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吧。你这也不是第一次出错了,是不是最近身体不适啊,我看你这几天都无精打采。”
张若企反应有点迟钝,他听着这个同事的话思考了一下,好像确实这几天身体变得有些笨重。
“嗯,可能吧。”
“哎,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你这样没有效率的工作还不如不工作呢。”说完,同事拿着文件就走了。
是吗,可是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工作的话,该去干什么了,就和魏少棘离开后,自己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生活了一样。
张若企苦恼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拖动着沉重的步伐,眼前似乎也被黑暗笼罩着。
每走一步眼前就变暗一分,步子也有些迈不开,方向也变得有些无法掌控。
突然一下,“啪嗒”一声,他感觉身体变轻了。
“啊,张若企摔倒了!!”旁边一个女同事被突然的摔倒声吓的惊叫出声。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诺宁立刻赶到现场,和旁边的一个男同事极力把张若企给扶起来了。
张若企有些不愿睁开眼,但是因为头疼他没办法只能醒来。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瓶药水挂在自己的头顶上。
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果然他在打点滴。
张若企有些混沌,刚刚自己好像是晕倒过去了。
望了望这个病房,旁边只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还有一个病床是空着的。
周围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他这是
有些不明所以的打开手机,就看到诺宁发来消息:
“刚刚你低血糖晕倒啦,我就叫车子把你送到医院来了,但是工作还没完成我就回去了,
放心我和护士说过了,她会照看你的,你好好休息。”
对了,工作!今天组长安排的任务他还没完成呢,算了,这几天好像一直在捣乱一样。
看着药管里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落着,发着呆,思绪慢慢变得飘荡,他最近这是怎么了,什么都不受掌控了一样。
魏少棘,这三个字在这些天里他都要念烂了,每默念一遍就加深一次痛苦,自己这是痛傻了吗。
“34号床,张若企是吧,这是最后一瓶药水了,该拔针了。”年轻的小护士走进来。
小护士一边进行手里的动作一边轻声提醒着:“打完针记得吃饭,吃点糖也行,不要剧烈运动,一定要好好休息。”
张若企随便应了一声,小护士说完后拿着药水瓶就走了。
自己好像几天都没怎么吃饭来着
好累,这是张若企意识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因为他真的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隔日,公司。
“若企啊,你知道我叫你来办公室的原因是什么吗。”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面前问到。
张若企低头:“知道。”
中年男人语气平缓的说着:“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身体要是不舒服可以不用勉强,我知道你很努力也很认真,
这样吧,我放你几天假,这几天你就好好休息,工资也正常给,你看怎么样。”
本以为会被面前的领导说教,没想到领导这么的宽容,张若企有点惊讶,这是他这几天为数不多的情绪波动了。
随后立刻慌忙的感谢:“谢谢领导的体谅,我一定会尽快的养好身体的,好好工作。”
领导欣慰的点了点头,笑了笑算是回应。
不过到家后的张若企就后悔了,因为他回家后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工作的时候还好,脑子里不算是空白着的,可是现在闲下来了,他头脑里全是浆糊。
全是一些杂七杂八的记忆画面交汇在一起,他好烦,他真的很想就这样一脑袋撞墙上。
沙发厨房浴室卧室窗户边
他记不清楚了,每一个角落都有着和魏少棘拥抱着的痕迹,眼睛有些酸涩,眨了眨眼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张若企失神的蹲坐了下来,双手抱着膝盖,把脑袋深深的埋了进去。
其实其实他之前有主动过的,但也只是自讨没趣罢了。
“哇,这次的菠萝音乐节在我们城市举办诶!少棘,我们一起去看吗,我现在订票!”
刚刚结束一场运动的魏少棘和张若企靠躺在床上,各自刷着各自的手机。
张若企其实对这次的音乐节也没有说特别感兴趣,只是想着说约魏少棘一起出去的借口罢了。
魏少棘刷着手机,没抬眼,随便的回应着:“不知道,应该没时间,我这几天都很忙。”
尽管已经能猜到答案的张若企听到这个回答,还是很失落:“好吧。”
这时感受到旁边的人似乎要起来,张若企立刻扭过了头。
他知道的,魏少棘这是要走了,每次和他躺在一起的时间几乎都非常的短暂。
犹豫半晌,他还是鼓起了勇气说了他一直都想说的话:“今天这么晚了,就在这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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