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芷歪头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也是。”
他忽然唤了一声,“公主。”
“嗯?”
看向他的眼睛里是亮晶晶的一泓水。
姚咸倏然半支起身子,伸手抚弄她的鬓发,绢丝般的黑发散开来,与他的缠在一起。
所有的烦闷都被堆放到一边,他离得很近很近,公主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觉得很是安心。
她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又涌上别的思绪,倾诉的欲望似乎比往常多,她又想说话了,她说得很慢,也没有条理,但他还是很耐听着。
公主说那人像是这陈酿,醇香而柔和,喝了会醉,但是不伤身。
他几乎贴着她,问:“那我呢?”
良芷想了想,说:“你是酒中的月,你以为你喝下肚了,其实是一场空。”
“不对。”他重新将她捞在怀里,附在她耳际说:“我如果是月,只会照亮公主的夜。”
声音很低很轻,宛若誓言。
公主想她的酒永远会是她的酒,不能喝就埋着。
而月亮只有一个,不单单是她一个人的,他挂在天上,所有夜人都要借他的光,谁都可以抬头看一眼。
可她什么都没说。
她轻轻问:“你说怎么才能忘了呢,你有不得不忘记的人吗?”
“每个人都会有要忘记的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声音沉在夜色里,慢慢道,“若要忘记一个人,就要遇见新的人,做些别的事。”
他低头,柔软的唇印在她唇上,只是轻啄一下,他微微一笑,“像这样。”
良芷撇撇嘴,说真是歪理,又说:“好吧,我试试。”她乖巧地勾住他的颈脖,将嘴唇贴上去。
姚咸自觉扶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带。
良芷觉得自己要在这吻里醉了,暗暗涌动的,又何止是凭空而生的这股醉意。
她情不自禁问:“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姚咸轻轻笑了一声,搂着她从耳廓一路亲下去,手停在小衣的胸前,蓦地摁上去,隔着衣料揉,揉得她身子轻颤,双颊立刻烧成红云。
她本就是从寝宫的床上直接偷跑过来,只穿了薄薄一层单衣,带着凉意的手探入凌乱的衣衫中,顺着锁骨往下,轻轻扯开,这层单衣悄然滑到肩头,又由肩头滑下,堆在腰际。
淡淡的月光下,他目光所及,皆是她皓白若雪的肌肤。
准备上高速。
n≥1的意思就是,在公主心里,男宠可以有很多个……试图为女主的三心二意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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