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主意,咱就看个笑话,哪还管得了咱的事?”“现在没人给咱们上眼药了,那唯一的老家伙从狱里出来也病倒了,我现在是‘则见他欢天喜地,谨依来命载’,恨不得拿着银子到市集上去撒,去砸,砸它几百两银子!”越说越来兴致,江镜月索性来了主意,道:“这样吧,清菡,去请睢阳最好的戏班子,来咱府上唱堂会,唱它叁日堂会,大摆宴席,让咱府上的人也高兴高兴!乐呵乐呵!”这番话听得清菡也合不拢嘴,“好好好,小姐,我就等着你这句话呐。”“去办吧。”江镜月心满意足,一挥手,让她去做。清菡笑眯着眼睛连连点头,转身欲走,又忽得止住步子,道:“哦小姐,还有呐,知县老爷差人来请您,说是有要紧事,等着您商议。”“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正高兴着呐,一听有事,她微微作嫌,“得了,备马车。”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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