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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不嫌弃你脏(3 / 4)

人觉得,觉得在下办事不力……”

“哦?”

路星决捧起茶水吹了吹,漫不经心道:

“你应该清楚,隐瞒不报才是最大的不力。”

茶香浓郁,却不够醇厚,清苦中透着涩。他放下茶水,没有啜饮一口的想法,转而开始逗蛐蛐。

钱管事还在试图辩解,声音比蛐蛐还大,路星决抬手止住吵闹,下了最后判决:

“你不必再说了,八千六百两纹银,临水商行收走了两份配方,和六十份货。夜沧,你知道怎么做。”

麻杆一样的钱管事吓白了脸,离了这玉飨楼没多久便被夜沧处理了,尸体被抛在城外乱葬岗。

事情解决,路星决没急着回去,两人在城外闲逛,纯作踏青。

他们没少踏青,只是近几年来,不来一发几乎就不会回去,这回也一样。

“我看这柳树不错。”

夜沧说。

老柳树看起来似乎有些年头了,树干粗壮,枝干盘虬,垂下的嫩枝却萦绕着青葱绿意。如果它有灵的话,估计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野鸳鸯倚它寻欢。

夜沧往粗糙的树干上靠,手指灵活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冲路星决抬了抬下巴,这是想接吻的意思。路星决不想拒绝他,头一低就触碰上那双软唇,细细舔舐。

论吻技,夜沧是没有的,他只会张开嘴,然后把自己彻底地交给路星决。

舌尖探入口腔,去吮那清冽汁液,一会儿又去缠那茫然的舌,等唇分时夜沧的舌头还伸在外面,红艳艳的,挂着将断未断的银丝。

“哈……哈……”

夜沧张着嘴喘气,眸中浸着湿意,垂着眼睑,水光一闪一闪,活像被欺负的小狗。

思及此处,路星决轻笑起来,埋头到夜沧颈窝,拉开本就松散的衣领,用上了些许力气去舔吻啃咬,在锁骨肩头留下一连串暧昧到红痕。

夜沧微微吃痛,但他不仅不躲,还仰起头让路星决更方便地玩弄他,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等夜沧的上衣散开大半,左胸到肩头都布满吻痕牙印,路星决才玩够,两手勾住夜沧的腿弯,提到自己腰侧。外裤和亵裤早就被扒下,上好的布料层层堆叠,荡在绑着长靴的小腿上,露出光洁有力的大腿。

“啊!”

猝不及防之下身体腾空,夜沧下意识发出短促的惊呼,伸手去抻所有能支撑的地方,硬生生给身后的老柳树抠出十个浅洞来,看得路星决直笑:

“别折腾这树了,搂着我不就好了。”

夜沧脸色绯红,也不知是情潮还是羞的。他抿着嘴没说话,却乖乖搂上路星决的脖子。

挂在腿间的裤子有些碍事,路星决单手去脱夜沧的靴子,发现不太方便,于是转而按着他腿弯,几乎把男人整个折叠,露出已经开始分泌肠液的后穴。

这肠道经年累月下来已经被操熟,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就探进去,按揉着其中骚点,几下就被浇了满手的淫水。

“嗯……星决、星决……”

夜沧含糊地念着自家主人的名字,有些难耐地扭了下屁股,可在那灼热尘根抵上他穴口时还是下意识地一皱缩。

当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星决径直贯穿了夜沧黏湿的后穴,粗大的阴茎野蛮的碾压过敏感点,过电般的快感让夜沧痉挛般颤抖。

“啊——”

他直接泄身了。

充满情欲的眸子满是迷茫,脑子里一片空白,尚未回过神来,埋在身体里的柱体就开始快速抽插起来。夜沧根本受不住这过量的快感,口中呻吟一声高亢过一声,夹杂着破碎的求饶。

“慢点……啊、慢、慢点……主人,呜——”

夜沧的眼泪哗哗地掉,肠子里的淫液哗哗地流,倒是不辜负他代号里的三点水,每次顶弄都能挤出一大股混着白沫的体液,又在拍打中发出清脆的水声,粘稠着滴落。

可能是姿势的缘故,夜沧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鸡把上,进得格外深,路星决兴致起来后又肏得特别狠,连用来支撑的老柳树都轻轻晃动,随着男人身体的耸动而震颤。夜沧实在受不住,哭哑了的嗓子里溢出期期艾艾的呻吟,破碎不成字句,身体又软成水做不出什么动作,好在路星决射过一次后疯得不那么厉害了,停下剧烈的操干,怜爱地吻了吻那双哭红的眼睛。

“辛苦你了,夜沧。”

他托住夜沧满是水液和红痕的屁股,把依然挺立的阴茎拔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大量浑白热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流了出来。

路星决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

“夜沧,你在给老柳树浇水。”

这一本也是断更的状态扶额,但是还是会搬到新家去的,如果哪天忽然有灵感,会在新家复更的。

以下是正经停更通知:

对不起,昨天才说过头铁的,今天就怂了。

睡一觉起来,多了好几个石锤的,焦躁了一天,看着人数蹭蹭蹭涨,都是眼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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