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被关起来了?”
苏瑾眼眸微动:“青莲?不是说不准你去见她吗?”
苏池一顿,可怜巴巴道:“可是我想她……”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嫉妒不已异口同声:“你和她一起做了什么?!”
这语气颇有捉奸的意味,又醋又气,苏池有些害怕硬着头皮:“没做什么,只是让青莲教我唱一折戏而已……”
至于大胆的青莲主动亲自己的事,苏池压根不敢提。
苏瑾皱起眉:“苏淡管你唱戏做什么?!”
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觉得苏淡这个仇人没事找事。
只有苏瑜想起一些,犹豫道:“唱的是什么戏?”
苏池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些咬牙切齿:“《长生殿》!”
闻言,稳重如苏瑾也不禁脸色一变,然后冷笑道:“我道是什么戏,原来是踩了苏淡的痛脚,合该这戏子嫌命长作死。”
苏瑜虽然生气苏池瞪他却也觉得痛快:“竟然提前让苏淡听见了!真是可惜不在现场,没看见他的好脸色。”
他的风凉话让苏池又气又急:“你还说!是你让青莲唱的你要害死她!”
苏瑾一惊,意识到事情不是因缘巧合,将目光落在苏瑜身上:“你这蠢东西!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荣国府里内斗再严重表面上却没有撕破脸皮,苏淡最深的痛是他的身世,没有人会故意去揭他的伤疤。
苏淡的母亲被苏瑾的爷爷强行夺走后,苏瑾的父亲出家当和尚去了,苏淡刚出生,苏瑾的爷爷又死了,苏淡和他的母亲被苏瑾的母亲赶到一处庄子生活。
苏淡幼年都在庄子里生活,直到他十岁时母亲病死了,老太太不得已把这个庶子接回荣国府。
苏瑜莫名其妙:“哥哥你干嘛骂我啊?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出气吗?你考中贡士自然要扬眉吐气一番,杀一杀苏淡的威风!”
苏淡是进士及
言卿让侍女给苏淡倒上一杯热茶,苏淡喝了一口坐下,他身上还染上一股酒味,说话都有些熏熏然。
“听说你把苏池放了?”
不喜欢闻酒味的言卿微微皱了一下眉,见苏淡言语没有生气的意思才笑道:“是那戏子逗引他唱戏的,不关他的事,他是个好的,又是本家的,身体不好,不便关起来,所以我才放了他回去。”
苏淡冷哼一声:“难为你对他如此上心,苏池一个外男在府里住了三个多月了,我也听了不少他的事,调戏女子,和戏子厮混,哄得我那两个侄子围着他天天转……”
苏淡说着说着讥讽道:“他哪里是个好的?”他是在事情发生后才知道那人是苏池的,平日里只听说过苏池的一些事。
言卿心里觉得奇怪,荣国府里庶子旁亲外男一大堆,浪荡无行的纨绔子弟多得是,
乌糟糟的脏事乱事层出不穷,平时苏淡也不在意怎么今天对苏池这么关注?
她不好说话,只得闭嘴,反正苏池已经放走了,苏淡再抱怨也伤不到苏池。
苏淡在宴席上喝了不少酒,想着白天的事情有些失态。
幼年时的遭遇让苏淡性格有着忧愤的底色,万恶淫为首,他最痛恨淫乱的人,母亲的不幸都是因为男人的淫乱引起的,又怨恨苏家的一切,想着早晚有一天自己连同苏府一起倾塌,所以他始终不碰女色并没有绵延子嗣的打算。
他冷笑道:“苏池就像风邪一样。”
言卿因为身体时常病着,有时候也看一些医书,苏淡一说风邪她微微挑眉。
医书上说外感六淫可导致人生病,六淫中又包括风邪。
风气淫胜,伤人致病,则为风邪,其性轻扬开泄、动摇,且无孔不入。
言卿没明白苏淡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上去像是在骂苏池,却没明白苏淡为什么要骂苏池。
她和苏淡不似寻常的夫妻恩爱或者仇视,当初结婚时两个人都是被迫的,两人从来没有亲近过,以至于夫妻多年她和苏淡还是有些陌生,从来没有心意相通过。
她只好转移话题:“那个戏子怎么处理?”
言卿心里想青莲的下场应该不会好,可能是被重新发卖了,甚至被弄死。
毕竟这件事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意外,青莲受人指使唱了这出好戏,苏淡又不傻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
所以苏池再怎么恳求她都不敢放了青莲。
苏淡回过神来,指腹摸着杯沿:“把她也放了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言卿一愣。
苏淡垂着眼:“她也是身不由己,我也没必要为难她。”
苏淡笑着道:“真正该死的是她背后的人。”
这一笑,让言卿瞬间毛骨悚然,心想府里要生乱了。
春末夏初杨柳树下,苏池捧着一卷经书坐在一处石头长椅上,午后的太阳暖洋洋得,哄得人昏昏欲睡。
苏池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切,干脆枕着书卧在椅子上睡去,半梦半醒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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