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双腿之间那杆长枪早在与她聊天的时候就已经立了起来。
脱完了自己的衣服又去脱她的,之前还有些摸不准女孩子衣服的繁琐,现在已经得心应手,几下就让心荷剥光了依偎在自己怀中。
少女双手环住自己的胸口,可是苻朗不允许,他锁住她的两只纤弱的手腕径直举高,借着莹莹烛光仔仔细细望着每一寸的细腻肌肤,多一分则丰裕,少一分则觉得骨瘦,只是苻朗还是心疼地捏捏她的手腕说:“怎么一直看着你多吃饭,还是这么瘦?”
心荷抿着唇,愈发往他怀里缩去,苻朗另一只手在她胸口流连,捏捏这里,摸摸那里,两只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被自己搓揉出各种形状,尖端的小奶尖也很快充血立了起来。
苻朗这才将她抱入浴桶中,二话不说,直接咬住她的唇蛮横而又急切地嗫咬着。
在军营和家中都不算太方便,可是苻朗今日实在是快要忍到了极限,抓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肉棒,气喘吁吁地说:“宝贝,你是想给我撸出来,还是给我吸出来?你选一个?”
她被他完完全全抱在怀中,小姑娘身娇体弱,身上虽然瘦,却也软乎乎得,十分可爱,苻朗只觉得每天每时每刻都这么抱着她,那可实在是幸福。
“选哪一个?快说啊。”苻朗一边揉着她全身,一边在她耳边吸吮着她的耳垂,催促她快些回答,“你告诉我,一还是二。”
心荷急得不停地摆动小手,意思是哪一种都不要。
“你看它肿的这么厉害,你就可怜可怜它,要是不弄出来,我就要死了。”苻朗语气还带着委屈。
心荷皱眉,在他掌心写着:“你不是说好了吗?”
“嗯,毒素没了,但是病根还在,需要你弄出来。”苻朗大言不惭地说着,“我们好久都没这样了,你不想吗?这里面的精华很好吃。”
心荷觉得他分明就是在胡言乱语,一点都不好吃,恶心死了。
苻朗双手不在她身上乱捏,而是掌心微微合拢,包裹住她的小脸蛋柔声哄着:“心荷,你想不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永远?”心荷当然是希望的,可是她的身份可以吗?
苻朗见她有所迟疑,心下无端一沉:“你不想?”
心荷连忙比划着:“想,只是,你能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苻朗如释重负,笑着抵在她额头上温言说:“当然,心荷,我也到了娶亲的年纪,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做我妻子,这样我们就永远可以在一起,不用避讳任何人。”
他怕她厌恶府内琐事,忙又补充道:“嫁给我你还是和现在一样,想做什么、想去哪里都好,我也会尽可能的陪着你,只是有时候我会因为政务而有些忙。府里的事情你无须操心,都交给我。我爹娘也很好相处,绝不会刻意刁难自己的儿媳妇。”
心荷没有他想的那么周全,听他说了这么一堆,于是点点头,苻朗立刻开心地亲吻着她,心荷却又比划着询问:“那你、那你还会和你的表妹成亲吗?”
“妻子只有一位。”苻朗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我也只要你一个妻子,绝不会纳妾。”
心荷琢磨着“妾”那个字,不算太懂,深海之中都是一夫一妻,不喜欢了就自行和离,她从未听说什么“纳妾”。
苻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仅心里满足,下身也跟着越来越粗壮,蓄势待发,等待美人芳泽。
“好了,帮帮我吧,你瞧瞧它硬成什么样子了。”苻朗手指在她的朱唇上点了点:“先用这里,临睡前再用手。”
等着心荷选择估计天都要亮了,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好。
说完,站起身迈出浴桶,令她跪坐在其中,自己的肉棒正好对着她的唇瓣,手指在上头抹了几下说:“张嘴,夫君给你吃些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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