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奶孔较细,容易堵奶。被吸出后,墨严台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张开红唇任淫荡的呻吟跑出来。
沈泽兰吸吮间,不忘用舌头去舔舐和钻研乳尖,两个奶子都疏通后,墨严台已经浑身瘫软在师尊怀里。
“唔……师尊……”墨严台全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性感的身体裹上透亮的汗珠,像裹了一层香甜的糖浆,沈泽兰在漂亮的肩头和锁骨上流连忘返,留下印子覆盖昨日的红痕。
低头见师尊的手伸进玄衣下的裤子里,墨严台哼笑出声,声音嘶哑:“师尊吃醋啦?”
沈泽兰不回答,褪下墨严台的白色里裤与内裤,露出墨严台被他刮了耻毛的下体,随后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用行动告诉墨严台,他不仅仅吃醋了,还生气了。
沈泽兰握着墨严台劲瘦有力的腰肢,冷着脸向上耸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墨严台被顶地上下颠簸,性器被大力操着,快感直冲天灵盖,英俊的脸潮红,呻吟不断。
沈泽兰猛烈地操着英俊青年宛若熟妇的身体。开发夫人身上的敏感点,是沈泽兰有夫人之后最感兴趣的事了,他亲手把青涩青年调教成熟透妇人。
须臾,墨严台吐着舌尖高潮了。
墨严台身下一片泥泞,而沈泽兰还没发泄,他注视着墨严台嘴巴合不拢的骚样,心情平和了下来,温声道:“温道成什么时候开始给你写信?多久寄一次?到今日,一共多少封?”
“记不清了……他离开蓬莱宗没多久就开始写,一般是一个月一次,至于多少封,没数过。”墨严台瘫软在师尊怀里,适应着高潮后的空白期,乖巧回答师尊的问题。
沈泽兰偏头亲吻墨严台额头的妖异红印,搂住细腰,脱下墨严台的黑色靴子,褪下裤子,脚踝上的金镯子当即显露出来。
墨严台抬眸看了眼似乎很平静的师尊,又看了一眼靴子和裤子上的手指洞印,艰难地吞咽着唾液。
把墨严台轻置床榻之上,沈泽兰抬起墨严台健美漂亮的小腿,青年的关节处白里透着粉红,即刻让沈泽兰性欲大涨。
如此强大英俊的青年,脚踝却带着孩童才有的金镯子,这般的对比,竟诡异地勾人心弦。
这金镯子,乃是沈泽兰加入心头血,加之奇珍异宝炼化而成的法宝,可压制墨严台身上的魔气。唯有修为在沈泽兰之上的高人,方能窥见墨严台身上的魔气。而沈泽兰为如今当世第一强者,除了飞升成仙之辈,无人能比他更强。
换言之,在这修真界中,墨严台身上的魔气,唯有沈泽兰一人可见。
沈泽兰低头亲了亲墨严台的脚踝,平静地看着金镯子上的纹路,道:“听师尊的话,把在的信件全拿出来。”
墨严台悔的肠子都青了,温道成寄来的信笺几乎都在,除了第一封被他烧毁了,之后的他是半点不看,心想待温道成回宗后一并还给他,便直接丢储存戒积灰。
保存着几乎所有信件,他却声称与温道成无任何关系,这番说辞,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好你个温道成,离宗都能害我。
墨严台紧张抿唇,银灰色的眼眸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存储戒指,抬手一挥,床榻上瞬间堆积起一座信件小山。依信笺数量,温道成写了有十年左右。
沈泽兰脸猛地一沉。
墨严台用手臂遮住眼睛,默然地躺在床上。
“无妨,师尊不生气。”沈泽兰俯身亲吻墨严台额头那妖异的红印,脸色恐怖,声音却温柔。
沈泽兰目光扫过堆放在床上的上百封信件,随意地翻动着,见无一封信件曾被拆开,脸色稍稍缓和。
他抽取一封,面无表情地展开,看着他的大徒弟在信中一反在人前温和寡言的常态,用炽热的语言,填满了整整两页篇幅,看似在分享自己的经历,实则无时无刻不在倾诉对墨严台的思念与深情。
一封又一封,无不是如此。
“一封,一次。”沈泽兰声音冷若冰雕。
墨严台感受到屁股间强势插入的大肉棒,放下手臂,银灰色的眼眸看着醋气上涌、不讲信用翻脸的师尊,无奈道:“能分开算吗?好师尊。”
自那一天后,墨严台再也没有收到来自温道成的信笺。
数年之后,一次偶然的相遇,温道成恭敬地行礼,尊称他一声:“师娘。”
墨严台不记得当时温道成是如何表情,关于称呼的趣事,他仅记得诸葛相如得知他与师尊在一起时,那宛若吃了屎的表情,半天叫不出那个称呼。
当年,宗主与长老等人怒不可遏地前来捉拿魔族血脉的墨严台,首先挺身而出,拦住他们的,是温道成,是那一见墨严台就紧张地面瘫的温道成。当然,这件事墨严台不知晓,而温道成早已被消除了这段记忆。
在接下来的三百年岁月里,温道成未曾踏足蓬莱宗门一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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