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亚一早就瞧见了桑斯特,他一直待在暗处,见到对方的举动,并未有制止的打算,他知道桑斯特并不会带走瓷宁,毕竟他无法与这么多守卫抗衡,这样做只会贸然送si,桑斯特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
他们都同样追随艾德尔,作为艾德尔的左膀右臂替他办事,就算生出异心,想反抗主子,也得看自己能不能承受背叛的后果。
所以,他打算在暗地里静观其变,若桑斯特真的不顾一切将她带走,他才会出手阻止对方。
洛亚被艾德尔下了命令,负责保护她的安危,与其说是她的护卫,倒更像是一位成熟稳重的“哥哥”,艾德尔不在的时候,洛亚自然而然承担起了照顾她的责任。
他清楚她的一切习x。
她会赖床,窝在被窝里连早饭时间都会耽误,洛亚知道是艾德尔大人夜里折腾久了,才会又困又累不想起床,他端着早餐推门进去时,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在床上拱起的一小团上。
她睡觉姿势很乖,不会乱踢被子,半侧脸陷入枕头里,蜷缩着身t,很小一只,据说,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当然,这种说法也不一定准确,也许只是个人的习惯而已。
原本他应该叫醒她,然后看着她吃完早餐,再离开这个房间,可洛亚不知为何,总是会下意识地站在床边,端着手里的盘子,一动不动,垂下眼睑,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仿佛这种事他已经做过很多遍,潜意识里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窥伺她。
洛亚还记得当初醒来,地进行了下去,她涂上柏蔺给的药后,药效发作很快,除了脸,身上的其他部位迅速起满了小红se的疙瘩粒,密密麻麻的,一个个从表皮里冒出来,原本润白的皮肤被一大堆疙瘩占据,虽然一丝痛意和痒意都无,但外表看着实在瘆人。
艾德尔知道她生病后,心中并没有怀疑,立马叫来柏蔺给她治疗,然后又将负责照顾她的洛亚和十七召到书房,满脸y霾地质问起来。
洛亚早已想好说辞,面se冷静道:“她的一日三餐都仔细检查过,并无问题,这几日最多也只待在院子里,并没有去过其他地方。”
十七也站出来道:“南墙那边最近才新栽种了些玫瑰,开的正盛,有可能是对这种花粉过敏,不过具t原因还需等查清楚才知。”
艾德尔神sey鸷,捏紧了拳头,怒气压制在x口:“如果真是因为这个,那就派人去将那些花都毁了。”
南墙那里原本是一片空闲的草地,离瓷宁原来的房间不算远,艾德尔一直让人收拾着,里面g净不落一丝灰,不过瓷宁只住了一天,后来就被迫要求搬到了他的房间,两人同睡一张床。
艾德尔的房间位置好,视野极佳,一打开窗,就能将下面所有的风景收入眼底。
为了迎合她的喜好,他命人将庭院里的布置重新换新了一番,栽种上她喜欢的花草植物,她喜欢满天星,艾德尔就在她经过的道路旁边都栽上了这种花,每天都有人jg心照料和看护,不管她是出去玩还是玩累了回房,都能随时随地看见美丽盛放的花。
后来,他又亲自找来庭院的花匠工人,详细商量着将南墙那边的空地改造成一座玫瑰庄园,让人马不停蹄移植栽种了成千上万株玫瑰进去,他打算等到合适时机时,在玫瑰庄园里向她求婚。
不过,眼下出了这样的状况,他原本的计划也被耽误了下来。
柏蔺检查完,神se难得凝重了许多,不复往日那般轻松:“她身t对玫瑰花的花粉过敏,如果再晚点,情况就更严重了,不能再让她接触到这东西。”
艾德尔并不知道洛亚和十七一起背叛了他,就连柏蔺也隐瞒他编造了这些理由,一切都蒙在鼓里,如今他又极其担忧瓷宁的身t,对柏蔺说的话,深信不疑。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我已经让她吃了药,只是恢复情况要根据她的身t素质来,我会每日过来给她检查一次,你也不用太担心。”
“对了,你也要注意克制点身t,最近都不要有过激行为,以免耽误她的病情。”
艾德尔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蹙眉道:“她生着病,我还不至于那么禽兽。”
“你知道就好。”
柏蔺离开后,艾德尔立马来到瓷宁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声音柔和了许多,仔细询问道:“吃了药好些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若是不舒服就立马告诉我,我让医生过来。”
因为怀了孕,瓷宁身t反应大,总是或多或少这里,又或者那里不舒服,因此声音闷闷的,看起来倒真如同生病了一般,身子b平日里更加脆弱,不堪一折了。
“我就是有点困,想睡觉。”她眼皮一搭一搭的,手指软趴趴地被男人握在手心,有力无力地动了动。
艾德尔连忙道:“好,好,我不打扰你,就在旁边守着你睡好不好?”
瓷宁困意很快涌了上来,睫毛颤抖着遮盖住了眼睑,轻轻点了下头。
艾德尔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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