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不知道的是,刚刚的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刚好给了一个男人可乘之机。
“这杯酒一定要看着他喝下去!”卫生间旁边的一个角落里,一个戴着帽子的黑衣男人在跟一个侍应生小声说着什么。
说罢,男人就往酒杯里放了一颗白色的药丸,药丸遇水即溶,很快就消失在酒里。
侍应生端着酒来到几个人面前,只要在场任何一个男人喝下去这杯酒,男人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然而,江绥宴,封砚祈和沉卿酌手里都端着酒,只有沉昭礼两手空空。沉昭礼也没多想,拿过托盘里的酒,顺势抿了一小口。侍应生也没想到酒会被沉昭礼拿走,忍不住抬头,有些惊诧的看了沉昭礼一眼。
就这一眼,被沉卿酌发觉了异常,受工作和家庭影响,沉卿酌有着极强的侦察和反侦察能力。正常情况下,侍应生递酒都是低头弯腰,是不允许看客人的。可这个人却十分反常的看了沉昭礼一眼。
沉卿酌觉得不太对,但仅凭这一点他也不好说什么,就按下了内心的疑惑。
江绥宴随便寻了个由头,带着沉昭礼离开了。沉昭礼杯子里的酒也被她一点点的喝光。
慢慢的,沉昭礼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感觉自己的头很晕,而且腿心酥酥麻麻的,好像在什么东西啃食着。
“怎么了?”江绥宴看沉昭礼站不稳,眉头微蹙,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沉昭礼稳了稳身形,“阿宴,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好,有什么事跟我打电话。”江绥宴眼里掩盖不住的担忧。
沉昭礼脚步有些漂浮的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觉得越来越热,腿心又酸又麻。
沉昭礼双眼近乎失焦,靠着最后一点意志力在强撑。腿心的一股股的热流不停涌出,堆积在薄薄的内裤上。
好难受……
沉昭礼趴在地上,给江绥宴拨过去一个电话,“阿宴……我好像被下药了……我头好晕……我好难受……怎么办……”
江绥宴立刻中断和旁边人的谈话,走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乖,你先去1888,密码是你的生日,在那里等我,哪儿都不要乱跑,我马上过去。”
沉昭礼的声音破碎带着喘息,听得江绥宴心揪。他叫来随行秘书连与,嘱咐了他几句话,就开始往楼上赶。
沉昭礼打完电话,在十八楼脱力倒在长廊,恰巧遇见了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的封砚祈。封砚祈在这里见到沉昭礼也很意外,但沉昭礼惨兮兮的模样让男人觉得事情有些反常。
“怎么了?”封砚祈蹲下来问沉昭礼。
沉昭礼脖子上有细密的汗珠,双眼迷蒙,跪在地上都跪不稳。封砚祈伸手碰了碰沉昭礼的脖子,温度高的吓人,男人立刻就明白了一二。
男人的手指冰冰凉凉,很舒服。沉昭礼不管不顾,膝行着靠近封砚祈,环住他劲瘦的腰身,哼哼唧唧的渴求着他。
“喝不该喝的东西了?”男人揉了揉沉昭礼的头。
“呜呜……不知道……难受……”
沉昭礼搂着封砚祈的脖子就要亲他。
封砚祈眼眸深沉,吻了吻沉昭礼的额头,将她打横抱起,进了自己的房间。
江绥宴火急火燎的上楼,却没在自己的房间见到沉昭礼,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拨通了一个电话。
“调一下十八楼的监控,要快。”
江绥宴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这次的宴会是他一手操办的,结果沉昭礼被下药了,而且人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
会场的安保是死光了吗,那个刘队长是不想干了吧。
突然,手机一震,江绥宴看完来人发的消息,更烦躁了。
沉昭礼被封砚祈抱走了,这事本来就棘手,现在倒好,更说不清了。
顾不上想太多,江绥宴踹开房门,进了里卧。
眼前的一幕,绕是江绥宴见过再多大风大浪,可还是忍不住眉心跳凸。
沉昭礼全身被剥的干干净净,跪在地上的软毯上,仰头舔吮着封砚祈的肉茎。男人的肉棒很粗,沉昭礼含不下,咽不下去的口水混着男人的精液从嘴角流下,黏黏糊糊的液体一丝一丝的,悬在半空中,随着沉昭礼一前一后的动作微微摇摆着,然后滴落到地面上。
江绥宴快被气笑了,眼底漆黑如墨,正酝酿着一场疾风骤雨。
沉昭礼余光瞥见江绥宴,于是松开封砚祈,跪着去拉江绥宴的衣袖,却被江绥宴微微一侧身,躲开了。
舌头和嘴角还挂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就敢过来拉他的袖子,谁给她的胆子。
沉昭礼悬在半空的手一僵,不解的看着江绥宴。
“乖,继续舔,不理他。”封砚祈把沉昭礼的脑袋摆正,送了半截肉棒进嘴。
“市长,我把医生带过来了……”
“滚!连与,带着医生滚出去!”
沉昭礼舔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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