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地板上的祸津蛇对着苏然,发出敌意的嘶鸣,离开破碎的玻璃皿后,牠的身体迅速变化,很快便长到了幼儿手臂粗细,一米多长,牠的额头,两粒鳞片凸起,像是硬质的角一般。
牠很快游到祝言的身边,盘成一团做出攻击姿态,像是初生幼崽保护母兽一般,还没完全睁开双眼,就敢和苏然对峙。
苏然看出,牠已是认主,但显然蠢到没分清敌友。
“早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我前几天就该把你冲马桶。”苏然恨恨道。
听懂苏然的话,祸津蛇脖子上的鳞片都炸飞了,嘶嘶地吐着信子叫个不停,而祝言身下的黑影悄然涌动,伸出一根触手抚摸小蛇的鳞片,似乎在怂恿牠攻击苏然。
苏然更不爽了,那感觉就像是现男友帮着女友养狗,好吃好喝养了很久却还要咬他,最后发现狗子对着女友前男友撒欢。
“喂,离祝言远点。”她这体质,都招惹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祸津蛇还在示威,没想到,苏然的手已经瞬间掐住了牠的七寸。
黑蛇的身体反抗地缠绕上苏然的手臂,猛然收紧,竖立的鳞片想要切割开他的身体,然而都是徒然,牠有些懵了,刚出生没多久的牠,不懂牠的杀招,为什么在苏然这里全不顶用。
“吵死了,先把你搞定好了。”苏然提着祸津蛇,打开了第二个单间的门,那是祝言进门时,就好奇的上锁的房间。
开门,小蛇就僵了,只见墙上陈列着森然的骨骸标本,书架上是一排排瓶瓶罐罐,不知道泡着什么肉,泡的发白肿胀。房间正中央,摆着一个蒙着黑布的巨大水族箱,听着门一响,那水里有什么巨物剧烈地翻滚,仿佛已经迫不及待了。
“啪”一只布满血丝的眼球贴在了水箱的玻璃上,直勾勾地盯着苏然手臂看。
“前几天才吃了,又饿了?”苏然宠溺的笑声让祸津蛇都忘了反抗。
“找了个朋友陪你,你今晚应该不会闹祝言了吧。”
祸津蛇在被关进水族箱的时候,突然懂了,为什么以前婴汝总是跟牠苦口婆心地强调,人类里有“变态”了……
苏然用消毒纸巾擦了擦手,愉快地锁上门,然而,等他转头时,呼吸一滞。
在祝言身下的黑影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异变,生长出数根粗长的触手,足有祝言手臂粗细,正缠绕在祝言的身上舞动,那根根触手顶端的吸盘像是食人花一般绽开。
因为苏然的能力,祝言睡得很沉,她只是因异物感皱起了眉头,喉间溢出难耐的轻吟。
黑影的触手从衬衫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将她的胸衣推到锁骨,扯开了衬衫,触手勒住了那对雪白的绵乳,她那刚被苏然舔舐湿润的奶头,在灯光下莹润地颤动着。
祝言的裤子已被脱下,露出赤裸的下身,数根触手攀附着她的大腿,一路像藤蔓一般绕到脚踝,在她的大腿根部,两根粗壮的触手紧紧勒出阴部的形状,越缠越紧,都能看见那条窄缝翻出的媚肉。
“……嗯,啊……”触手的吸盘在祝言的腹部吮吸,挑逗那道纹路,祝言无意识地蹭着腿,哼出了声。
苏然仿佛已经看到那触手的主人玩味的嘴脸,看向苏然,像在看一个蝼蚁。
“从、她、身、上、滚、下、去!”
爱慕之人正被别人操纵的异物玩弄着,苏然完全没有设想到这幅光景,他顿时红了眼眶,咬牙切齿地冲上去——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像是石化一般完全无法动弹,无数道细小的黑影从天花板上垂下,如同蜘蛛丝一般黏住了他的四肢,此刻,他就像是被人提着丝线的困兽,只能眼睁睁看着触手对祝言淫乱。
“混蛋!靠……”苏然更像是在怒骂自己,他目眦欲裂,猛地咬唇,只见他唇边流下的血痕,在坠落地面前,便凌空化作血针向着黑影刺去。
但下一瞬,触手拉着祝言的身体挡在了面前。
触及祝言一寸之际,锋利的长针瞬间化作血泪,坠落地面,一同无力下坠的,还有苏然反击的心。
无耻之徒!
回应苏然的是,黑影藐视的轻笑声。
苏然心痛地闭上眼,耳边却传来黏腻放浪的液体声,他知道,那是触手在舔舐吮吸祝言才高潮过的小穴。
黑影并没打算放过苏然,那丝线般的影子扯着苏然的眼皮,迫使他睁开双眼,被迫看着牠亵玩祝言。
祝言此刻已经浑身赤裸,像是圣洁的羔羊,而那黑色丑恶的触手蠕动着,表面冒出一道道细小柔软的倒刺,仿佛荆棘一般缠绕着她的身体,但并未完全包裹,恰到好处的裸露出她诱人的雪乳,正沁着薄汗的腹肌,以及大腿之间的隐秘禁区。
苏然无法移开视线,喉结滚动,胯间的欲望已然高涨到无法自控。
数根触手纠结在一起,如同男性的性器,顶在了祝言已经濡湿的穴口,爱液顺着跳动的触手滑下,两根触手更大力地掰开她的大腿,像是要向苏然展示一般。
在苏然呼吸加重之际,黑影那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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