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淫荡。”
转而又按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摁跪在地上,把男人的脑袋往自己两胯间送去:“该你了。”
温斯尔扯下裤头,将早已硬挺的器官怼到他面前。
“张嘴。”
瞿向渊不情愿地微微松开些唇瓣。
“伸舌头。”
他只伸出了一点儿舌尖。
“舔。”
温斯尔按着他的后脑,让他的唇瓣直接压在了硬挺的柱身上。
“含住。”
温斯尔揪着他的发丝带到分泌了些黏液的肉头处,往他嘴里插了进去。
“动。”
瞿向渊只吞吃了个头,被男孩儿拽着发丝前后微微动作着。
给人口的时候都是一副俨乎其然的表情,叫人更想要看看这副正经模样被欺负到扭曲,恼羞成怒的样子。很显然,温斯尔在囚禁瞿向渊那两年见过的,还见过不少次,对方甚至还向他求饶过,倔强却哭得凄惨地求饶过。
他曾对他说过:“温斯尔,你放过我吧。”
但是现在又有些不太一样。
不会像过去那样用过于强硬的手段逼他,适当地服软,比如——
“瞿向渊。”
“你再含深一点儿。”
瞿向渊眉头皱紧到面容有些扭曲,只能尽量地含多些。温斯尔使坏地往他口腔壁右侧捅去,脸侧突出阴茎头的形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兜不住的津液顺着男人嘴角流出,落到他的颈侧显得淫糜不已。
太舒服了。
温斯尔鼻腔里发出舒服的不规则喘息,不似从前那样用高位者的命令语气,更像是在性关系里被伺候到舒服后,向另一半撒着娇讨要更多的请求意味。
裤兜里手机的持续震动打扰了他的好心情,温斯尔一边拽着瞿向渊的发丝前后动作,一边掏出手机,滑过接听键,置放在耳边。
“时泽,怎么了?”
电话那头尽是抱怨的语气:“喂,你怎么才接电话,说了今晚一起去喝酒的,你到底来不来?”
温斯尔垂眼看着吞吃着自己阴茎的男人,嘴角含笑:“看情况。”
“什么叫看情况,都是咱们班同学,大概十个人左右,就是个开学聚会。”
“不来不够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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