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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记事(双重生) 第11(2 / 4)

小心翼翼问道:“二爷可是有要事吩咐?怎劳您晚间亲自来,打发个小子传话,我等定当办妥当。”陈昌道:“前个儿才听人报,小娌奴下了崽子,想寻摸个,便来瞧瞧花色品相。”左边人插话道:“正是,生了四只小娌奴。”右边也道:“也有四只豹子崽,还没断奶。”陈昌听后道:“全都拿上来我瞧瞧。”两人应是退下。不多时,两人分别提了两个大竹篮来,竹篮上铺着软布,猫豹各在一处。陈昌问道:“可整治干净了?”一人忙道:“都用草药除了虱子、每日擦洗了的。”陈昌走上前去,两小厮忙举了灯台在侧边。陈昌先瞧了装狸奴的篮子,见这四只猫崽一只霄飞练、两只金丝虎、一只金被银床,毛色上佳,或是伏爬、或者呆立,神色活泼,他逗了几下,反应平平。又见另一篮子里三只毛色鲜艳,金黄色毛皮,密布褐色斑点,另一只略小些,浑身漆黑,黑眼圆耳,圆润娇憨,状似乌云啸铁,他伸手去逗,差些被挠了一抓。旁边小厮脸色大变,要去提溜它后颈,陈昌伸手拦了:“这只好,似猫似豹,面上憨,内里野。”一小厮忙道:“这只是那三只同胞兄弟,只生下来便浑身漆黑,不被母兽待见,怕是寓意不好。”陈昌冷声:“甚寓意不寓意的,依我看,倒是万中无一,不同寻常才是。”又一小厮也道:“二爷,就怕这豹子野性难去,伤了人。”陈昌又盯着那小厮道:“你说,这自小养大,若还伤人,那是谁的不是?”那小厮呐呐不敢言。陈昌又道:“它若敢伤了她,我便扒了它的皮,顺带也抽了你们的筋。”他见这几人被吓住,又说道:“叫陈大来亲自来训,平日里也估摸着点去院里接。”陈大精于驯兽,被陈昌花了百金买下,这院里大小野兽也俱是他在训养。几人点头应是,见陈昌无别话吩咐,又找了个竹篮装了黑豹崽。陈昌便回了世安院。清簟、善舒两人老远便听了小丫头的请安声,忙出去看,见只陈昌一人,清簟忙道:“二爷身边怎不带个人,这黑灯瞎火的,万一有个闪失如何是好。”陈昌不耐烦摆手:“哪有这么多闪失。”善舒见他手中提了一个竹篮,想接过去,谁知陈昌不松手:“我自个儿提。你们且去备膳罢。”后进了正屋。屋内李婠刚沐浴毕,着一件淡黄薄衫靠斜在贵妃椅上,身上盖着毯子,手持一书,高几上放着盏铜灯、花茶果子与几本书,冬清袖手候在一侧,见陈昌正待出声请安,又见他抬手作制止状,遂安静退下了。陈昌上前,他平日本爱习武耍拳,一放轻脚步,倒是几若无声,他走至前面,偷偷瞧了瞧她看的书,竟是本志怪小说,《冤魂志》。李婠心、眼、口全扑到书中,细细研玩,一时也未察觉,陈昌也没说话,只在她身后伸出脑袋。正此时,一声似鸟叫,又似犬吠的声音响起,李婠抽离书中,又觉有一脑袋浮在侧边,顿时被吓得心胆俱裂,她低呼一声,面色苍白,身子往另一侧跌去。那贵妃椅两侧无扶手,眼瞧着她便要跌落。陈昌忙伸手把人搂回来。他拥着人,一边抚背安慰,一边道:“是我、是我、可吓到了?”又觉察怀中人身子轻颤,可见吓得不清,顿时生出几分懊恼。李婠也渐渐缓过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边用手推拒,边狠声道:“你吓我作甚、你吓我作甚?”隐约带有哭腔。陈昌只搂着人安慰:“莫怕、有我在。”李婠心中激愤,挣扎不休。陈昌怕伤了她,略微松开些。李婠挣脱出来,捏起拳头锤他,“你个没人性的,离我远些,你在才不好。”陈昌搂着她腰怕她摔了,口中道:“我不好,是我不好。”两人闹了好一阵才罢休。陈昌见她缓过来了才松开她,他见李婠冷下脸色,从地上捞起那豹崽子捧上去:“此为赔礼,莫气了。”上回说道,陈昌吓了李婠一跳,以一只豹崽作赔。李婠瞧着这崽子只两个巴掌大,眼睛湿漉漉,浑身漆黑,憨态可掬,心中一动,伸手去接。陈昌没松手,说道:“这崽子野性难驯,恐它伤了你。”李婠疑惑问:“这不是狸奴?”陈昌道:“只看着像乌云啸铁,实则是只黑豹崽。”李婠点头,也没问了,只伸手出来摸摸它头。陈昌心说:失算,应让陈大驯些时日再送过来。这时,只听方妈妈在屋外道:“二爷,晚膳备好了。”陈昌回答:“摆膳罢。”又边与李婠说:“可要再用些?”边放这豹崽子回了篮子。李婠心中倒是极喜这豹崽的,不错眼地盯着,说道:“我饱了,你自个儿用罢。”陈昌又道:“听八角说,你吃得少,可是还气我没来找你?”李婠心中有几分莫名,缓缓摇头。

善舒看着几个小丫头抬桌摆碗,一切置备好了,往里间来请陈昌。过了屏风,只见陈昌在低言细语劝说李婠,善舒心中含酸,又觉两人本是一对夫妻,这醋也吃得没立场,更是心里黯然,低声请道:“二爷,饭摆好了。”陈昌左右也说不通李婠,又见着人心神俱都跟着那只豹崽走,暗生闷气,便吩咐善舒:“这豹崽年小,离不得母兽,送回去罢,明日在遣人送来。”李婠也不好阻拦,只得让善舒提出去了。她没了乐趣,又躺回美人榻上,另捡了游记小说赏玩起来。陈昌用膳后,又在人伺候下洗沐完毕,两人方睡下了。余下便是些夫妻之事,不好记述,权且跳过。次日卯时正,陈昌依旧例早起去了武场,李婠醒后只觉身子疲乏,又多睡了三刻钟才起,后在众人伺候下梳头穿衣搽脸,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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