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留,这一下叶天铭了,赶忙挽留道。
“秦兄弟,我是诚心要谈啊……”叶天铭生怕秦远跑对面鸿运楼谈,对方要买了配方,那他的生意就黄了。
挣扎半晌,叶天铭下定决心,咬牙拍板:“三百两。”
三百两银子是秦远心中的价格,但叶天铭看他一介农夫,目光短浅,想要杀价捡漏方子,才跟他磨这么久。
两人签了协议,约定秦远收钱之后,从今往后,秦远不得以任何形式再卖凉粉,凉粉只在酒楼独家售卖。
叶天铭将协议递给秦远,以为他看不懂,还差人要叫童生过来,秦远已经拿起协议,看完写下自己的名字。
读过书啊……
真是深藏不露。
叶天铭感叹的同时,肉疼地交出银票。
秦远也按合约给出凉粉配方,并到后厨调出配料。
离开酒楼,月亮已经透过云层洒下光芒。
身上揣着三百两银票不安全,秦远没像往常推车回去,他将推车放在酒楼,之后坐上牛车,带着江安匆匆回家。
两人脸上都神采奕奕。
特别江安,晚上数着秦远给的银票,还是喜不自禁道:“夫君,我们真的有钱了,可你不会舍不得凉粉吗?”
说实话凉粉是生财之道,卖掉秦远也不舍,但古人聪明,估计到明年就有人琢磨出凉粉的配方,到时生意多少受到影响,所以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卖掉也好。
其次秦远还想到气候问题:“天热凉粉好卖,等进入冬季,凉粉生意会一落千丈,到时也该卖别其他。”但酒楼影响不大,他们环境舒适,凉菜这些还是好卖。
江安先是怔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深感秦远对生意上的事透彻,哪怕赚钱的时候,还要想着接下来的打算。
目前手头宽裕,连着先前摆摊的收益,江安算了下,家里已经有三百四十两,在农村算得上真正的大户。
江安摸着鼓鼓的布袋,看眼破旧的柜子,江安神情变得苦恼:“钱多真好,可这么多钱,放咱家不安全。”
秦远笑了:“那我们买套房子吧。”
因为前不久下雨,秦远发现堂屋跟厨房都存在漏雨的情况,天晴的时候没有发现,一下大雨破败的房子就撑不住,更别提到了冬天下雪的时候,只怕问题诸多。
摆摊的时候,秦远想着到年底得重建房屋,因为只是修缮解决不了问题。重建房子,没有个五十两盖不起来,到了冬天,过年也需要银子,里里外外那都要钱。
赚的四十两,哪里够开销……
现在财务危机解决,秦远认为能到镇上买套舒适的房子,因为以后要在镇上做生意,住在镇上比村里方便。
秦远跟江安说了想法后,江安也同意:“那买吧。”
天渐渐亮起,秦远就到镇上找牙人。
牙人手上房源多,带着秦远跟江安看了不少房,不过半月,秦远在镇上看中一套两进的房子。前院是客厅,后院是厢房厨房等,住四五个人都绰绰有余,院子没有布置得精巧,但胜在地方大,还种着一棵桃花树。
秦远想象着春日夜晚,跟江安在树下小酌,好不惬意,他平生没有多大的志向,在原世界就想着退休了,他要带伴侣到小镇居住,然后种花养猫,过上田园生活。
现在他的梦想实现。
秦远转头望向江安,见江安也眼含笑意,甚至激动地说:“夫君,这套房子真好。”他想以后院子里能养鸡种菜,出去离街区也不远,买东西做生意都方便。
两人想得南辕北辙。
不过重点是——都喜欢这套房子。
最后秦远以一百三十两买下,办好房契,将房子打扫干净,又去买一些家具。古代家具做得实在,没那么多化工原料跟甲醛,散了几天味,眼看雨季又要来。
秦远实在不想吃饭时,外面下暴雨,堂屋滴小雨,他跟江安商议后,两人挑了日子,十一月五号就搬家。
那日天气晴朗,秦远雇了辆牛车将家里的东西打包,也没有叫人帮忙,因为家里穷的不行,破破烂烂,好的家具都没有,秦远搬的都是生活用品还有厨余工具。
原主混不吝,村里愿意跟原主来往的少,所以秦远一声不吭搬出村子,在镇上买房的事也没多少人知道。
等村民发现,秦远早搬出安山村大半月,谁都没想到秦远招呼不打走了,有的说没良心,有的说果然痞子。
说不定又跑去赌博……
这事越传越真,最后变成秦远赌博欠债举家跑路。
因为跟原主有来往的田大壮,跑去赌博输光破产,夫郎跑了,田大壮还不起钱,被赌坊的打断腿用以抵债,现在田大壮瘫在床,还要靠老母亲过来给他送口吃的。
田大壮以前跟秦远关系好,两人经常吃喝玩乐。
现在秦远洗心革面,听说在镇上摆摊做点小生意。
但别人对秦远还是刻板印象,秦远突然悄无声息搬走,别人揣测的也是秦远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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