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出了眼泪,抬起头来:“这里的谁,没在装?”祝言顿住,收回手。“比如他。”他长吸了一口气,脸侧还留着咳嗽出的泪痕,指着楼下葬礼上的另一个“他”。“嗯。”祝言点了点头。“你能看出来?”“刚听八卦说,周家信奉的是深海信仰。既然如此,给自己父母准备西式葬礼也有点太狠了。”他笑意更盛,猛吸了一口烟,眼泪掉得更凶了:“没想到,白家的狗这么敏锐。”“你们也不赖。”祝言咬重了“们”字,她只觉得周家兄弟和白祈是一路人,甚至可能更加难驯。他又歪头看她,湿意朦胧的蓝眸带了兴味:“你有没有考虑换个东家?”祝言内心一时语塞,这是黑道少主当场挖人发offer?抱歉,她现在给公家做事,挺好的。她一把抢走他指间的烟,在刀刃上碾碎,没好气地说:“等你们周家做大做强……不是,降低点要求,等你抽烟不咳嗽了,再说吧……”“拉钩?”“……”轻笑中,他眉眼紧锁她离去的背影。而楼下另一个“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家兄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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