波的憎恨吗?绑架他的人会是造成族群灭亡的真凶吗?
男人有一句话是对的,现如今,他这个弱小而无用的家伙,身上承载的是宇智波之名。
他还有那么多的疑问和不解,还有再次振兴宇智波的重任,绝对、绝对不能就这么悲惨的死去!
宇智波佐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开始被迫学会成长,学会忍受一些超越自身的痛苦,并从这痛苦中汲取力量,完成自我的蜕变。
两天不曾喝水吃饭,还被男人用手指粗暴地弄伤了喉咙,佐助现在迫切地需要眼前的这碗水。他手肘撑地,忍着快散架的剧痛站起来,锁链剧烈震动的声音让他注意到,除去脖子上的项圈外,他的四肢也套上了手铐和脚铐。
链接手铐的链子从墙壁中间垂落,脚铐上的锁链,另一端链接在地面上。
五条两指粗的锁链将佐助困锁在这个角落里。
“明明我连脖子上这个项圈都弄不掉……”佐助咬唇,对男人的谨慎有些绝望,但是当他身披重重枷锁尝试去摸那只碗的时候,才意识到男人真正的意图。
脚上的锁链太短了,距离那碗水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已经绷直了,佐助的弯腰伸手,却怎么也摸不到碗。
无奈之下,佐助只能跪在地上,塌下腰,将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以四肢着地的丑陋姿态去够那碗水。佐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碗水,手腕上的锁链已经绷得笔直,距离碗的边缘只差一寸。
只需要再往前一点,佐助的指尖就能碰到碗的边缘,到时他只需要屈屈中指,就能让碗朝自己的方向移动。
然而也就是这一寸,佐助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抵达了。
“佐助,做得很好。”男人走进来,便看到这样的画面,心中既畅快又不屑,嘴上却无比温柔地激励着。
七岁的男孩跪趴在地上,一身皮肤白得晃眼,却也不是苍白,是夹杂着粉意的嫩白。黑色的项圈与镣铐锁住他的脖子和四肢,皮肤和黑色的铁制品相接的部分呈现出深红,多了几分凌虐的美感。最要紧的是他的姿势,宛如畜生一般趴在地上,只是为了一碗水。
骄傲的宇智波,以族群为荣耀的宇智波,剩下的最后一个人,却是个族人死去不到三天,就已经无所谓尊严和荣辱的小狗。
男人恶劣的目光和意味深长的言语几乎让佐助被灼伤,他受惊地从地上站起来,然后蜷缩回角落,湿漉漉的黑色眼睛纯澈得让人爱怜。
“有什么关系呢,佐助。你是长身体的年纪,却已经有两天没吃过东西,也没喝过水了,你现在需要这碗水。尊严、羞耻,这些东西都不足以让你活下去,如果是为了活着,这些东西有什么割舍不下的?”男人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说出的话语却直直戳中男孩的心底。
佐助深吸口气,声音有些嘶哑:“那些东西,我早就不在乎了。我试过,但是链子太短了,我够不到。”
男人走到他面前,巨大的阴影将佐助完全覆盖住,佐助下意识地抬头,手指害怕地蜷缩起来,却见男人再次撬开他的唇齿,在他的口中搅弄两下后,夹住柔软的小舌,说不上温柔地拖了出来。
“因为你还没有完全地抛弃掉这些无用的累赘。脚上的链子短了,你知道像畜生一样跪下来,手上的链子短了,你怎么就学不会像畜生一样伸出舌头,一点点地把水卷进嘴里呢?”
“佐助是天才,是聪明的孩子,怎么会想不到呢?”
粉嫩的小舌被拉长到有些发疼,佐助又开始哭泣了,疼痛、屈辱、饥渴、绝望,一切的负面情绪卷土重来,让他疯狂地怀念起被母亲抱在怀里肆意撒娇的日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把我一个人留下来?
舌头被男人放开后还有些发麻,佐助泪眼模糊地趴在地上,在地上膝行,上半身拼命往前倾,最后依靠脚趾和手掌支撑起整个身体,伸出发麻的舌头,舔舐着碗里的水。
“吸溜吸溜……”
舌面和水接触后发出的声响响亮得过头,佐助一边哭一边舔着水。
男人替小孩拭去眼角的泪,轻声道:“补水的时候就别哭了,你得习惯用舌头喝水,用舌头吃饭。只有这样,以后你才能灵活地运用你的小舌头,好好地伺候你未来的丈夫。”
什么?佐助舔水的动作一顿,他抬头,茫然地看着男人。
未来的丈夫,女人才会有丈夫,他是个男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丈夫?
男人仿佛没有看出他的困惑,他看了眼时间,遗憾地宣布:“佐助,你的进水时间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们要开始今天的课程了。”
大半碗水被男人一脚踢翻,佐助嘴里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那一点点水非但没能解了他的干渴,反而让他的嘴唇愈发干涩。
“求求你,再给我点水……用舌头也没关系。”佐助抓住男人的裤腿,哭着恳求道,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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