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肆意顶撞,几把粗鲁的前后深顶,简直将未经人事的软嫩子宫肏成了几把套子。
“嗯……呃、啊——”
萨卡莫斯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进攻,嗓音沙哑的喘着。段封故内心暗动,拢着他屁股就向里再次深顶。
屄肉嫩生生的,被带着青筋的勃涨几把反复的磨着,几乎是抽搐的喷着水。子宫被龟头开发到最里面,子宫口卡着柱身,细密的吮着,反复抽离间被几把磨的酸麻。
雌屄被肏的反复喷水,萨卡莫斯的阴茎却是直挺挺的立着,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难耐的勃起,随着肏弄晃动。
前端越是无法释放,后面越是索求。嫩屄又湿又紧,乖巧的服侍着雄壮几把,含吮着想吸出精。段封故被夹的舒服,低喘两声,大方的将全部精液存货都赏给了骚子宫。
“骚屄夹紧,接好了。”段封故拍拍萨卡莫斯屁股。
几乎是瞬间,大股浓厚精液涌入子宫内,龟头卡在子宫口,牢牢的将精液都喂了进去。萨卡莫斯只觉得子宫涨,下意识挺腰就要起身逃离,又被大掌死死按在几把上。
——被结结实实内射了个彻底。
段封故捏着萨卡莫斯的下巴,望向他迷离的、因发情剂而淫乱的俊帅面庞。
“记住这种感觉,”段封故低声道,“以后我会让你的屄里天天含着我的精和尿。”
冰水当头浇下,萨卡莫斯打了个寒颤,几乎是立刻从昏迷中醒来。或许是发情剂的后遗症,又或者是被注射了新的药物,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身体沉甸甸的动弹不得,勉强才能把眼皮掀开。
他这才看清眼前人——身着军服,一手捏着烟,一手提着铁桶,想必自己身上的水就是他泼的。
“被操昏到现在,萨卡莫斯,如今的你还真是狼狈。”男人扔了自己手上铁桶,吸了口烟,冷然讥讽。
萨卡莫斯蹙眉,睫毛上滴着水,四周烟味太重,顺着呼吸道冲进胸腔,他索性闭上眼,不予理会眼前人的嘲讽。他依旧被捆着,似乎是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松散的往墙上一靠,男人见了,张口又要讥嘲。
“被操到爬都爬不起来?”
萨卡莫斯闭着眼,连眼皮都没抬,淡漠还击,“你屌太细,没感觉。”
一时间这里寂静的可怕,萨卡莫斯思索自己是不是说到他痛处,刚要继续讽刺,就发觉自己下颚处传来极为大力的疼痛,像是要硬生生把他骨头捏碎。不得已,萨卡莫斯睁开眼,看见眼前人俯身,大掌死死扣住自己下巴,烟灰色的眼中凝聚着一场令人心惊胆战的风暴。
“你把老子当成他了?”男人语调骤然减轻,捏着他下巴的手越来越重。
萨卡莫斯发觉自己确实是认错了人——刚刚眼前人站立着,自己无力仰头,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因为身着的军服相似,就下意识的以为是段封故。
不过,他有什么要认清这些人类的必要?
萨卡莫斯沉默,被眼前人当成肯定的回答。
捏在下巴上的手一松,下一秒,手掌扣在他脖颈处,缓缓收紧。萨卡莫斯此刻没有半分力气,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连半分挣扎的余地没有,只能无力的感受着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垂下的双手剧烈的一挣,但只是一下,用尽全力的一下,被束缚在锁链之内,随后便失去了全部挣扎的资格。
金属链条碰撞的脆响唤回了男人些许神志,望向萨卡莫斯无力闭目的俊脸,上面满是缺氧产生的红,眼睫无力的搭在皮肤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不再有。萨卡莫斯的眉眼非常英俊,无端让男人想起他在战场时的样子。
昔日自己无法逾越的高山变成眼前这般弱小的模样。男人松开手,内心五味杂陈,萨卡莫斯趁此喘息。
脑海是晕眩的,缺氧让萨卡莫斯神智混乱,本能的拼命呼吸夺回氧气。模糊的视线随着空气进入肺部逐渐变得清晰,完全平稳呼吸后,他抬眸,望向眼前盯着他看的男人。
他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前不久还见过的,褚淮则。
“段封故和白楠墨喜欢对你用药,喜欢看你在药剂的催化下变成顺从的婊子,萨卡莫斯,我不一样。”
褚淮则吸了口烟,烟雾从他口中逸出,直直吐到萨卡莫斯脸上。他扔了手上烟头,冰冷军靴踩灭火星,视线冷冷的看着萨卡莫斯。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操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咬牙切齿道。
将萨卡莫斯手脚连接在墙上的锁链断裂,合金镣铐依旧扣在萨卡莫斯身上束缚着。褚淮则拎起萨卡莫斯的腰,提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一旁的床上。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这囚房中加了张床,还铺了床垫和被单。
他清楚知道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没有被药剂侵染过的大脑转的极快,几乎是瞬间就要从床上爬起。他动了,但尚存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褚淮则,被背过身按在了床上。
褚淮则按住他脖子,狠狠一口咬在了后颈上。人类和虫族毕竟有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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