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步。封子白心中暗道,难道这才是任务开启的正确模式?
俊美的男人脸上一黑,随即冷声说道,“过来,坐下继续做题。”
封子白下意识地将手摸上自己的臀部,警惕道,“老师,做错了能别打屁股吗?”
“看你表现。”贺哲敲了敲桌面,接着从口袋中抽出一道软尺。贺哲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想必封同学也不想被母亲知道自己学习懈怠。”
最终,封子白乖乖坐下写题。写了整整一个下午,脑子写晕了,屁股也几乎要被打肿了。封子白站直了身体,他的屁股已经没办法正常坐下了,虽然表面好像没什么变化。
“今天就学到这里,明天我会准时到这里,希望你准备好。”
贺哲收拾着教学用品,封子白出声,“老师,等一下。”结果脚下一个没站稳,顿时扑倒在贺哲的怀中,不过正合他意。
封子白的掌心不住地向下,从贺哲的胸膛缓缓滑落至小腹,“那老师下次来的时候,能别用软尺打我的屁股了吗?”
男人眸色一沉,“你想用什么?”
“或许,可以用这个。”封子白的指尖最终落在男人的腿间,在他的裤裆处按了一下,“不知老师觉得怎么样?”
话音未落,贺哲腿间支起一顶帐篷。掌心的滚烫让封子白的指尖一抖,封子白转眸对上了贺哲深邃的眼眸。
封子白正要松开手,贺哲却先一步扣住封子白的手腕。长臂轻轻用力,封子白顿时跌入他的怀中,封子白坐倒在贺哲的怀中,下意识地“嘶”了一声。
屁股上隐隐作痛,让封子白条件反射地鼻头一酸。封子白挣扎着要起来,贺哲掐住他的腰身,瞬间将怀中的封子白掉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你要做什么?”封子白眼睁睁地看着贺哲将模拟题重新打开,接着放在他的背上,随即直接将他抱起,自己坐在了床上。封子白依旧趴在贺哲的身上,屁股上突然清凉一片。
没等封子白开口,贺哲将练习册摆在封子白的面前,声音平淡,“看来你还想再做会题,今晚把这个单元做完,错一道,就要受到一次惩罚。”
“什么惩罚?”封子白吃痛趴着,索性也就懒得动了。随手拿起墨笔,在指尖玩转着,压根没把贺哲的话放在心上。
贺哲没再言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封子白的眼皮子开始耷拉起来,脑中不住地升起困倦之意。蓦地,封子白腿间骤凉,意识也随之清醒几分。
只是还没有等封子白反应过来,贺哲已经将肉棒抵在了封子白的臀缝之间。贺哲的声音在封子白的头顶上方响起,“这题错了。”
封子白烦躁地将笔丢开,二十分钟磨蹭了一题出来,还做错了。他是造了什么孽,要在这里受这种罪。封子白直接摆烂,却忽略了身后蓄势待发的肉棒。
就在封子白嘀咕间,贺哲直接将肉棒抵在粉嫩的皱褶处,用力挺进腰身,肉棒直接破开粉嫩,直接沉入。生涩的撕裂感瞬间将臀肉上的疼痛掩盖,封子白本能地闷哼出声。
贺哲只是插了一下,便停住了动作,肉棒甚至没有完全插入,只是进入了一半。低沉的声音依旧冷静,若是封子白的注意力还在,就能发现贺哲的声线中多了一丝隐忍。
“继续,下一题。”
“我去。”封子白经受不住,哪有人插了一半还能停下的。贺哲能忍,他还忍不了呢!
“你到底插不插?!”封子白后穴受到刺激,他本能地夹紧,而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留下一句,“下一题。”
封子白低咒一声,重新拿起笔做下一题。玛德,这下一题和一加一有什么区别,封子白随手写了一个答案。贺哲的眸色一沉,见封子白不认真的态度,立马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抽在了白皙的臀肉上。
原本白嫩的臀肉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封子白的身体猛地激灵了一下。随即后穴骤然紧缩,将肉棒紧紧地含住,被皮带抽过后,体内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认真做。”
“玛德。”封子白不耐烦地说了声“知道了”,接着就开始写下一道题目。
是道证明题,封子白写得正头晕,身后的肉棒猛地沉入体内。一道呻吟从封子白的嘴角溢出,身体不自然地抖动着,贺哲的声音也适时地响起,“证明两个字都不写?”
忘了封子白的手指颤抖着,有点拿不稳手中的墨笔。玛德,要操就操,偏要拿这个死题目来吊着他,封子白心里越发地烦躁,但这男人油盐不进。
任务内容也是要按照男人的指令执行,封子白无奈地握紧手中的墨笔,继续往下写。原身是个学渣,脑子里关于学习的东西一点也没有,不然也不至于要请家教。
封子白只能回想当初念书时候的记忆,按部就班地往下面继续写着。只是封子白还没写几个字,后穴再次被肉棒冲撞了一下,肥硕的阴囊袋抽打在臀瓣之间。
“唔哼”封子白不住地闷哼,鼻尖在答题区域落下一道痕迹。肉棒深深地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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