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腿不住地战栗,眼角不受控制地潮湿起来,鼻腔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泣音,身上的人才颇有些不尽兴地起身,粗鲁地将他提到马桶上拔了肛塞,淡黄色的液体顿时迅速喷涌而出,他低着头,额前碎发遮住眉眼,只恨不得立刻死去。
痛苦的灌肠持续了三次才停下,他却并没有一丝的放松,眼见着男人掏出一个贞操锁与两个鸡蛋大的跳蛋,眼里染上一抹恐惧。
男人将贞操锁给了同伴,拿着开了振动的跳蛋往他身后塞去,经过液体润滑开拓的肠道很轻松地将跳蛋吞入体内,震震酥麻与痒意从震动处传来,下身也起了些反应,却被另一个人用贞操锁无情地锁住。
男人继续拿着另一个跳蛋往里塞,他有些吃不消,后面紧紧地闭着,男人啪啪拍了两下他的臀部,命令道:“放松点,被强行捅开的滋味你应该不想再经历一遍吧?”
他极力忍住羞耻,却仍然没法放松,男人不再等他,直接将跳蛋用劲往里塞,紧闭的甬道再次被打开,痛得他深吸一口气,皱紧了眉头。
原本嫩红的肠肉被两个跳蛋撑得发白,肠道被迫塞入异物,不由自主地不断收缩着企图将异物排除体内,男人见状三指捅入他的后穴,将跳蛋往里推了推,最里面的跳蛋震动着擦过一个突起。
“嗯呃……”一声甜腻的呻吟声响起,他的脸上泛起一抹艳色。
“找到了……”男人停了下来,伸出被打湿的手指在他身上抹了抹。
嘚嘚嘚——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传来,里面的人顿住了,他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里,室内一片寂静,只听见一个年轻的女声道:“我来送午餐……”
门把转动的声音传来,他急声叫道:“等等——”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你端走,我在别的病房吃过了……”
门外的人默了一瞬,拧开门把走了进来:“……还有药。”
送饭和药的护士是之前给他打针的女人,她扫了眼房内,浴室的门关着,他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放下餐盘摸了摸他的额头:“奇怪,没有发烧啊……”
“我先喂你吃药。”既然没发烧就算了,她拿起药片喂给他,给他递了杯水,见他把药片吞下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确定不用午餐了吗?”
“不用,你拿走吧。”他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护士没有在意,闻言端起餐盘往门外走去。
门被轻轻关上,他紧绷的心弦松了松,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他一把掀开被单下了床,体内的跳蛋猛地加大了震动,他腿一软,急忙扶住床沿,低头掩下眼里的耻恨。
三个男人从浴室里急色地朝他大步走来,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一个人镇压着他不许动弹,另外两个人一前一后将硬物捅入他的身后抽插起来,被开到最大频率的跳蛋被挤入更深处,他的后穴被撑到最大,额角不断痛出冷汗,他咬着牙一言不发地承受着。
男人兴奋的喘息声与少年痛苦的喘息声交织,其中夹杂着跳弹震动的嗡嗡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几人动作间带出的噗呲水声,洁白的房间,其内的景象却淫靡得令人不忍直视。
直到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三个男人才停了下来,几人将他身上戴的各种道具取了下来,却将跳蛋与震动棒留在了他的体内。
“留给你的一点小礼物,好好享受。”男人拍了拍他的臀部,将按摩棒往里按了按,转身跟上同伴离开了。
躺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力气逐渐恢复,立马伸手将按摩棒“啵”的一声拔了出来,拖着沉重的身体进了浴室。
体内的跳蛋依旧在小幅度地震动,他慢慢蹲下身,腹部用力将异物往外挤压,跳蛋缓慢地擦过体内的敏感点,饱经折磨的下身颤颤巍巍地抬头,在剧痛中一点点渗出几丝白浊。
他喘了几口气,一只手抓住旁边的扶手,继续用力将跳蛋往外挤。
当两颗跳蛋被排出体内,他早已累得大汗淋漓,他将跳蛋与按摩棒一起扔进了垃圾桶,再将弄脏的衣物扔进去盖在了上头,打开花洒开始清洗残破的身躯。
冰冷的水流毫无怜惜地打在千疮百孔的身躯上,火辣辣的疼痛没有得到丝毫抚慰,反被冲击的力度打得生疼。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冷漠又粗暴地清洗起身体各处,结痂的皮肉再次破裂,出血的地方被泡得发白,他撑开红肿敏感的私处,机械地重复着抠挖的动作,仿佛一个正在不知羞耻地自慰的受虐狂。
残暴的指法差点划伤娇嫩充血的内壁,他被突然尖锐的疼痛拽回了神,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姿态猥狭的人,眼中滑过深重的厌恶,豪不收敛的粗暴力度雪上加霜,再次将后穴捣弄出血,浅淡的红裹挟着体内的白浊流出,伤口痛到极点后反而变得麻木。
关上花洒,毛巾粗糙用力地擦过皮肤,被轻轻碰一下都刺痛的两颗红豆仿佛被碾烂,他胸口痛恨地剧烈起伏,一时竟分不清楚这火辣痛楚的真正来源究竟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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