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佐助意愿的事情。
次日,两人在廊道里相遇。
香磷打了个哈欠:“佐助,早上好啊,昨晚睡得还好吗?我一会儿就去给你煎蛋。”
“嗯。”佐助微微点头,快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香磷隐约闻到了什么腥膻的味道,这让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些。
什么情况?是佐助身上的?香磷眉心隆起,狐疑地走向佐助的房间,犹豫了一下,拉开房门,注意到佐助床上的被子、床单等物全部消失了,房内弥漫着一股腥膻味,是从角落里裹紧的布料中散发出来的。
香磷好奇地上前探查了一番,立刻意识到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身为医疗忍者,她对人体的生理构造和不同阶段的反应是极为了解的,无论是气味还是一片狼藉的床单,都佐证了一个事实——佐助将精液弄在了床上。
是梦遗?还是自慰?
如果是前者,谁能让佐助动情纵欲呢?
不得不承认,这一刻,香磷心中带着兴奋,也有几分妒忌。
顺着查克拉的感应找到佐助的时候,那人正在洗着什么东西,见她过来,脸上竟然出现一丝薄红,可爱得让人难以自持。
“你看到了。”十分肯定的话语,佐助低头,继续清洗着被自己弄脏的内裤,“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杀了你。”
香磷攥住他潮湿泛红的手腕,没有在意那句凶狠的威胁,笑道:“噫,小佐助这是害羞了吗?虽然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求人不该是这种态度吧?”
“常见?”宇智波佐助的关注点和反应永远出人意料,他眉心紧蹙,带着明显的自我厌弃,“这种事情哪里常见了?”
香磷不自觉将呼吸放轻了些,像是担心吓到什么脆弱的小动物。她意识到佐助或许并不理解,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哄骗着问道:“这种事情?在你眼中,这到底算是发生了什么?”
佐助偏头,或许是因为事情远远超出他能承受的红线,以至于话音多了几分孩子气的不耐和羞恼,“不是很明显吗?我尿床了。”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犯下这么羞耻和难以忍受的失误,觉得让宇智波这个姓氏蒙羞了。
“噗——”香磷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被乌黑的眸子恶狠狠地瞪了眼,反让她的心变得更为柔软。
红发少女拉着佐助来到花洒下,少见地没有别扭,直率地袒露出温柔。
“这不是尿床,佐助,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医疗女忍耐心地将生理常识教给心上人。这是佐助生命中的缺失,她很庆幸得到这么一个机会,替对方将这处空白填上。
七岁时被灭族,那时的佐助还是个孩子,父母也以为能够一直陪伴在幼子身边,看着他成长,没有急着教给他性欲相关的知识。母亲希望他快乐地长大,父亲希冀他能成为宇智波的又一个骄傲。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佐助都是一个人度过的,以复仇者自居的他,根本无心关注旁的任何事情,再加上忍者学校教育的缺失,他对情爱性欲之类的知识可谓一窍不通。
按理来说,在大蛇丸基地的几年,正是少年的身体快速发育,本能初显的时候,但是佐助满心都是修行和复仇,以至于身体的本能被压抑到现在才初次显现。
佐助听得很认真,像是一个乖巧的学生。当少女解开他的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时,他也只是认真地观察着少女的动作,没有羞耻,把这当做修行学习的一部分。
“像这样,用手指圈住阴茎,然后来回摩擦。”小老师自己也只有理论经验,现在脸红得仿佛要滴血,五指圈住未经人事的玉茎,来回撸动着,看到佐助肌肉突然绷紧,停下动作问,“弄痛你了?”
佐助摇头,有些迷茫:“感觉很奇怪。”
“……总之,就是让你的阴茎感觉到舒服,不管是摩擦还是按压,以让自己舒服为前提就行了。”
香磷尝试性地按压了一下龟头,佐助立刻应激地合拢了双腿,将她的手臂夹住,同时猝不及防的低吟响起,转瞬即逝。
“太奇怪了。”佐助有些难以忍耐,他无法接受身体不受自己的掌控,这种异样的感觉让他的腿脚发软,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个表情,真是生涩得可爱呢。香磷强硬地用膝盖顶开佐助的腿间,手指灵活地绕着阴茎打转,当佐助后知后觉地露出羞耻忍耐的一面,她的害羞便突然不翼而飞了,转而变为看到佐助露出更多生动表情的期待。
当香磷的手指圈住囊袋挤压,而后快速撸动茎身,佐助下意识地仰起头,生理性的眼泪被憋了回去,他咬紧牙关,才能避免可耻的声音从嘴里逸出。
这个姿势却让他的喉结完全暴露在少女眼中。
香磷看着小巧的喉结紧张地滚动着,不禁凑上去,张嘴含住,用牙齿轻咬,粗粝的舌苔舔弄,将白净的皮肉啃出明显的红痕。
喉结受惊地在嘴中停滞了一瞬,继而迅速逃窜起来,却怎么也逃不过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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