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骨子里的邪性都激发出来,他缓过来拂开苏瑜的手,冷笑道:“竟不知道兔子也有这样的气性,只是惹了老鹰总得吃点苦头才是。”
苏瑜也不敢接话,苏瑾看似脾气比他好许多,却也不是个好惹的,真记恨人的时候才是难缠又恶毒,苏瑜说揭了谁的皮可能只是狠话,苏瑾说要揭皮那可真的要去人半条命。
挨踹的小冻猫子又被俩兄弟提回来了。
闯下大祸的苏池这回吓得都不敢哭了,他光着脚衣衫不整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苏瑜让他给自己舔伤口,苏池含着泪也乖乖舔了。
苏池身子是冰的,舌头却是温热的,轻轻舔舐苏瑜的手掌便留下湿漉漉的口水。
房间里又点了几盏灯,灯火照着苏池的脸,流光照玉颜,画面又是朦胧又是色气。
被苏池舔手的苏瑜莫名红了脸,心里那股恶毒的怨愤都淡了。
苏瑾一脚踹在苏池的小腿上,苏池扑通跪下,苏瑾绕到苏池面前,松开腰带。
苏池想挣扎,苏瑾语气懒洋洋的威胁他:“他手痛你给他舔,怎么就不乐意给我舔?”
“我将来要袭爵荣国公,你就给我舔,舔硬了饶你一条小命,如果真让你伤着了,你也没个活路。”
苏瑾说到最后语气都有杀意,苏池不知轻重踹男人的要害,苏瑾年轻还没子嗣,真踹出问题,苏池的小命还不够填的。
直听得胆小如鼠的苏池又惊又怕,也不顾被羞辱的悲愤,捧着苏瑾的东西认真舔了起来。
苏瑜在旁边看好戏,京城好男风,许多男男之间的桃色逸闻苏瑜也只是当个稀罕事听,也看过龙阳之事的春宫画,之前只觉画上被压着的男人腿间坠着的东西怪倒胃口的,很不喜欢。
如果是苏池的话,反而没那么恶心,可能是苏池就长了一张适合被欺负的脸吧。
苏瑜心里想着,表情也微微出神,目光落在苏池的脸上。
这模样真是可怜死了……
苏池踹苏瑾的那一脚真的不重,当时苏池站都站不稳又冻了半天,哪里有力气踹人,苏瑾也就狠狠疼了那一下,缓过来就没那么难受。
他胡乱挣扎着,双手使劲拽苏瑜的衣袍,整个人往苏瑜身上倒。
旁边的苏瑾眉皱得更深了:“你也不怕他咬你?”
苏瑜没经验,苏池被他粗暴的折腾下身体都快抽搐了。
苏瑜想了想,不满地质问苏池:“你乱动什么?是不是想咬我?”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苏池边大口喘息边哭哭啼啼道:“我好冷……”
他一是被苏瑜折腾的,二是真的冷,北地隆冬时节,天寒地坼是能冻死人的。
他身子骨又弱,只披一件外袍,裤子也没穿鞋子也没穿,冻了大半天,冻得皮肤生疼。
苏瑜这会儿馋苏池馋得厉害,连苏瑾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苏池。
两人互相使了个眼神,都知道对方的意思。
于是苏池又被他们抱回床上,这会子,苏瑾他们也不惦记苏池的嘴巴了。
三个人都挤在一张床上,盖了一层绣被的苏池还冻得直哭:“我好冷……”
苏瑜哄着他:“我会让你暖和起来的……”
露落院外有人叩门,暖烘烘的屋子里几个剪着灯芯未睡的丫鬟一喜纷纷拥出去开门。
一开门果然是神采奕奕的苏瑾站在门口。
手扶着门的琉璃又是喜又是抱怨:“大爷怎么才回来?天都快亮了,我们几个等了你一夜。”
她说完又看见苏瑾怀里抱着一床被子,里面似乎裹着个人,有些惊讶:“这是?”
她背后的丫鬟也是七嘴八舌,探头探脑都想看苏瑾怀里是个什么人。
这让苏瑾顿时沉下脸,唬得丫鬟们都闭上嘴,她们也是会看眼色,见苏瑾高兴才这样乱哄哄的讲话。
苏瑾呵斥道:“吵成这样越发没了规矩,素日里我就是这么教你们的?”
他边说边抱着人往院子里走,丫鬟们自动往后一退给苏瑾让开一条路。
苏瑾边走边交代:“珍珠你使唤人去多烧些热水,我要沐浴。”
一个模样标致温婉的女孩应了一声,走开了。
苏瑾又让琉璃跟着他进屋子内室,留着其他丫鬟在外面的屋子等候。
被子里裹着的人被苏瑾抱到内室的床上,琉璃看清那人的脸惊诧不已:“怎么是苏池?!”
苏瑾给苏池掖好被子随口搪塞琉璃:“你不是说他调戏你吗?我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他就冻晕过去了”
琉璃惊得脸煞白:“大爷,这天冷得泼水成冰,你怎么给人身上泼水啊!这出了人命如何是好!”
风寒并不是好治的,病来山倒病去如抽丝,身子骨弱的人一命呜呼也是常有。
苏瑾厌烦得皱眉,他并不是多喜欢琉璃才给琉璃出头,只不过是繁重的学业压迫得他心烦意乱才找人撒气。
苏池正是那只撞在枪口上的倒霉蛋,活该他受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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