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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自己房间待着,偏偏跑到他房间,三更半夜的,他静静看着莫桑表演。
莫白善高中状元,明天要搬进状元府了,而莫桑因为没有丧失少爷身份依旧每天飞扬跋扈,莫家已经不想再纵容这个莫桑了,打算将莫桑外嫁出去,已经找到一个京城有名悍妇能彻底镇住这个纨绔子弟。
明天莫白善就要搬出府了,今天在不说就没机会了,莫桑咬牙决定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骗莫白善找家里说黄这件事。
莫白善慢条斯理的脱下那身鲜艳的状元袍,看着莫桑用这着那熟悉撒娇的语气喊着弟弟。
如果其他人见了这幅场景一定会想吐,以前莫桑还是孩子,小孩子撒娇总是被纵容,莫桑百试百灵,但现在他已经是大人了,还用一幅孩子语气装嗲,只会让人想吐。
莫桑反而毫无所知,自以为是什么绝技,总是拿这姿态恶心家里长辈而不自知,惹得府里人越发厌恶。
但莫白善却很喜欢,莫桑小时候早早就知道趋炎附势,都是对着家里长辈撒娇,对下人从来恶语相向,现在曾经的小少爷乖乖坐在自己床上夹着嗓子撒娇,让莫白善忍不住捏上他的脸颊,看着莫桑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莫白善只觉得心情愉悦,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莫桑强忍着抵抗情绪,一身酒气仿佛抒发心理一样撒娇的向弟弟抱怨的谈起家族想把他送给一个上年纪的老女人。
莫白善有些失笑,什么话到他嘴里都能变个味,好像一切都是别人错。
“来张嘴,小桑”莫白善将装了酒的杯子贴上莫桑的唇,打断他的絮絮叨叨。
莫桑抵触了几次看莫白桑执着,怕他发现自己是装醉还是乖乖咽了下去,心里不仅得意,他常年在外玩乐酒量早被练出来了。几杯酒还灌不醉他,这蠢弟弟还想灌醉他,真蠢。
“好喝,还要”莫桑怀疑是不是这莫白善怀疑自己装醉,故意粘着莫白善又讨要了几杯想打消莫白善的疑率,他偷偷看着莫白善的神色,看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倒给了他。之前还是半杯,这次直接满杯,莫桑心里又暗骂了莫白善百八十遍,看着刚刚空掉的酒杯又被满上,脸上的假笑差点挂不住。
喝完酒的莫桑还要拉扯莫白善谈之前的事。莫白善卡着脸颊泛红的莫桑,一身红衣衬的皮肤白皙,因为今天是他高中状元府里图吉利全府人都换上了红色,他想到什么看了眼挂起来的状元服,有点心猿意马,觉得这一幕真像洞房花烛夜。
莫桑看着莫白善走神差点气的开骂,但鳖了回去,刚想拉他让他回神听自己说话,结果莫白善就直接伸手抚上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他屁股。
惊的莫桑直接爬开,他是做好这个死断袖弟弟占他便宜的准备的,但没想到这变态这么猴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还被灌了好几杯酒,真当他喝醉可以为所欲为。
莫桑还记得自己现在醉酒人设,一脸娇羞的仿佛被玷污的小媳妇模样,“弟弟,你都不听我说话。”莫桑快要被自己说的话恶心死了,他也希望能恶心到莫白善,结果看着莫白善一幅被取悦到的模样真的停下手上动作坐到远处凳子上,心里暗骂一声死变态,真不知道莫家长辈怎么被莫白善骗的,什么好东西都给他,还夸赞这个死断袖知书达礼尊师敬长。
莫桑简直想吐了,那些人都是瞎子吗,看不见他吃饭时候手都摸向自己腰了吗?看不见他骑马时候故意贴着自己哥哥屁股顶着吗?逼着自己读书时还故意把自己抓到他轮椅上抱着每次读错就捏他屁股。甚至当着下人的面就让他跪着拿竹鞭抽自己屁股……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而那些长辈一个个的全护着莫白桑。
被下人扒下裤子,赤裸臀部一声声鞭打下屈辱的喊着我错了。自己的痛苦那些长辈全都看不到,甚至趴在床上被莫白善以擦药名义揉捏屁股,莫白善太能装了。如果让那些人扒开自己衣服看看,就能发现莫桑记不住的诗词被莫白善用细小的毛笔写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毛笔字遍布全身,什么狗屁诗词,全是淫词艳曲。
莫白善有个狗屁不通的道理说莫桑不爱读书找些莫桑感兴趣的才啃读。每天让他念诵,莫白善心机深沉,每次都不留纸上痕迹,每次写在莫桑肌肤上,让他自己赤裸身体看着镜子背诵,背不会第二天又是一顿竹鞭伺候。
莫桑拉不下脸找长辈告状莫白善的行为,他觉得就算告状最后长辈也会怪莫桑荒淫无道,相信莫白善说的除了淫词艳曲自己不肯学这个狗屁理由。
莫桑大墨不实,长辈要求低只让他会写字会认字,莫白善狗屁办法确实让他认识字了。对莫白善愈加赞赏,觉得莫桑不好好学习越发厌恶。
莫桑明白这个道理,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打碎东西,找个狗屁不通的道理把错推给当时还是小厮的莫白梅,家里就会相信他然后把莫白梅狠狠教训一顿,这个时候小莫桑会趾高气扬的过去摸摸他的头让他乖一点,大方的原谅他,下人在旁边阿谀奉承说莫桑少爷真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现在这些报应全部都回到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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