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丑!”徽音微微嘟着小嘴儿,瞪大了眼睛不服气地反唇相讥。
虞泓“嗯”了一声,浑不在意,衔着悠然笑意,静静陪着徽音,直到她没有方才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他才凑过去,轻柔地亲吻着她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对她说:“我不喜欢你哭,但是肏你的时候却喜欢你哭着喊我的名字。”
“流氓。”徽音气得骂他。
虞泓轻笑出声:“昨晚被我干得舒服吗?”
她抿着唇装死,不肯开口。
“这里温暖且清静,喜欢吗?”
徽音听着他的话,抬眸换是一周,这里的环境的确如她想象的世外桃源一般,空气中还有雨后浸润的泥土的气息,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她点了点头,垂着眼,盯着温泉水,嗓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喜欢,你要是不在这里就更好了。”
“我是你相公,不和你一起我去哪儿?”
徽音生气说:“你都有未婚妻了,是别人的相公,才不是我的。”
虞泓沉默了一下,问她:“如果只做你的呢?”他的声音好像一如既往的淡漠,可是目光却紧紧地锁住那张容色如玉的小脸。
徽音扭过头,对上他的视线,他从来都是冷漠得,看着自己也好像是什么木头桩子,没什么感情,可现在,她总觉得是一种错觉,虞泓的目光炙热而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温度……
似乎是希冀什么。
又小心翼翼。
还有恍惚的自嘲。
徽音不懂,她只是下意识地说:“可是我父王不会同意的。”
“我问你想不想。”虞泓追问着。
徽音踟蹰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着:“我……你对我不好……我……”
虞泓了解徽音,她不善说谎,不情愿的事情,也只好含含糊糊地措辞。他已经明白了徽音的意思:她不想做他的妻子。
他不想再说什么,想来也是,一位养在深闺的小郡主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做一名欺负过自己的杀手的妻子,换作是他,或许也不愿意。虞泓心里无端地烦扰起来,索性不再思索,而是侵袭着徽音的唇瓣,女孩子身上软绵绵得,没什么力气,又或许觉得就算反抗也反抗不过,只好抽抽搭搭一边哭,一边不情不愿地任他亲吻着。
虞泓将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让她靠在温泉边润滑的石头上,徽音身子一颤,呜咽着说:“你又要欺负我,求求你,很疼……不弄了可以吗?我、我用手或者用嘴……”
虞泓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沉声说:“这次不让你疼,听话。”
他哄她也都是干巴巴的那么几个字,要么就是“乖”,要么就是“听话”。
徽音扁着嘴,委屈地开口:“可是还是会疼……”
虞泓的棒子顶在她的臀缝处,腾出一只手来到小姑娘的嫩屄缝隙处,昨晚这里被自己折腾了好久,摸着消肿了不少:“看起来文文静静,其实下面的屄骚得很,水多还会吸。”
“别说……”
“为何不说?”他抓着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鸡巴上,“这里也粗对不对?我肏到你屄里,你的小肚子都能看出来痕迹。”
“虞泓,你混蛋!”徽音虚张声势地斥了一句。
“嗯,我混蛋,混蛋最爱肏小郡主。”虞泓将自己的手指就着温泉水慢慢向里刺探,小穴里面还是绞得很紧,昨晚自己因为心里有闷气也没怎么做前戏,小姑娘被自己疾风骤雨一般肏干破身,想来一定很疼。他眼底黯了一下,手指也愈发轻柔些,前前后后不急不慢,另外一只手还不轻不重地揉玩小姑娘的奶子。
除了手指刚刚探入的不适,徽音感觉这一次没有预料中的那么痛,尤其是虞泓不满薄茧的大手来来回回把玩自己的娇乳,那种酥麻感像是传染一般,从小奶尖蔓延,聚焦在自己的花穴中,惹得徽音抑制不住地哼唧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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